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被流放蛮荒
摩严惊觉花千骨爱上了白子画,下令将花千骨流放蛮荒。霓漫天骗花千骨自己是带着白子画来的,白子画亲眼见证了花千骨因动情而被绝情池水腐蚀的过程。
花千骨哭得绝望,不敢相信白子画会如此绝情。霓漫天嘲笑花千骨一直都被东方彧卿欺骗,真是楚楚可怜,自己就是喜欢看到花千骨这个生不如死的样子。霓漫天把剩下的绝情池水全部泼到了花千骨的脸上,腐蚀得花千骨面目全非,惨目忍睹。
东方彧卿前来求见白子画,让白子画放了花千骨,自己愿意放弃一切穷极一生。白子画带着东方彧卿来到仙牢,却发现花千骨已不知去向。摩严宣称杀阡陌已经连夜劫走了花千骨,白子画心生疑虑,仙牢封印除了三尊和东华上仙以外无人能打开。摩严坦言自己已经把花千骨扔到六界无人问津的蛮荒,但这是为了长留,更是为了白子画。
东方彧卿闯入七杀殿向杀阡陌讨要花千骨,杀阡陌并没有带走花千骨,自己连花千骨的半个影子都没有见过。如果是自己带走了花千骨,怎么可能不会承认;白子画欺人太甚,反咬自己一口。
为了找到花千骨的下落,东方彧卿在异朽阁内整整呆了五天五夜,依旧无法从舌头中获取花千骨的消息。一个身穿披风的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东华上仙。东方彧卿一直把东华囚禁在异朽阁整整二十年,虐待报复东华,只为报当年五上仙杀父之仇。如今二十年都过去了,东方彧卿早已把东华当做自己的第二个父亲,自己不会再折磨他,东华自由了。
双目失明的花千骨悠悠转醒,在蛮荒沙地上四处摸索着爬行。突然四处出现了许多心怀恶意的囚犯,都向花千骨靠近,拎起花千骨反复折磨。花千骨法力尽失,又身受重伤,没有反击的力气,只能任由囚犯们欺凌致昏死。囚犯把花千骨绑了起来,商量着明日一早分食花千骨。
东方彧卿质问白子画到底把花千骨藏到了哪里,白子画冷着脸回答花千骨已经被自己发配蛮荒。东方彧卿情急之下说出了花千骨偷盗神器只是为了替白子画解毒的事实,白子画心中大惊,脸上却毫无神色。东方彧卿气急拔剑刺向白子画,东华不知何时出现挡在白子画面前,被东方彧卿错手刺伤。
东华的出现令白子画又悲又喜,东方彧卿抱着濒临死亡的东华命令他不能死,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父亲不能再失去东华。东华哽咽着劝白子画原谅东方彧卿,东方彧卿和花千骨一样都只是一个孩子,话未说尽东华已死。
花千骨醒了,手中紧紧攥着宫铃;一想起白子画的残忍,花千骨不禁开始痛哭。哭声吵醒了囚犯,囚犯围着花千骨又是一顿欺凌,甚至抢去花千骨的宫铃把玩。哼唧兽突然出现,吓走了一干囚犯,独留花千骨在原地摸索着寻找自己的铃铛。
摩严拿着绝情池水试探白子画,故意把池水倾倒在白子画的手上,见白子画并无异样后才放心离开。
哼唧兽把宫铃衔到了花千骨面前,花千骨赶紧抓起了铃铛护在自己怀里。
竹染强行激发洪荒之力
花千骨感觉到了哼唧兽的存在,跌跌撞撞地摸过去抚摸着哼唧兽。花千骨的脑海里浮现着往昔自己初上长留相识白子画、野外沐浴撞见东方彧卿、糖宝化成人的情景,花千骨怀疑自己的过去是不是一场梦,如今的下场是否是自己的咎由自取;花千骨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去了,绝望痛哭。
哼唧兽叼起花千骨放在自己的背上,驮着花千骨来到一间竹屋前,冲着竹屋里发出求救的吼叫声。白子画早已算到花千骨的这一劫难,在花千骨被流放前便找到了哼唧兽;托付哼唧兽去蛮荒等着花千骨,替自己保护花千骨。
竹屋的主人是一名男子,男子拿着刀威胁哼唧兽赶紧离开自己的地方,哼唧兽示意男子救助地上的花千骨,男子遂救下了花千骨。
不久后,花千骨醒来看见男子正拿着自己的宫铃把玩,赶紧向男子讨要。男子拿着宫铃,道出宫铃来由,给花千骨分析了一次长留三尊的脾性。花千骨的宫铃修得非同一般,男子断定花千骨的师傅是白子画。花千骨反问男子身份,男子从怀里拿出了一枚代表自己身份的宫铃。花千骨发现眼前的男子是世尊摩严的徒弟——竹染。
竹染早在为花千骨疗伤时感觉到了花千骨体内强大的力量,将花千骨诱骗到悬崖边将其推了下去。眼看花千骨就要落地,一阵浮力接住了花千骨。
山崖下住着一只怪兽,竹染丢下一把匕首,告诉花千骨那是睚眦兽,正如它的名字,遇到侵犯睚眦必报。花千骨拔起匕首自卫,刺伤了睚眦兽同时也伤到了自己。
正在休养生息的白子画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自己布施在花千骨身上的封印和自己息息相关,花千骨刺伤睚眦兽时意外动用了洪荒之力,引起了白子画的共鸣。
花千骨感觉到了自己功力正在恢复,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位,只好接着匕首插进石缝一点一点往上攀爬。好不容易爬到了顶端,竹染为了能让花千骨突破体内封印,二话不说又将花千骨推下悬崖。花千骨爆发出了潜力,运功回到了崖顶;无奈花千骨大伤初愈无法驾驭体内强大的能量,昏厥过去。
杀阡陌气势汹汹地来到长留讨要花千骨,众人心中顿时起疑。摩严咄咄逼人,杀阡陌使力掐住两名长留弟子;这时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对花千骨的承诺,杀阡陌愤怒地甩下两人,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