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去医院治完伤,回到了家里。杨争发现杨曼曼不见了,沈明宝冲杨争使眼色,谎称杨曼曼意识到了自己伤害了杨母不对,良心难安离家出走了。
杨争会过意来,为杨曼曼感到担忧,杨曼曼一个女孩子家,人生地不熟,极有可能遇上坏人。杨母信以为真,赶紧表示自己不会追究杨曼曼的责任,希望杨曼曼回家。
杨曼曼在警局做笔录,杨争找到警局,向办案民警出示自己的身份证,办案民警看了杨争的身份证后,发现杨争与杨曼曼年龄差距很大,而且两人的家庭地址不一样。杨争赶紧解释自己和杨曼曼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办案民警依然不放心,杨曼曼证实了杨争说的话,办案民警才肯放行,叮嘱杨争兄妹以后发生家庭纠纷在家解决,没必要惊动警方。
杨争悄悄带杨曼曼回到家里,让杨曼曼先回房。杨母不知道杨曼曼回来了,杨争故意不透露。屋外响起了打雷声,杨母坐立不安,担忧杨曼曼流落街头无处落脚。
次日,杨母依然为杨曼曼的下落忧心,杨曼曼忽然坐到了桌边,杨母假装板起脸,其实眼里流露出关怀看向杨曼曼。
杨曼曼知道自己恶作剧害杨母受伤不对,小心翼翼询问杨母的伤势。杨母让杨曼曼吃馒头,杨曼曼一边吃馒头一边解释自己之前的男友是租来的,花了五百块钱一天租了个男友。杨母宣布,以后如果杨曼曼出嫁,她要把杨曼曼当成女儿嫁出去。
杨曼曼听在耳里,不知为何,面色变得有些复杂,心里似乎产生了触动。沈明宝藏在拐角处,听杨母与杨曼曼谈话,杨母向杨曼曼打探杨父生前的事迹,杨曼曼称父亲生前卖力工作,自己平时很少看到父亲,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父亲一次。
健身房空调坏了,顾客们纷纷跑到隔壁的办公室吹空调,引起了沈明宝一行人不悦。陈彤刚叫来阮青,了解健身房亏本原因,当初是阮青鼓动陈彤刚开健身房,如今健身房生意不景气,阮青自然得负一些责任。陈丹刚向阮青要余款,他把钱交给了阮青打理,不料阮青把余款投入理财了。
启华想为弟弟启明谋求工作,薛父决定随便安排一份工作给启明。启华不乐意了,薛可欣想帮助男友创业,薛父立即买下一家公司给薛可欣男友折腾,如今换成启华弟弟想创业,薛父却只肯安排一份职务。启华越说越生气,索性摞摊子不干了,让薛父自己再找一个女秘书。
发工资的日期到来,陈彤刚拿不出钱,员工们聚集在健身房,决定搬走健身器材。陈彤刚自知理亏,同意员工们用健身器材抵工资。
不料健身器材公司的老板赶了过来,宣布健身房的器材租用时间到期,让手下人全部搬走。陈彤刚叫来阮青问话,他以为健身器材是全款买下来的,阮青证实是租的。理财公司收了几百万的款,沈明宝提醒陈彤刚应该报警,阮青已经报警了,但是证据不足。
薛父约女儿薛可欣打羽毛球,他故意提起了陈彤刚经营公司不善,已经倒闭了。薛可欣并没有觉得男友经商不善是大事,数落父亲明知故问。薛父提起了辞职不干的启华,他问了薛可欣一个问题,如果启华正式成为薛家的女主人,薛可欣会是什么看法。
薛可欣再次认定父亲明知故问,就算她反对,父亲也一样重视启华,没必要先探她的口风。
启明西服革履上门见薛父,他以前形象幼稚,薛父看到他一眼后,夸赞他成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