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中风算计家齐
晓彤被送到医院,医生告诉高父高母晓彤小产,需要静养,两人都痛骂家齐。家齐和田尾饮酒,家齐拿出地契给田尾,田尾十分高兴,表示只要家齐能够真正当家做主就开始合作,并拿出五千大洋的支票给家齐。家齐回到家,高父质问他地契在哪儿,说不愿让日本人拿着我们的资源打我们自己人,家齐对这些不管不顾,只管能挣到钱,还在辩解自己是为兴利好,高父让他拿回地契,家齐让他自己去拿,并对高父出言不逊,高父说出晓彤流产的事,家齐情绪爆发,说高家像狗一样对待他,直言自己要当家做主,高父气极,当场发病倒地。
高母守在病房外,医生出来告诉他高父中风,短期内不能讲话,家齐听后心中暗喜,向高母告辞,高母怨怪老天不惩罚他,他却反身教训高母。海生找阿昌喝酒,告诉他自己的身世,阿昌惊诧,问他们是否相认,海生表示自己不能与他们相认,因为自己杀了同母异父的亲弟弟,不敢告诉高母实情怕她不原谅自己,现在只想去自首洗清自己的罪责,阿昌劝他应该先找到雇凶的人杀了这个人,海生为了秀秀不愿再杀人,阿昌直言他没有选择,海生只说查到这个人再说。
秀秀做梦梦见海生中枪掉下悬崖,惊醒过来,决定要去找海生,心中惦念他的安危,清晨,秀秀将孩子托付给柱子妈,自己来到上海找高母,叫门无人应,这时家齐坐车回来看见秀秀,得知她来找高母,觉得一定和自己有关,想着不能让她们见面,于是骗秀秀带她去见高母,秀秀只好坐上他的车。医院,高父在高母的呼唤中渐渐转醒,高母十分欣喜。家齐将秀秀带到办公室,直言不会让她见高家任何人,还说高家现在伤的伤残的残,都靠自己撑着,秀秀以为高母生病忙上前询问,家齐却说恨不得高母立即死,秀秀惊诧家齐的改变,想要离开这里,家齐却告诉她门被阿昆锁了,家齐掐住秀秀想要置她于死地,这时阿昆前来禀报田尾来了,于是锁住秀秀便出去了,秀秀无助哭泣,却无意中发现家齐的衣服上破损了一块,想起警察叫自己辨认布料时的场景,怀疑是家齐害死刘母,于是藏好衣服去开门,竟然发现门是开着的,于是偷偷逃走。
高母照顾着高父,高父让高母替他隐瞒自己能说话的事,并让高母找来洋行里自己信得过的老蔡,解释自己隐瞒会说话是想让家齐放松警惕。好得到家齐的罪证让他受到法办,高母担心家齐对他不利,高父说出家齐偷地契的事,高母自责自己不应该离开,高父安慰她,让她去看看晓彤。
高母见晓彤起床,连忙叫她躺下,晓彤哭诉孩子流产,得知高父中风十分讶异。家齐发现秀秀逃走,还带走了自己的衣服,叫来阿昆忙叫他去找。秀秀走在街上,想着要回平溪把衣服交给林组长,这时巧遇康铁祥。
阿昆来报没有找到秀秀,问起衣服的事,家齐让他别管,拿出支票,让他找老蔡拿钱,并吩咐他继续找秀秀。
高父与老蔡谈话,感谢他对洋行的忠心,把账本守得很好,直言账本就是家齐的罪证,问起洋行还有多少资金。老蔡说不多了,高父要交代事情给他,让高母看门。康铁祥得知海生不见了,连连叹气,问起秀秀到上海的事,秀秀说自己本来想直接找高母,康铁祥嘱咐他以后海生的事就来找他,让阿昌给秀秀收拾房间住下。
高母走进病房,高父将煤矿开采权的事委托给老蔡,说只要没有自己的同意,任何人无权开采,地契也是一张废纸,之所以委托的老蔡,解释防止家齐造假,高父告诉高母家齐伪造与秀秀离婚协议的事,高母痛心自己引狼入室,老蔡担心家齐造假得逞,而高父就是想让他得逞。
阿昌收拾好房间来知会秀秀,秀秀问起海生的消息,阿昌只告诉她海生会回来的,康铁祥听到这话,心知阿昌应该知道海生下落。找到海生,康铁祥与他谈心,劝他接受高母,想起自己与高母的曾经,一一向海生道来,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他们母子,
田尾在电话中问起家齐申请开采权的事,威胁他如果没办好此事后果很严重,家齐气愤挂掉电话,叫来老蔡,让他提钱给自己,老蔡说账上钱不够了,家齐问起高父私人账户,让他理解去高父账户上提钱,老蔡说没有高父签字不能提钱,家齐随即拿出支票仿造高父签字,让老蔡去提钱。
家齐来到医院看望高父,假意向高父道歉关心他,见高父没有反应,于是拿出开采权的协议和印泥,想让高父画押,这时小桃进来,家齐慌张掩饰,随即离去,小桃捡起家齐掉落的印泥,交到高父手中。高母来找康铁祥,说起高家为还债要卖乌镇的房子,但担心晓彤处理不好这件事,于是想请康铁祥帮忙,康铁祥很欣慰高母来找她,高母直言自己相信他,但是自己现在是高振邦的妻子,不能离开他,康铁祥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