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祚浦当初去送自己的儿子陈子轩去国外上军校,目的就是要他将来帮助自己打天下,他想要独霸一方。这时,陈祚浦的三太太羊水破了,快要生了。
陆连长去给陈祚浦介绍这里的军情,陈祚浦知道了他的手下占了老百姓的地,心里有些生气,但出于无奈,也只好作罢。这时,陈子轩来了劝说陈祚浦,但陈祚浦却生气的让他滚出去,这时,只听外面有人放信号弹,但陆连长说那信号弹不是他们的。陈祚浦去问薛敏有没有放信号弹,薛敏说她还是那句话,他的身边肯定有奸细。眼看日本鬼子就要来了,三姨太又不能受颠簸,薛敏只好问陆连长这里没有没武器,她们打算跟日本拼了。
野村一边让人回城在报纸上大肆宣传说陈祚浦要投靠日本人了,一边让他的兵出击去攻打女子拆弹小队她们。
童玲玲只会护理不会接生,三姨太太痛苦,没办法,童玲玲只好试试看。日本人进到了屋里,被冷月消灭了几个,但还有更多的鬼子进了来,为了不让三姨太发出太大的痛苦声,四姨太让三姨太咬住自己的手。一个日本鬼子挟持住了小凳子,要冷月把枪放下,小凳子让冷月快走,他把手里的手雷推开了环,与鬼子同归于尽了。抱着小凳子的尸体,冷月想起与小凳子从认识以来的种种温馨的场面,于是她大喊一声,立刻出去打鬼子去了。退到屋里后,薛敏让冷月和欧阳兰把鬼子引开,之后去跟她们会合。欧阳兰和冷月声东击西,把鬼子打的迷迷糊糊的。
路上,三姨太快不行了,她让陈祚浦别管她了,但陈祚浦不忍心,正好薛敏看到不远处有一户人家,于是把三姨太抬了进去,恰好那户人家的女主人是个接生婆,但拖延的时间太长了,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再三考虑过后,陈祚浦决定保他太太。但任凭接生婆再怎么想办法,孩子倒是出来了,三姨太因为实在是辛苦了,她的时间不长了,三姨太临死时,让陈祚浦一定要把孩子扶养成人。这时,野村也寻着血迹追了过来。
三姨太死后,陈祚浦给了那两位老人一些钱,让他们把他太太埋了,那两位老人说若陈祚浦信得过他们的话,就把小孩子交给他们,他们一定会拼了命来保护小孩子的。
这时,野村他们的人已经过来了,他们往农户里扔了手雷,陈祚浦一不小心把小孩子丢到了水罐里,幸好冷月把水缸打破,小孩子被及时捞了上来,没事。
野村已经把这户农家包围了,大家让薛敏想办法,薛敏让那两位老人家带着孩子先躲了起来,陈祚浦让大家都先进屋,他自己一个人去跟野村摊牌,陈祚浦说只要野村放了屋里的人,他就跟野村走,但女子拆弹小队让野村吃尽了苦头,他不放女子拆弹小队,并没收了她们的武器。
由于陈祚浦父子誓死不投靠日本,于是野村说要杀了他们,他用枪指着陈祚浦父子,最后又指着四姨太,四姨太一看到枪,赶紧给野村跪下了,说野村让她做的她都做了,让野村放了她。原来,那一路上的信号是她给野村留下的。野村让她走,但刚走了没几步,野村就把她打死了。野村问三姨太哪去了,并让人去屋里搜,柜子里的接生婆因为太害怕而发出了一点响声,被日本兵听到,正在危急关头,那老头冲了出来,引开了日本人的注意力,却被日本人打死了。
野村准备就地枪决女子拆弹小队,薛敏挨个的叫了女子拆弹小队的名字,说能跟她们一起,她很幸福。日本兵正要开枪时,这时只听枪声响起,日本兵倒了下去,接着就从四周冲出来很多便衣的人,原来是刘成带着人来了。刘成把女子拆弹小队成员都松了绑,又给她们分发了武器。
薛敏她们救下了陈祚浦,但陈子轩却被野村他们抓走了。
晚上,大家围着火堆,大家各怀心事,气氛很是沉闷。欧阳兰对冷月说她也是孤儿。陈祚浦给他刚出生的小儿子写了封信后,他决定,明天他自己去见野村,薛敏说她们不为任何人,为的是国家,陈祚浦想起了陈子轩曾劝过他的话,现在他感觉很是羞愧,他说今天他在女子拆弹小队身上看到了希望,野村不会得逞,让薛敏不要再多说了,他已经决定了。
刘成打电话给报社的社长说,陈祚浦实际上没有像市面报纸上说的那样投靠日本人,让社长把这条消息发出去。
刘成对陈祚浦说他是军统的人,记者只是他的掩护身份。陈祚浦说如果明天他有什么不测,就让童玲玲把他的小儿子送给山下他的部下。
第二天,陈祚浦去见野村,却见陈子轩的双手捧着一个匣子,匣子里是爆弹,上面是合约,野村让陈子轩拿去给陈祚浦签字,陈子轩让陈祚浦不要签字,被野村打伤了腿。陈子轩说,签了字,他们就是罪人了,只剩下最后十秒时,陈祚浦经过艰难决择后,最后说他不能签,野村正要开枪时,欧阳兰和童玲玲按放的炸弹此时爆炸了。
暂时摆脱野村后,薛敏帮陈子轩拆除定时爆弹,童玲玲帮他包扎,但伤口太疼,他动了一下,童玲玲敢紧握住他的手,让他相信她们,终于拆除了炸弹,赶到车的地方跟刘成他们会合,陈子轩正要上车时,看到野村向他们这边开枪要打自己的父亲陈祚浦,于是又跳下了车抱住了陈祚浦,替他挡了一枪。临死时,陈子轩对父亲陈祚浦说刘成是共产党,只有跟着他们,中华民族才有希望。陈祚浦大怒,要跟野村他们拼命,被刘成拉住。向野村他们扔了几颗炸弹后,女子拆弹小队和刘成陈祚浦驾着陈子轩的尸体上了车走了。野村的人也全部死完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车开到中途,陈祚浦让停车,他让薛敏待在车上,让刘成跟他下车,把他的山指给刘成看,说他的部队就在前面的山上,他说连自己儿子的命都保不住,子轩最后的愿望他一定要实现,把他亲笔写给山上他的部下鲁团长的信给了刘成,刘成让陈祚浦替他保密身份。回到车上后,陈祚浦对薛敏说他答应跟她们回重庆。
短暂的记者招待会上,陈祚浦发表声明说他永远不会跟日本人合作,并呼吁大家要团结抗日。刘成以记者的身份问薛敏怎么看待战场上的众多的生离死别,薛敏回答到十年生死两茫茫。
接下来,报纸上全是陈军长为抗日慷慨献身的消息。
女子拆弹小队在送陈祚浦的小儿子去孤儿院的路上,从小孩子的包裹里发现了陈祚浦写给自己儿子的信,信上说他的儿子生在多事之秋,而他还来不及给儿子起名字却已经要离开他了,希望他儿子以后能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做人,向热爱国家不怕牺牲的人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