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蕊乘车子时,司机谓车子有问题,遂将梁蕊安置于其友方敏处稍歇。方敏不住缠着梁蕊请她喝自家酿的米酒,实则是见梁蕊皮肤好,想请教梁蕊护肤心得。梁蕊受不了方敏热情招待,急急离开。
梁蕊一肚气回到家,正要找佣人帮忙家事,才发现所有佣人都给辞退了。梁蕊为家事无人照顾,正要发作。家琦马上想到主意,谓有佣人好介绍,原来家琦所谓好介绍,正是筹钱买花瓶的念中。
念中一连两日就在家琦的家中当起佣人,做尽家事,家琦对之肆意劳役,一时着念中煮食,又着之打扫,见之上气不接下气,为之大乐。是夜,梁蕊在朋友家打通宵麻将夜归,广良又在外办生意,大屋中只有家琦一人,家琦怕一人独留在家,念中忙了一天,累得将死,趁机稍息。两人就在厅中嬉闹着。
翌日,梁蕊天亮才归,一抵家门,见家琦与念中竟昏睡于客厅中,气炸了肺。念中见梁蕊恶相,怕生事端,急急离去上学,家琦心中磊落,对此不以为然。
音乐社内,教师要念中与家琦练习合奏的曲子,二人合奏得全不搭调,格格不入,教师见之全不懂合拍与默契,便着二人相对而立,摆出跳舞姿势,原来教师想以跳舞来训练二人的默契。本来二人相当尴尬,舞得生硬,但随着教师的琴音与节拍,二人不止摒弃了羞涩与尴尬,竟开始合拍,生起默契来。
放学时,梁蕊竟坐着房车来接家琦放学,梁蕊一见念中,对之更是不屑。家琦母女回到家中,梁蕊发作,责难家琦要与念中这类人保持距离,家琦心中对之不服,阳奉阴违虚应着。
家琦在聂凯指导下已有小成,拳耍得不赖。但聂凯却怕与化了丑女妆的家琦走得太近,会惹来取笑,硬是与之保持距离。聂凯经过舞蹈室,见家琦翩翩起舞,始知一直向自己求武的是大美人。
翌日早操,聂凯带众武术社员跑步,聂一见家琦就看得出神,弄得整队人跑错了线,家琦睹状,就知道自己丑女身份被悉破了。稍后放学时,家琦又往找聂凯习武,岂料不今次却未化丑妆,以真面目示人。聂凯面对意中人,强自镇家,二人开始练习对打,家琦着聂凯不要留手,岂料聂凯人一急,竟错手把家琦打伤了。
家琦返家,梁蕊见其受伤,大惊,遂责问是否与念中有关,梁蕊要家琦与念中保持距离,又谓家琦是自己掌上明珠,必需做个端正娴淑的女儿家,他日才有望找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家琦不平,不值门当户对的信念,脱口就以母亲与父亲之事左证,梁蕊不料家琦如此反驳自己,当下语塞,顿觉凄凉,为之大哭。家琦不料自己令母伤心,上前安慰,谁知其母又是一路着她要做个端壮女儿家,家琦没法,只好答应着。
聂凯于课堂上神不守舍,单思发作,常想起家琦。一日,念中到聂凯家替聂补习,聂凯按捺不住,将喜欢家琦的事告之念中,念中为之错愕,岂料聂凯更要求念中替他代写情书,念中婉拒。
翌日,聂凯教家琦习武之时,岂料家琦却表示不再习武,聂凯大出意料。原来家琦听母劝告,要当端壮女儿家。聂凯与家琦就于树下嬉笑,在旁窥伺的念中看到二人有说有笑,心下复杂。厕格前,受伤的家琦要念中代己洗厕,念中默默干着,念中忽然问起家琦伤势,又问起家琦是否喜欢上教他武术的师傅。家琦对此不曾想过,却嘴硬说偏不会喜欢念中这样洗厕倒桶之流。
是日,聂凯又央念中写情书,在聂凯苦苦哀求下,终答允替聂凯代写情书。
念中每在音乐社见到家琦,思絮就复杂起来。纵然如此,还是替聂凯写好了情书,聂凯偷偷将情书送到家琦抽屉。一次音乐社练习后,教师着念中在黑板上写上众合奏项目的组合。不料,念中老是将「家琦」名字写作「家琪」,家琦看在眼里,只觉好笑。
家琦终发现写给自己的情书,家琦见信上写错字的上款,又见下款是聂凯,只以为情书是念中给自己的,全不知音乐社的念中一直冒名顶替着聂凯。日复一日,聂凯一路着念中帮忙写情书。念中就一路以自己喜欢家琦的感觉替聂凯写情书。家琦每收到情书,就以为是念中写给自己。家琦与念中又不时在洗厕时,又或在放学时眉来眼去。
一日,聂凯到念中家,只见碧霞身体比之前更差。聂凯见写了多封信都无消息,又要念中帮忙,念中着聂凯当面表白,聂凯闻言一振,却又要念中帮己。
天气报告述说着天气渐恶劣,家琦独留在房中,广良不为意,未敲门就送汤来,家琦好生尴尬。
校园上空无云,正是台风前兆,聂凯与念中在梯间发呆,聂凯一提起家琦,家琦就出现,聂凯当之是天机,忽生出勇气表白。但当聂凯一与家琦打照面,心头勇气又突荡然无存,念中见之表白不果,心下为之一宽。
是晚,聂凯晚饭时无神无气,其母方敏见之,马上猜知是单思发作,遂献「英雄救美」计予聂凯,更谓此招对女生万试万灵。聂家三人更在厅中演练,虽然如此,聂凯对此计成效半信半疑。
翌日,聂凯就找来同学螃蟹,要之唬吓家琦,让己上演「英雄救美」。谁知当聂凯现身准备出手相救时,家琦早已使出学来武术,将螃蟹制服了。聂凯计划不得逞。
岛上风雨交加,台风终到来。聂凯本在家闲着,却听得天气报告等谓近海与低洼一带可能淹水,聂凯想起念中,急冒着风雨前往相助。
此时,念中家处处漏水,正狼狈不已地补漏,突然一下惊雷,响得整个海南岛全停了电,陷于一片乌黑。混乱间,广良闯入正预备洗澡的家琦浴室,家琦大惊,就一股脑往外跑去。念中往外视察菜园时,其母竟发现了念中的小提琴,更误会念中为学音乐而起贪念,偷去聂凯的琴,要捉念中往聂家认错,念中有理难申,欲辩无从,与母亲拉扯间,一下抢回小提琴,就冒着风雨往外奔去。
风急雨劲下,念中茫然不知去处,走到公车站前,竟遇上同是冒雨出走,狼狈不堪的家琦。而聂凯终赶抵念中家,他见念中不在,其母又在雨中病发虚弱,马上在念中家打点起来。
念中与家琦回到学校音乐室,大家既俱拘促又尴尬,又各有心事,本来一直无话,但念中教了家琦保暖方法后,二人以音乐躯散寒意,又在黑板上签名以留念,家琦见念中又写错自己名字,心里只觉好笑,二以音乐扶持着,合奏着乐曲,忘了时间,也忘了寒冷。聂凯终将自己求念中代己学琴的事告知碧霞,碧霞这才知道错怪念中,心内思絮复杂。
一夜过后,台风已过,天气始回复晴朗,念中与家琦约定今晚之事为二人秘密,更相约以后练习合奏。家琦一夜未归,终回到家门,广良依然表现关心自己,只道之前是误会,但家琦却有了戒心,但当其母返家后,家琦却选择沉默。
念中返家,始知聂凯代自己在家忙了一夜,既看顾着家,又替他照顾母亲,对这个事事关心自己的好友非常感激,念中见母亲,母亲只道自己错怪了念中,忽尔又感慨自己是孤儿寡妇的苦命之家,劝念中凡事尽管努力争取,但却莫抱过高期望,念中闻言,心下一沉。稍后,念中帮母亲于市场开档,见母亲身体虚弱又有病,但仍坚持开档卖菜,心下不忍母亲长年的劳苦。上学途中,念中想起聂凯对自己的关顾,又想起母亲的劝告,心里下了个决定。
梯间,念中对聂凯道自己已决定放弃学琴,不会再替聂凯上音乐社,也不会再替聂凯写情书,聂凯不解。家琦却时时想起念中,常常念及他写情书与台风夜合奏等事。
家琦终与念中在音乐室打照面,家琦终说穿情书一事,更谓自己愿与信中的「聂凯」,眼前的念中交友,念中突说出真相,只道自己不是真正聂凯,只是冒名顶替,且以后都不再学音乐,家琦不料如此,不知如何反应,夺门就走。
家琦回到教室,却撞破聂凯送情书,聂凯终大着胆子,向家琦表露身份,家琦对着这个真聂凯却胡涂了,一轮功夫后,家琦终弄清原来一直替代聂凯学琴的是念中,聂凯不放弃追问,家琦终答允继续学武。
河海交界口,乐观的聂凯只道自己与家琦尚有机会,念中与聂凯不住互勉着。一日,家琦往念中家找念中,家琦问念中情书内容到底是谁人意思,念中却说违心话,说信中内容全是聂凯意思,家琦知道聂凯心思,暗暗叹息。及后家琦果到家,对念中的隐瞒失望之余,又婉惜可能失去与念中相对学音乐的机会,却又不忍撕掉念中亲手写的情书。
凯向家琦献勤,又教家琦武术,但家琦却总是不在焉,不住想起念中,终跑到厕外寻之,却又不自觉遗下了亡父传下的录宝石炼,被聂凯拾得。
家琦终发现录宝石炼不见了,心下大急,遍寻之不获,直至夜黑,校园再找不着始回家。家琦回到家,马上向母诉述遗失录宝石炼一事,其母闻言,大加斥责,家琦更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