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三十万遭窃,后有胡德茂觊觎。陆大宽的婚姻在经济与情感双重压力下,岌岌可危。偏偏祸不单行,远方传来大崔去世的消息。大崔是陆大宽在船上的哥们,因听说陆大宽想办汽修厂,大方借出十万元整。可如今,这钱早已没了踪影。
顿时,陆大宽生活的第一要务从逮小偷,变成了还旧债。陆大宽咬紧牙关面对压力,心中只求陶叶对此事永不知情。可偏偏世上有个太平洋警察胡德茂。胡德茂到孟良的汽修厂洗车,陆大宽打工仔的身份就此被揭穿。
毫无悬念,胡德茂转眼就将此事告诉了陶叶。又气又急的陶叶回到家对陆大宽严刑逼问,在陶叶的咄咄逼人下,陆大宽只好坦白从宽,心中期待妻子能够高抬贵手。可这三十万在陶叶心中的意义早已超越了金钱,多年以来,陶叶对陆大宽的日夜思念,困境中的忍辱负重,都在陆大宽承诺的三十万中得到安慰。
可如今,丢失的金钱就像一股风,把陶叶的满心欢喜吹散的干干净净,反之被委屈和愤怒填满。陶叶不是高抬贵手,而是怒发冲冠。就在陆大宽与陶叶的争执白热化时,大崔的媳妇领着孩子杀到了汽修厂。
鬼灵精怪的孟良,让直心眼儿的吕凤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吕凤琴只好捧着大崔的遗像跪地不起,打起持久战。
大崔遗像面前,陆大宽痛哭流涕,怒斥孟良的无赖行径。陆大宽心怀愧疚,承诺一定尽快还债,立下字据为证,并答应先归还两万块钱,作为给吕凤琴的定心丸。此刻一穷二白的陆大宽别说两万块,拿个两百块恐怕都要勒紧裤腰带。
东借西凑不成,陆大宽一狠心把送给陶叶的钻戒当了。并且将无家可归的吕凤琴、全福娘俩接回了造船厂宿舍暂住。虽然钻戒被碰巧经过的霍雷及时赎回,可陶叶还是阴差阳错发现了钻戒掉包事件。陶叶这才知道,大宽不仅丢了钱,还带回一身的债。
出于愤怒的陶叶逼迫陆大宽将吕凤琴请出造船厂宿舍,被陆大宽明确拒绝,二人夫妻关系降入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