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翰同意放走凉奴,拓跋浚跟拓跋翰提出将那些凉奴交给他处置,拓跋翰答应了。拓跋浚欲放凉奴回家,凉奴纷纷为自由欢呼。君桃有些不相信拓跋浚会真的放了她父亲和那些凉奴,李未央知道拓跋浚一向宅心仁厚,一言九鼎,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李未央关心拓跋浚受伤的手如何,拓跋浚故意装成手还很疼的样子,李未央十分担心,拓跋浚知道李未央就是口是心非,于是,趁李未央不注意偷偷吻了她的脸颊。承德帮凉奴治伤,君桃误会承德欺负凉奴,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承德,凉奴赶紧解释经过。承德给君桃取了个母老虎的外号,君桃生气追着承德打闹。
拓跋余再次跟李未央提起依附他之事,李未央以自己身份低微,不敢高攀为由拒绝拓跋余。拓跋余明白李未央拒绝自己跟拓跋浚有关,指出李未央的身份是无法成为高阳王妃的。李未央知道拓跋余并非爱慕自己,所以好奇拓跋余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不过李未央不管拓跋余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只能让拓跋余失望。虽说李未央拒绝了自己,但拓跋浚既然看中了李未央这颗棋子,就绝不会轻易放弃,来日方长,拓跋余相信自己会找到机会逼李未央就范。
凉奴兴奋的准备回家,此时却遭到叱云南的射杀,君桃吩咐父亲趁乱逃跑。李未央看见叱云南,回忆起当初叱云南杀死父王的情景,心中悲愤难耐。拓跋浚对叱云南大发雷霆,指责叱云南不听号令滥杀无辜,叱云南解释自己并不知道已经释放了凉奴,所谓不知者无罪。
叱云南回到叱云家。叱云南自幼丧母,是叱云柔将叱云南抚养长大。听叱云柔说了李未央所做之事,叱云南发誓不会放过李未央。手下汇报在那些凉奴身上没有发现马钧写的奏章,叱云南猜测奏章应该是在护送北凉公主的护卫手上,吩咐手下继续追查。拓跋翰将发现银矿之事上奏给魏王,魏王以拓跋翰发现银矿有功对其进行赏赐。拓跋浚上奏,恳请魏王废除蓄奴制度,拓跋翰指出这是祖法,不能废,魏王也说祖法不能废,下令他们不要再争论此事。
明叔连夜来到李未央的君兰院,同时将奏章交给李未央。如果说魏王是受叱云南蒙蔽,那拓跋浚就不是李未央的仇人了。承安跟拓跋余汇报看见明叔偷偷潜进尚书府跟李未央见面,拓跋余怀疑李未央跟北凉的关系。
李长乐在农庄日夜做活,疲惫不堪,还喝了静怡的洗脚水,李长乐下定决心不再这样被欺辱。拓跋余吩咐承安将拓跋翰私吞银矿之事传出去,拓跋翰闻此消息大怒,但他怀疑是拓跋浚所为。农庄发现尚书准备献给魏王的百年陈酿不见了,李长乐承认是静怡威胁她偷的酒。管事妈妈在静怡的屋中搜出酒和其他物品,静怡被杖刑。其实是李长乐发现静怡偷农庄的东西,于是将酒放在静怡私藏物品的地方。
叱云南前来农庄将李长乐接回叱云府,准备参加皇家狩猎。拓跋余暗示拓跋翰可以趁狩猎暗杀拓跋浚,与此同时,叱云南也决定在狩猎时暗杀李未央。听说叱云南将李长乐接回叱云府的消息,李常茹大怒,知道李长乐很快又会风光起来,而李长乐风光之时就是李常茹落魄之时,李常茹发誓不能让过去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