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克明表示没有那些档案资料没关系,因为他们还有郑昊的证人何玉琴。戴波听了有些紧张,钟克明则得意地告诉戴波,何玉琴不愿为郑昊出庭作证,相反却愿意为他们出庭作证。钟克明看戴波有点紧张,便问戴波是不是急着要去通知汤宁与汤立群这个消息。戴波称钟克明还是不信任他,钟克明解释是戴波始终没有给他一个充分的理由让他去相信他。
戴波说他的理由跟钟克明是一样的。二十多年前,钟克明很爱何雅音,可钟克明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何雅音。因为钟克明有更大的目标,所以现在的戴波也是一样的。戴波知道钟克明的目标是想要一种能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感觉,所以财富是基础,地位是支撑。钟克明感慨知他者只有戴波,可惜他的儿子郑昊却没有领悟到这些。
戴波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终还是打电话提醒汤宁在证据方面一定要小心。戴波去找何玉琴,询问何玉琴当年汤继业与夏云的孩子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何玉琴情绪十分激动,她指责戴波他们这是要逼死她。戴波提醒何玉琴,那天只有何玉琴一个人在新生儿科值班,如果孩子是活的,那孩子是怎么被掉包的,而何玉琴是唯一的在场证人同时也有可能成为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何玉琴听了有些害怕,戴波便假设那个孩子就是死婴,那就跟何玉琴没有关系了。何玉琴听了后便说当初从产房抱出来的孩子就已经是换好的,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戴波希望何玉琴明天在法庭上把这一切说出来,何玉琴有些为难,因为她已经给郑昊写证词了。戴波表示何玉琴不需要改证词,而他会教何玉琴如何做。
郑昊答应了母亲何雅音,只要小姨何玉琴帮忙写了证词,他就不会出庭,所以他将全部资料整好了给汤宁。汤宁表示郑昊可以不出庭,但希望郑昊在旁听席上陪着她。因为有郑昊在,她会安心。可第二天快开庭时,汤宁却故意躲在法院的一个角落,她对郑昊谎称她被堵在了路上,所以郑昊得先帮她出庭,郑昊只得答应。
开庭前,钟克明看见郑昊出现在对方代理律师的位置上时十分吃惊。而汤宁在证人休息室看见何玉琴时便知道何玉琴这是在为对方作证。汤宁很快去了法庭,她告诉郑昊,何玉琴在证人休息室,不过何玉琴这是为对方作证。
法庭上,戴波指出何玉琴写的书面证词上说她当天是当班护士,因此戴波问何玉琴,她从产房医生手中接过的那个孩子是活的,那她是否能肯定接过的活婴就是汤继业与夏云所生的孩子,何玉琴回答她不能肯定。戴波假设何玉琴从产房医生手中接过的孩子就是汤继业与夏云的孩子,他问何玉琴又是怎么把那个孩子换成汤宁的。何玉琴十分紧张,她解释自己没有换孩子。
戴波因此得出结论,何玉琴从产房医生手中接过的孩子就是汤宁,而何玉琴根本无法确定夏云所生的孩子是活的,因为何玉琴根本就没有抱过那个孩子。何玉琴称当天产房出生了大概有十几个孩子,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有一个死婴,而从现在看来那个死婴就是夏云的孩子。汤宁指出何玉琴在写的证词上说夏云生的是活婴,现在又当庭说夏云生的孩子是死婴,所以何玉琴的证词不可信。何玉琴解释当晚风雨大作还停电,而停电期间只有一个新生儿,因此活婴只能是汤宁而不是汤继业的孩子。钟克明因此得出结论那个死婴就是汤家胎死腹中的婴儿。
郑昊自责不该是他让何玉琴写证词,否则就不会有证词上的漏洞。汤宁提醒郑昊,钟克明让何玉琴的证词有可信度,目的就是证明夏云的孩子是胎死腹中,所以就要让何玉琴站出来作证。因此他们还是得去医院查出当年十几个新生儿的资料。
沈秘书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汤立群来到汤业集团,汤立群发现她的办公室一片狼藉。沈秘书为难地告诉汤立群,因为钟克明选了一个新的董事长,所以要重新装修这个董事长办公室。汤立群指责钟克明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早死,这样就越证明钟克明心虚,所以汤立群不会让钟克明得逞的,而她要让钟克明变得一无所有。钟克明表示汤业集团是靠他才有今天这幅模样,因此他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拿走汤业集团。
钟克明得意地告诉汤立群,他再等两年的时间,而按照继承法的第八条规定,就算汤立群最终找到了汤继业的孩子,并且那个孩子是活的也没有用,因为那时已经过了诉讼时效。汤立群质问钟克明,当年在川河医院是不是钟克明抱走了汤继业的孩子。钟克明否认,他解释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初在汤继业死的时候他就可以立刻揭穿汤宁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