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的李母看到家中的摆设脑中显现出了零星的片段,按照记忆老太太想将电视机搬回原处却被杨德利发现动手制止,争执之中砸坏了电视机,李宽匆忙赶来保护李母,又与杨 德利起了冲突,正当两人争吵之际,丁洁及时赶到平息了争吵。
李茹家,丁洁责备着李宽不该带走奶奶,争吵中,司徒已经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家门前,险些识破丁洁和李宽的关系。得知李母在老家记忆逐渐好转,丁洁只好妥协带着孩子们离去, 让奶奶暂时住在李茹家。杨德利对此结果大感意外甚是烦闷,但当李宽将丁洁临走给的生活费全部给了杨德利夫妇时,他阴沉的脸才缓和了些许。
另一边,孩子们对刚才发生的事深有疑虑,分别向司徒和丁洁询问,可无奈还是没问出任何答案。是夜,李宽在家给母亲洗脚并回忆起童年往事,但李母只当自己儿子是洗脚师傅, 此时的李宽心里纵有百般苦楚也只能默默地承受。
从此,李宽整天带着老太太走街串巷,菜市场、海边、公园,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个童年故事,老太太在李宽的照顾之下,精神面貌开始好转,记忆慢慢开始恢复,可仍然无法想起李 宽是谁。深夜中,嘉嘉跑到丁洁的房间再次向其试探她和李宽的真实关系,依旧无果而终,但她希望母亲能够考虑清楚再婚的选择。
丁洁听后一时陷入了沉思,白天工作时也心不在焉。翌日清晨司徒又来到洗衣店催促丁洁一起去民政局领证,但丁洁以对李母的担心为借口拖延,司徒争论无果听负气离去。自习室 里嘉木心不在焉,主任的警告在他脑中回荡,自己的成绩开始下滑,他开始变得不自信,担心考不上大学,他开始厌学,变得心烦气躁。
心烦气躁地嘉木在家里与母亲吵了一架,独自跑到海边散心,嘉木不停地捡鹅卵石,发泄似的用力扔向大海。嘉木担心考不上大学对不起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想找一份工作,替家庭 分担一部分经济负担。于是拨通了司徒的电话。
嘉木找到司徒后,二人喝得酩酊大醉,酒后谈起了李宽,责怪李宽破坏他们的幸福。嘉木醉醺醺地回到家里,正好碰上李宽回来取奶奶的衣服,将李宽大骂一通,嘉木话音刚落,脸 上便挨了丁洁重重的一记耳光。作为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再三地维护李宽,让嘉木倍感委屈,头也不回哭着发了疯似地跑出了家门,而当李宽追出来时嘉木却不见了踪影。嘉木跑累了,停下 来,有气无力地坐在路边,脑海里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幕,大吼一声,双手抱头,痛苦不堪。
回家之后的丁洁隐隐不安,一直拨打着嘉木的电话,却始终没有打通,为了安抚丁洁和嘉嘉,李宽留在了丁家过夜。夜深人静,嘉木坐在路边,寒风袭来,他下意识地裹紧衣服。隔 壁坐着的一个泥瓦匠好心过来询问却被嘉木骂走,这时又有一位满口港台腔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对嘉木嘘寒问暖,酒醉的嘉木在其劝说下跟着他回家,而此时中年人的脸他上露出一丝诡异 的笑容。
天空微亮,李宽从睡梦中惊醒,而此时在外着了一圈的丁洁也回到了家里,嘉木的电话还是一直未打通,丁洁转而打给了司徒,才知道罪魁祸首是司徒,而酒醉未醒的司徒却不知发 生了何时。清晨醒来的老太太误闯到了杨德利的房间,无意间翻到她与老头子的合影让李母回忆起十七年前车祸的场景,吓得她将手中的照片摔碎在地,惊醒了睡梦中的杨德利,不耐烦地 他直哄老太太出屋,老太太哭喊着要找李宽,但其却碍于嘉木的事情暂时不能归来,只能让李茹先帮忙照看。
酒醒后的嘉木突然被周围的陌生环境吓了一跳,走出门后发现了昨天带他回来的中年人林康,看到林康衣装得体,出手大方,嘉木不禁想跟着他闯出一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