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之死被发现,经过验证,断定为自缢而死。韩尚书在太医屋内发现西平公主当年怀孕的脉案,吃惊地发现脉案上记载着西平公主当年仅怀胎一子。
韩尚书带人前往验尸地捉拿楚楚,给萧瑾瑜扣上欺君罔上的罪名,就要将楚楚带走。萧瑾瑜及时出现在门口,反问韩尚书自己何时欺君了?韩尚书指明楚楚是逆党遗后,萧瑾瑜对此无可辩驳,但调用仵作是他三法司的事,韩尚书可无权干涉。但仵作的身份须由吏部和三法司共同签证才是有效的,韩尚书认为萧瑾瑜定然没有完备的手续可以证明楚楚就是合法的仵作,态度颇有些傲慢。萧瑾瑜不紧不慢地拿出文书,经韩尚书所带之人确认,的确是合格的文书。萧瑾瑜警告韩尚书不要太嚣张,否则自己这个上司可不会给他留情面。
楚楚询问萧瑾瑜何时有了这张仵作凭证。萧瑾瑜原是在仵作考试之前就已向圣上拿了这张一应俱全,只填上名字就可立即生效的文书。萧瑾瑜虽然早已认定楚楚,但仍想给楚楚留一个后悔的机会,所以在昨晚才将楚楚的名字填上。毕竟朝廷的文书一旦填上名字就不能更改。
西平公主甫一入宫,刚拜见唐宣宗就被问罪。韩尚书和秦鸾站在边上,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韩尚书言张太医之死,是因为要保住家人,被人逼迫悬梁而死,将矛头对准西平公主,意为张太医是被公主所害。西平公主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与张太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根本犯不上逼死张太医。唐宣宗将自己手中所拿卷宗扔到西平公主跟前,令她自己看看。西平公主觉得太医有自己的医案是很正常的情况,韩尚书指出其中的重点就是西平公主当年仅怀有一胎,却诞下两子,该作何解释。韩尚书直言当年陈缨夫人与西平公主交好,孕期相近,虽然陈缨夫人当年是因难产血崩而死,但胎儿却在陈缨夫人双腿之间,明显是有人在混淆视听,而真正的胎儿却被公主收养。韩尚书见西平公主还不承认,将旧时公主府的乳母和婢女带上来作证。可是西平公主仍然一口咬定,萧瑾瑜和萧瑾璃皆是她的儿子,太医张枢绝不是她害死的。
萧瑾瑜在门外已经听到韩尚书所言,见西平公主被韩尚书逼迫至此,赶紧出来护母。萧瑾瑜亲测脉案,发现纸虽然是旧纸,可墨却是三年前才研制出来的无香墨,字迹也不是做脉案该有的细微差别的样子,而是一气呵成。而有关张太医的死,经楚楚验尸却不是自缢这么简单,而是有人想将张太医捂晕再吊死在梁上,这样就和自缢看起来一样,没想到张太医在被捂时挣扎起来与人厮打身上留有瘀伤,楚楚和萧瑾瑜凭着伤痕推断出当时的情景。萧瑾瑜请唐宣宗亲自驾临他布置得与案发现场一样的房间,看凶手是如何使用障眼法,骗过医官。
韩绩不信萧瑾瑜的判断,由自己亲自推开屋门。屋内果然如两位医官当日所见。萧瑾瑜指明凶手当时巧妙设计了机关,来人又被张太医之死吓到,不曾细看,没有发现故意散落的药材中夹杂的竹竿和毛笔。然凶手作案后只能翻窗逃离,不慎被窗台上的细针勾下衣服的丝线。孙明德见事情败露,向秦鸾求救,被秦鸾当场扭断脖子而亡。萧瑾瑜直指秦鸾是心虚杀人,将父亲萧恒所留证词证物上呈唐宣宗。秦鸾巧舌如簧,似有将唐宣宗说动以脱其罪的迹象。萧瑾瑜赶紧将另一人证带上,证人身边跟着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