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妈妈非常重视与未来亲家的第一次见面,准备好了礼品,还忙着挑选衣服,司徒伟强回来,说梁惠娴情况不好拉去抢救室抢救了,下次再见面。待司徒伟强走后,司徒妈妈对司徒爸爸说,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事情太过巧合,很可能是宝珠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然不会总是拦着不让见面,司徒爸爸觉得她疑神疑鬼,司徒妈妈执意要到医院去调查。
司徒妈妈提着礼品到医院看望梁惠娴,跟她商量婚礼的事,提出到饭庄定上五桌酒菜款待亲朋好友,梁惠娴嫌少,司徒妈妈加到八桌,梁惠娴谈到以前自家办婚事的排场,说到兴头上将大户出身的事透露出去了,司徒妈妈起身就走,梁惠娴浑然不觉,还以为她要出去上厕所。
司徒妈妈回家将宝珠出身大地主家庭的事告诉司徒爸爸,说宝珠表面单纯其实却欺骗了自家,所以这个婚是千万不能结的。谁知司徒爸爸说自己早就调查过宝珠的家庭背景,但是他对宝珠印象很好,劝司徒妈妈不要棒打鸳鸯,司徒妈妈却坚决不同意,而且她很不喜欢爱显摆的梁惠娴。宝珠和司徒伟强搬了些东西到新房,她看到司徒伟强亲手做的书架非常高兴,这时司徒伟强的父母过来了,司徒妈妈说宝珠心计太深不老实,宝珠流着泪承认自己撒谎了,司徒伟强不忍心宝珠受委屈,说是自己要求宝珠瞒着他们的。司徒妈妈说宝珠不像她表现出的那样善良朴实,司徒家不接受这样的儿媳妇。司徒爸爸拦着司徒妈妈不让她说出更难听的话,两人拉开门走了。
自尊心极强的宝珠承受不了这种评价,她听不进司徒伟强的劝慰,冲到医院质问梁惠娴,梁惠娴也十分后悔,但是她觉得被扣上地主帽子的是自己跟女儿没关系,宝珠觉得妈妈将自己害惨了,从来温顺懂事的她冲着妈妈喊了起来。
司徒妈妈说梁惠娴浑身上下散发着地主阶级的腐朽没落的尸臭味,司徒伟强极力的劝说母亲,说宝珠是成长在新中国的优秀青年,在单位是先进工作者,自己爱她,要跟她结婚和她一起生活,司徒妈妈说要跟宝珠结婚就不要回这个家。
梁惠娴想念珍珠,她握着那只耳环蹒跚的走出病房,看到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就拦着人仔细辨认。她艰难的走到楼上的内科诊室,正好碰见了珍珠十分惊喜,珍珠耐着性子劝她回去后转身就走,梁惠娴喊住她,唠叨着死后的事,珍珠的心里却只有怨恨,觉得自己吃苦受罪就是因为出生在这个姓裴的家庭,明明有娘却从小就跟没娘的孩子一样。梁惠娴大受打击,珍珠跑走了,梁惠娴吃力的举起握着耳环的那只手,想唤回女儿,最终却晕倒在地,被人发现送到急诊室却没有救过来。珍珠听同事说起来,她冲到急诊室看着母亲的遗容终于伤心落泪,一个护士进来,她惊慌的跑出去,靠在墙上捂着嘴揪心般的痛哭。
宝珠被玉珠叫到医院,她跪在母亲面前又愧疚又伤心。黎婶和光明听到消息也来到医院正好遇到玉珠出来,光明让黎婶先上去,他追上玉珠向她道歉,玉珠却一副感谢他的放弃成全了自己和刘文凯的样子,光明说刘文凯不适合她,玉珠言语尖刻的祝福他和江丽英后便跑到转角处无声的哭泣。
宝珠听说母亲是在内科诊室的走廊晕倒的,她到办公室找到珍珠,说若是珍珠气死了母亲,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珍珠心虚胆怯的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