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姿赶去崔红兵的复印社,本要落实徐凤的身世,却遇到了纠纷。原来,喷绘机被徐凤当成了速印刷小广告的机器,因超负荷使用,烧了主板,印坏了材料,还把客户原件丢失。崔红兵不想再雇佣徐凤了,徐凤死赖那是李姿害他,把报废设备处理破烂处理到他这里了。李姿此时赶来找徐凤,正撞了枪口上。崔红兵认为李姿给他的全是报废的东西,简直在害他。李姿火了,看来她送佛送不到西天,送无底洞里去了。她立即打电话叫来公司的员工,见桌子搬桌子,见椅子搬椅子。崔红兵急了,要和李姿动手。
李姿说别忘了,她拿自己的东西不犯法,就是破烂机器也是从她广告公司拿的。崔红兵阻拦不了搬东西的人,就躺在李姿的车前死赖,李姿不吃那一套,发动汽车却在离崔红兵几寸的地方刹住,把徐凤吓得又开始“哭爹”了。李姿骂他们这不叫哭爹,叫坑爹,简直就是滚刀肉!李姿走了,崔红兵越想越气,回店里发现了一桶落在角落里的喷绘颜料,摸黑走了。第二天,李姿正在外谈业务,广告公司来电,说广告牌都被人泼了墨,客户都打电话到公司抗议了。李姿赶到现场,看到户外建筑围挡广告牌子全给毁了。
李姿立即报警,还招集公司所有人开会。一直想回报李姿的崔伟终于鼓起勇气说,他夜晚带民工安装广告布时,看见他小叔来了。李姿带着警察赶去崔红兵的公司,崔红兵也爆发了,大骂自从李姿自己找进崔家门,老太太就再也不向着他了。如果他把前因后果都跟母亲说明白,那老太太也会站在他这边。李姿立即要打电话给老太太,问她站在谁一边?还没等回答就跑了。王秀芝接了李姿的电话,听说崔红兵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在家要背过气去,大叹恐怕李姿再也不想进崔家门了,这把不但找不回“小右”,“小左”也保不住了。
苏丹刚开完编前会,还没出报社的门,见李姿火辣辣等在那里,李姿也不管有别人在场,冲过去就抱住苏丹大哭,说自己瞎眼了,她算被老崔家人给绑架了。苏丹听明白怎么回事后,说立即终止寻亲,再不和老崔家有任何关系,现在就去威虎山算帐。苏丹惊讶于李姿总算学会掉眼泪了,这时的女人是最动人的。李姿终于不哭了,又笑了。这把要去崔家摊牌,坚决不做他们的亲人了。他们到了崔家,却发现大门紧闭,家里没人。李姿正疑惑,接到公司电话,说让她立即去广告牌那里看看。
李姿和苏丹赶去,原来王秀芝指挥着,正领着全家清理广告牌。但是却越清理越脏,王秀芝急得都亲自上手了,紧急时刻,张冬梅拿来大桶洗洁精。老太太一见张冬梅就愣住了,盯着她看不够,还说她像一个人,等看到张冬梅左撇子干活,王秀芝立即就冲过去了,拉住张冬梅问东问西的,一听说她和李姿同日生,更激动了,马上就进入正题,问她是不是父母亲生的,知道不知道亲妈的情况。
张冬梅尴尬,崔四清赶紧拉走母亲,偷偷说那正是张冬梅最不愿意说的隐私。但老太太还是死盯张冬梅。难道天下有这么像的人?李姿赶来,看到广告画面一点点给清理出来,总算出了口气。但是清理出最后一块画面后却惊呆了。原来,崔伟昨晚私自把最后一块空着的广告牌挂了灯箱布,上面是找“小右”的广告。画面上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广告语是一只手弹奏不了乐曲,得靠“左手”,也得靠“右手”。李姿哭笑不得,看来,崔伟要做的“大动作”就是这个。
崔伟说反正这块牌子一直闲着,还不如帮家人寻亲。老太太感动,看来孙子送到李姿手里,没白锻炼,终于长大了。苏丹大加赞扬,认为这个创意太感人了,他再次拿起了相机。一条触动人心的新闻又诞生了,标题是:《“我的左手右手”谱写亲情乐章》。看到崔家人一起在广告牌前合影,张冬梅羡慕得热泪盈眶,她多么希望也拥有那个一呼百应的大家庭啊!张冬梅回家就跟父母说起,她老板家用广告牌找“小右”的事,都轰动了,那一家人可真热闹啊,看来“小右”就要找到了。谁知她说半天,惊吓不堪的父母却只有一个响应:赶紧找房子,搬家。
张冬梅跟崔四清说起了父母的怪异,崔四清说老人一定是在顾忌什么,不然不会一次次搬家,也许是为了张冬梅才这么做。张冬梅想半天,终于说出了父母可能顾及自己是私生女的隐私,也许是怕她受到伤害,因为最近连卖报的都拿崔家寻亲的事,提醒她或者是考验她,想不想找亲妈?崔四清说那她更应该好好善待她的父母,她会帮她找房子,还可以发动丈夫帮她搬家。张冬梅认为现在崔四清是她父母之外,跟她最亲的人。
苏丹的“我的左手右手”报道引起轰动,电视台也要派大队人马赶来报道崔家寻亲。苏丹似乎成了新闻发布中心,在报社非常风光,借着立功的热乎劲,他把“都市便民”版面广告的业务截流到新闻部,给李姿的广告公司争得了代理权,立即赶去告诉李姿好消息。王秀芝拿放大镜看报纸上的崔家合影,但看着看着却停住了,因为苏丹的广角镜头一不小心居然也照进了张冬梅。老太太拿出了老头子的照片,郑重地贴到了镜子上,和自己的照片并排着。张冬梅的声音再次想起,崔四清说张冬梅是私生女的声音也响起。王秀芝疑惑了,那个张冬梅,长得简直就和她老头子一个模样,甚至干活时也是左撇子,难道她就是“小右”吗?王秀芝被自己的推理弄到热血沸腾的,拿起电话就通知电视台,她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