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胡兰能够勇敢面对自己的心魔,盲侠他们让胡兰先录了一段录音。当谭永秀听见这段录音后,她很崩溃,想赶紧找到胡兰,无奈胡兰的电话也打不通。癫姐故意发短信给谭永秀,说胡兰在一家心理咨询中心。当谭永秀刚刚达到咨询中心的时候,胡兰的手机一下子从天台上掉了下来,而胡兰此时正坐在天台上,谭永秀吓得大哭起来,她要去劝胡兰。没想到在电梯口碰见了胡兰,盲侠赶紧打电话让谷一夏晚点下来,原来是谷一夏假扮胡兰,谷一夏没有听见电话,他下来时看见了胡兰和谭永秀。谭永秀很生气,赶紧告诉控方律师,她控告辩方律师骚扰她。第二天上法庭时,盲侠一直坐着不说话,控方律师传唤谭永秀出庭。谭永秀沉默了许久,最终改了口供,她在法庭上说是自己将婚姻不幸的愤怒发到潘安身上,给潘安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她现在明白了很多事情,谭永秀承认自己对潘安存在歧视。法官最后宣判,潘安性骚扰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癫姐给了潘安一笔钱,希望潘安拿着这笔钱去做变性手术,潘安拒绝了癫姐的好意,他说自己有钱做手术,然后看着盲侠笑了笑,癫姐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盲侠没有收取潘安的律师费。谷一夏也向潘安道歉,因为他之前觉得认识潘安这种人很丢脸,现在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潘安拥抱了谷一夏,他很感动自己拥有这么多的好朋友。赵翔凤让盲侠签署一份协议书,他想要将癫姐嫁给盲侠,癫姐立刻就生气了,她不想用这种方式获得盲侠。盲侠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和癫姐的关系只是朋友而已。王励凡带着盲侠去跳舞,盲侠第一次感受到了跳舞的感觉,他正在开始慢慢发生着改变。
盲侠走在大街上,听见街上有人在表演皮影戏,他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在盲侠小的时候,爸爸总喜欢和他一起在灯下表演,但是那次意外过后,盲侠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爸爸。一个年轻人塞了一张钱给表演皮影戏的老人,老人不收,年轻人扔下钱就走了,警察刚好来了,他们抓走了老人,以阻街和行乞两项罪名起诉了老人。癫姐和谷一夏保释了老人,原来这个老人正是盲侠的亲生父亲文根鹰。癫姐和谷一夏想让文根鹰和盲侠见面,于是设计让盲侠接下了这个案子。盲侠一直感觉不对,后来当他知道委托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文根鹰时,盲侠很生气,他想起了父亲当时抛弃他的情景。盲侠独自开着车行驶在大街上,结果发生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