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辛夷饭都没吃就跑出来,肚子饿得不行,到了许半夏家,便找吃的。许半夏见她一边流泪,一边狼吞虎咽,又好笑又心疼,赶紧去给高辛夷下面。高辛夷一会儿觉得童骁骑和高会长一点也不替自己考虑,一会儿又担心自己这么能吃,会变成猪,又哭又笑的样子,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高会长知道高辛夷离家出走,责备童骁骑没有看好她,接着便问童骁骑想不想留下孩子,得知他也想要这个孩子,便让他劝劝高辛夷。童骁骑很无奈,要是他能劝,早劝了,况且孩子在高辛夷的肚子里,他说了根本不算,便想让高会长劝,可高会长这个当妈的丝毫拿高辛夷没办法,于是决定让许半夏帮忙劝一劝。
月湖小区门口,王全送许友仁到了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用淬毒的眼睛狠狠盯着,似要透过它,将许半夏瞪出个洞来。
许友仁好不容易找到许半夏的家,敲开门,看到的是高辛夷,他还以为是走错了门,见到许半夏,这才放了心。许半夏忙着下面,根本没空搭理许友仁,便让他陪着高辛夷说话。
许友仁见高辛夷怀疑他是来要钱的,觉得她很不礼貌,于是许半夏告诉他,高辛夷是孕妇。许友仁的话匣子打开,说起当年许半夏母亲怀孕,自己总是大早上去买第一笼桂花糕,用围巾保温给她送回去,见到日益长大的肚皮,心里美得不行,盼着早点与孩子见面。许半夏的母亲是难产死的,高辛夷听后,立刻去了医院,吓得许半夏赶紧给童骁骑打电话。
许友仁终于有机会说话,他将许半夏以前给的钱拿出来,希望许半夏换个住处,以保安全,毕竟王全回来了,而且知道她住在这里。
童骁骑知道王全回来后,为了许半夏的安全,立刻发动兄弟们去找王全,得知他住在一个城中村里,与许半夏一起去找他。童骁骑和许半夏找到王全时,他正在吃方便面,居住环境很恶劣,见到许半夏,眼里盛满恶毒。
许半夏给王全一大笔钱,希望两人今后再无瓜葛,各自开始自己的生活,但王全不肯,因为自他挨了那一脚后,尿都存不住,开出租时得在车上放个尿桶,随时接尿,要不就得穿上尿不湿,沤得裆都烂了。王全觉得自己的这一切苦难无法用钱弥补,想看许半夏跟他一样痛苦,于是不惜自残,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也要恶心许半夏。
许半夏报警后,想要再次找王全谈一谈,但王全不仅从医院消失,也从出租屋搬走,一时根本找不到人。
童骁骑火急火燎跟高会长赶到医院,高辛夷已经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高会长以为高辛夷把孩子给打掉了,心里难受得紧,但还是向高辛夷道歉,不该要求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做,毕竟她已经长大了。
医生从诊室出来,把B超单交给高辛夷,提醒她要按时产检,高会长和童骁骑这才知道,孩子还在,不禁欢喜异常。高辛夷提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让童骁骑务必把运输公司做得更好。童骁骑答应了,他紧紧拥抱高辛夷,而高辛夷也为了孩子,放弃出国。
饭店内,许半夏与苏国栋几人一起吃饭,她期盼苏国梁口中的蓝图早日实现,大力支持苏国梁。吃好饭后,苏国栋主张,让苏国梁送许半夏回去,以保安全,但许半夏认为离公司只有五分钟车程,不必担心,婉拒了大家的好意,独自开车离开。
许半夏的车子刚走,王全便偷偷跟上,寻一僻静处,将许半夏的车撞停,再用钢棍击打许半夏的后脑勺,致使许半夏脑震荡。赵垒本要起诉王全,但许半夏认为,这些年来,她一直心里有愧,如今被王全一打,愧疚消失,整个人轻松许多,于是主张与王全合解,从此各自安好,为此,许半夏还给了王全一张卡,每月往里存钱,帮助他抚养收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