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树藏剑杀屠夫酒徒 夫子显灵解救陈皮皮
酒徒和屠夫根本没把李慢慢和朝小树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朝小树就是一个废人,而李慢慢也根本不是对手。可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李慢慢无距之术相当厉害,硬碰硬或许打不过,但是躲闪之间速度极快,李慢慢用无距之术突袭酒徒,两人同时发掌打向对方均受重伤。朝小树拦在中间,酒徒和屠夫大怒,想要速战速决,还认为朝小树是自不量力一掌打向朝小树,只见朝小树身上射出柳白之剑无数把疯狂刺向酒徒和屠夫。两人到死都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藏剑于身,只此一战,朝小树一命换来屠夫酒徒两命,李慢慢心痛仰头大叫。
天女已看到酒徒和屠夫死了,立刻下令熊初墨率领属下攻击宁缺等人。岂料叶红鱼也挡在了宁缺前面,并且警告熊初墨宁缺命是她的,别人休想拿去。宁缺也笑言死在叶红鱼手下总比别人手下强,熊初墨无奈请求天女赐予力量。
宁缺看天女所在的神殿发出万丈光芒,干脆就丢弃了自己的手中剑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念着“我有一把刀保护桑桑睡得好………”让人想不到的是神辉居然落在了宁缺身上,神辉爆发那一刻熊初墨等西陵人全部掀翻在地,天女收回神辉心中微怒,这是宁缺借用了桑桑是本名物之力。
宁缺对这次隆庆的帮忙表示了感谢,同时也说出了当年的真相,当年趁着叶红鱼在莲生那里受了重伤,导致废了修为。熊初墨趁人之危强暴了叶红鱼,这些年来,叶红鱼一直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柳白突然来刺杀天女,天女质问柳白为何要来,柳白声称这是对夫子的承诺,因此今天来他没有恐惧只有恨。恨自己不能和柯浩然对剑,恨自己不能和莲生痛饮,恨不能生于千年之前与光明战于荒原,恨不能和夫子同时代。前者已逝,后者未至,柳白本就有意拔剑向天,怎奈无法到达天际。现如今天女来到人间,他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时机不对上天拔剑。
天女冷冷看着柳白,在她眼中柳白的行为只不过是蚍蜉撼树不值一提,可在柳白看来他已经是人间无敌,焉能不与天战。
天女面前宛若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任凭柳白的剑如何厉害也无法刺入,柳白倒是逐渐白了头发宛若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天女冷冷提醒柳白已经输了,柳白颤抖着手慢慢用手指伸过气墙点向天女眉心,提醒天女输了。就在这一瞬间,天女发力柳白顿时化作了飞灰。
天女细思片刻,始终不明白柳白一句她输了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柳白死了。
天女冰冷的声音传来,声称人算不如天算,而她就是这个天。宁缺却声称书院做的事情就是算天,天女劝说宁缺投降,宁缺不畏生死,但却只想让天好起来,而他相信桑桑是善良,也敢来就不怕一切困难。天女怒火燃烧陈皮皮,算是对宁缺的警告,看到陈皮皮被燃烧宁缺和唐小棠飞奔过去,结果被围在陈皮皮周围的光束弹飞,宁缺惨叫陈皮皮的名字向他爬去。
陈皮皮的衣服在燃烧,惨叫连连,突然天空中一声雷响下起了大雨,尤其只有陈皮皮所在的位置不停下雨,天上一轮明月高高挂起,陈皮皮身上所有的火被浇灭。宁缺和陈皮皮唐小棠跪地向天上的夫子道谢。
天女怒视天上的月亮,心中恨到极致,暗骂又是这个该死的月亮。唐小棠带着陈皮皮赶紧离开西陵,叶红鱼来到晕倒在地的熊初墨面前,抬头看向天空的月亮。
宁缺一个人来到神殿里,大叫着桑桑的名字,质问桑桑为什么不回家,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二十四巷的好。宁缺一边走一边大骂,质问桑桑是不是想要和他分家产,并质问桑桑有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宁缺告诉桑桑他已经把家产都给了桑桑父母,但他从未想过分家产,而是一个遗嘱。
桑桑从宁缺进入神殿开始就一直跟着他,着急叫着宁缺的名字,着急叫着宁缺带她回去,尽管叫得很大声,可是宁缺都听不到。宁缺大叫着让桑桑把大黑马还给他,把桑桑还给他,桑桑早已是泪流满面大叫着少爷我在这里。可是宁缺丝毫都听不到,桑桑哭得跌坐在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宁缺继续往前寻找天女,天女出现在大殿上,劝说宁缺臣服于她,并且告诉宁缺桑桑已经死了,希望宁缺能解除本名物关系。宁缺非但不肯臣服,还坚信桑桑一定活着,如果让他舍弃桑桑就等于要了他的命,因为桑桑不止是他的本名物,而是他的命。
天女答应只要宁缺肯臣服她,解除这个肮脏的本名关系,可以赐予宁缺长生不死,宁缺表示自己不稀罕,他只想和桑桑在一起,天女再次妥协答应宁缺等他死后两人就可以永永远远在一起。宁缺反过来劝说天女即使她能回到天上,彻底洗白自己,可是也已经不是原来的天女了,她有了很多尘世的记忆,有了更多红尘意。宁缺劝说天女跟着她回到都城,回到老笔斋。
天女一挥袖子掀翻了宁缺,冷冰冰表示所有的人都该臣服于她。桑桑心疼宁缺飞奔过去,宁缺嘴角带着血丝再次粘起来,并且提醒天女她已经许配给他了,天女愤怒一道神辉罩住了宁缺,宁缺坚持爬起来口中还念着“我有一把刀保护桑桑睡得好………”,没有一个本名物可以左右主人对抗,可宁缺忽略了面前的本名物是天女,也没有人能改变天女的意志。
天女一怒之下,轻轻挥动袖子,宁缺立刻腾空,浑身衣服化成碎片承受千刀万剐之刑。宁缺身上的血染红了神殿的地板,还依然坚持向天女方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