皇上剥夺齐王爵位并终身不得回京 张陆正被斩偿命文昔被流放到长州
敌人已经攻上了城,顾逢恩准备两面夹击敌人,一定要撑到大军支援。而李明安已经战斗到最后一个人,身负重伤无力再战,他弄倒了燃烧的了望塔,与敌人同归于尽。敌人还向城内投掷火雷,造成大量百姓伤亡,急得守军十分难受。
太子见舅舅还不动身,一下晕倒了,苏醒之后继续劝说舅舅,说他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是舅舅说他也不该是这个样子,他在20年前想象太子应该是天之骄子,万般宠爱。这是皇上当年在南顶山亲自答应自己的。再说了,一将功成万骨枯。太子认为这个骨是他深爱的民,他们正在遭受水深火热的煎熬。顾思林对太子说只要齐王一天不死,许多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个了结。到那时候,只怕自己已经不能再赶回去了。而这江山,太子还没等见过它的锦绣,皇上就把它给了大哥。到那时候已经保不了他了,到那时候再回想今晚,就会感到今天的做法是错误的。别学舅舅等到了20年后追悔莫急。太子说自己生错于世,但是不要把自己的错落在百姓的头上,让无辜者来承担。
此时有大量难民涌到李夫人的宅院门前,请求进入躲避战火,救治自己的受伤孩子,结果被守卫挡住。夫人吩咐让他们进来,可是守卫说人太多了。有百姓开始游说文昔的弟弟,说是曾经卖给他牙糖。
太子让舅舅先回长州去,这是自己的决定。要求他务必在一日半内赶到长州。可是顾思林却说自己已经非比当年,当年为了见太子一夜之间能走个来回。太子被逼无奈,只好说出难听话,如果内城被破,那么舅舅这辈子都见不到自己了。到时候没有别的感激他的了,也没有别的可以补救他的了。顾思林起身离去,边走边说内城不会破,自己把儿子留在那里,他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向太子深深拜别,策马而去。
太子向皇上复命,皇上宣太医被太子拒绝,只怕他接下来的话会震怒皇上,所以先不求医治。皇上保证自己不发怒,询问什么事情。太子开门见山地问如何处置齐王,自己作为一个储君尚且被从严处置,齐王区区一个宗亲也应该从重发落,因为他犯下了大逆不道的大错。皇上反问太子认为应该怎么处置。太子说当初皇上认定自己是罪魁祸首,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所以还是希望皇上定夺。皇上说这件事情里面也不是没有太子一点错。太子承认从一开始就有错,但是治自己的罪和治大哥的罪并没联系。皇上抵赖不过去,承认确实没关系,打算等顾思林到了长州以后,看两天再说吧。太子早就知道皇上会是这个暧昧态度,已经彻底失望了,于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血书,请求皇上将自己废储。
太子说三日后就能消息返京,也正好有大朝,若是舅舅不抵、长州不保,则自己犯有叛国罪,将自请废储于朝上。但如果长州依然安定,则希望皇上惩治齐王,公事公办。太子向皇上说,自己以前也有过割舍不断的人和情,但是现在都已经决断过了,现在轮到父亲了。等太子一走,皇上自叹是报应啊。一直感觉太子象他舅舅,可是现在才发现,孩子中间太子最象自己。
眼看战事吃紧,百姓也纷纷加入到守城的行列,顶住城门不退。危急时刻顾思林率领的援军到了,不消半日力克敌军,成功解围,被殿帅称赞立下奇功一件,顾思林叹息道只要无过即可,他们看到奄奄一息的李刺史。
上朝的时候,刑部尚书宣布了张陆正诬陷陆英父子的罪行,其罪当斩。可是何中丞认为太子没获罪,太子自己都已经承认有罪了。皇上说太子是受了齐王的蒙蔽,决定夺取齐王的亲王爵位,降为郡主。明日一早离京之藩,终身不得返京。称赞皇太子操守清白,无辜蒙垢,自己难辞其咎,深感惭愧。却见太子拿了拿自请废储的血书,又收了回去。太子请皇上把张氏案件交给自己全权处理,得到了皇上的批准。
大牢内,张陆正始终想不起来文昔是什么身份,反正都要死了,也不在乎这些了。可是文昔还牵挂着弟弟,张陆正说那她还不苟活着,原来她是为了弟弟不用半世苟活,张告诉她不要幻想有人相救她了,可是文昔还是希望在大牢里向太子道别,感叹他们从这里相识,希望还从这里结束。
张的次女想探监父亲和哥哥,可是被守卫拦住,看到了太子也要进去,情急之下就叫他一声姐夫,才被允许进来。张闻听有贵人见自己,还以为是太子,却是次女颂儿。她希望爹爹翻供,说字是他用省示帖集的,印是哥哥偷的,文昔只是传口信。要保全这个女人,这是太子要求的,也是为了她的处境着想。最终张监生被充军,而文昔被流放到长州,太子跑在她的身后,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