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伯顿立破刺杀案 案中案都统又遇刺
一八九一年,天津城外福元县。一个少年正和小伙伴们在树林里玩做迷藏。此时天色已晚,树林里树影斑驳很是阴森,就在这时少年抬头发现树上吊着许多尸体,少年惊恐地大呼。很快县丞带人调查,树上吊的是十二具年轻镖师的尸体,而且皆被砍掉了头颅。县丞为此请人为尸体缝上头颅且做法让尸体复活……
转眼到了一九一九年辛亥革命前夕,此时军阀割据民不聊生多地发生饥饿百姓冒死抢粮事件。都统府校尉莫季明从楼上窗子看着外面官兵镇压百姓的场景不仅唏嘘感慨。莫季明好友都统府参领梁锦天安慰莫季明称,清廷很快就会灭亡,这种情况很快就会改变。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潜伏五年之久才混到目前地位,岂料上次刺杀都统失败并暴露身份。莫季明安慰梁锦天说,自己还没有暴露,他们还有机会。现在都统正要举行生辰宴,他们正好可以就这个机会再次下手。
此时都统府里高朋满座,高都统头上还有上次被行刺时受伤缠的绷带。这时警务公所副总办巴方图讨好地向都统祝寿,高都统还为上次被行刺的事怨恨警务所不作为,巴方图尴尬地点头哈腰。不远处,参加寿宴的天津商会会长骆玉鼎站在人群边上冷眼看着高都统训斥巴方图。
都统府大门口,有两人伙计打扮的男人推着一车煤进来,都统府副官杨副官警觉地拦住他们要搜查煤车。莫季明走过来态度和蔼地替送煤伙计解释煤车没有问题应该放行。杨副官仍然警觉地搜查了煤车,莫季明的心提到嗓子眼,他的手悄悄放到腰间挂着的手枪上。所幸杨副官什么也没发现,他放行了煤车回到寿宴大厅。
高都统正在斥责闹革命的乱党以卵击石,他让大家要相信政府。这时商会理事不满地质问高都统,他说政府说过他们捐钱修铁路,修好的铁路归他们所有,现在政府却出尔反尔地收了回去。众人随声附和。杨副官阴沉着脸走过去几招便打死理事,众人无不惊愕。
骆玉鼎不满地责问高都统为什么一言不合就杀了他商会的理事,高都统栽赃死的理事是个乱党。骆玉鼎越发不满高都统的做法,巴方图连忙从中和稀泥调和矛盾。高都统借口头痛回了卧室。不久宴席厅的人便听到一声沉闷的枪响,众人惊愕地朝枪响的地方赶去。
这时一身夜行衣的梁锦天从都统府后院朝外逃走,他刚翻墙出院别被路上的四角铁钉扎伤脚。梁锦天忍痛继续逃窜,结果被一骑车的人撞倒。梁锦天挟持了骑车人想撤退,结果脚下再次踩到铁钉,梁锦天分身之时枪响了,梁锦天眉心中枪应声倒地。骑车人旁若无人地查看梁锦天尸体,杨副官怒喝,骑车人出示腰牌并自我介绍说,他是直隶全省警署公所探访局一级警官谭伯顿,这里属于他们公所管辖范围。杨副官根本不吃谭伯顿这一套,他拿枪抵着谭伯顿的头。
巴方图一行人这时赶到忙劝阻了杨副官,骆玉鼎也认出谭伯顿。巴方图让谭伯顿给杨副官道歉,谭伯顿傲慢地说,他其实是在救杨副官免得他匆匆抓错了人。谭伯顿向骆玉鼎解释,这次刺杀高都统的并不是梁锦天。谭伯顿说服杨副官带他去都统府看看案发现场。
谭伯顿自己查勘了现场,很快他便把铁钉等物证放到大家面前。谭伯顿当着所有人面揭穿莫季明才是真正杀害高都统的人。莫季明冷笑说自己怎么可能杀高都统,毕竟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拜高都统所赐。谭伯顿冷笑着说,莫季明其实并不想杀高都统,高都统中的枪也不至于致命,莫季明真正想杀的其实是梁锦天。而最后开枪打死梁锦天的也正是莫季明,是莫季明背叛了梁锦天和他的组织。莫季明还想狡辩挣扎,谭伯顿从枪里子弹的数量等方面将莫季明驳得无法可说,莫季明想做困兽之斗,结果被在场士兵一举拿下。
莫季明被押走后,杨副官不得不发自内心地称赞谭伯顿年轻有为。就在这时一声枪响,一个仆从惊慌失措地向杨副官等人汇报称,高都统被人暗杀。众人大惊失色,他们追了出去。结果一无所获。谭伯顿看着高都统的尸体一言不发,突然他感到头痛欲裂。骆玉鼎忙劝谭伯顿回去休息。
谭伯顿脚步有些踉跄地回到舅舅家。舅舅范克真和舅妈骆玉瑶关切地迎上谭伯顿,谭伯顿敷衍几句后匆匆回到他自己的卧室。谭伯顿关上房门忍着剧痛拿出藏着的药吃下。哪知谭伯顿头脑里另一个性格迥异的人嘲讽谭伯顿办案不力,他质问谭伯顿,莫季明是梁锦天安排进都统府的,那其他如厨师这些人又是谁安排进去的,究竟是谁下了这一大盘棋。谭伯顿觉得这些问题非常有理,他开始深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