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老太太胡老太太握手言和 蓝天怀疑小玲起冲突
齐老板听蓝天说曲萍把手机店法人代表换成了郎大树,郎大树不但钱被骗背上了四十五万的巨债,还得了脑出血不能自理。齐老板大骂曲萍,其实他是担心蓝月。他告诉蓝天,蓝月有困难可以来找他,他愿意帮忙。齐老板喜欢蓝月,佩服她的人品,他是打心底希望能帮她。
董家亮知道当年母亲卖了一个翠双獾,但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收据有问题,来到文物局找杨所长,可是杨所长不在,工作人员要他第二天去,董家亮失望而归。
郎老太太和胡老太太躺在一个炕上,胡彩凤装模作样给胡老太太贴膏药,两个老太太一起在炕上呻吟,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弄得郎二树和胡彩凤十分心烦。郎老太太看出胡老太太是装病,胡老太太也不愿意在女儿家装病,她惦记家里一大堆活没人干,两个人唠起家常,说话投机,握手言和。
蓝天回家,去找郎二树和胡彩凤说齐老板要他们去演出的事,听说小玲进城了,他知道董家亮今天也进城了,顿时起了疑心。小玲的确进城了,她是去医院看望她爸,没赶上回去的车。她给董家亮打电话约他一起吃饭。两个人在饭店刚坐下,小玲就接到蓝天电话,问她是不是和董家亮一起进城约会,气得小玲挂掉电话。蓝天又给董家亮打电话,董家亮直言是和小玲在一起吃饭,但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暧昧的事,他还告诉蓝天自己住的宾馆房间号,让蓝天如果怀疑他和小玲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可以来看一看。蓝天打完电话去找蓝月抱怨,蓝月骂他小心眼,他气呼呼地要去证实。从姐姐的牛场出来,他越想越生气,给小玲打电话,听小玲说回医院了不相信,小玲说他没资格管她,气急败坏的蓝天管小玲要那十万块钱,小玲更生气,发誓即使卖肝卖肾也会还他钱,挂掉了电话。
蓝天给董家亮打电话的时候,小玲听到了董家亮住在四海酒店508房。因为医院来了新病号,陪护的人太多,她没地方住,就来找董家亮。董家亮拿小玲的身份证去前台给她开房,没想到客满了,董家亮要小玲住他的房间,他出去找别的旅店,小玲看房间有两张床,要在这凑合一宿,董家亮坚决不同意,她气呼呼地走了。小玲心里爱董家亮,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但董家亮在感情上对她总是拒之千里,她很痛苦。董家亮正要休息,接到蓝月电话,告诉他蓝天进城了,他让蓝月放心,自己一个人在旅店。刚放下电话,就到有人敲门,原来刚才他拿小玲身份证去前台,回来忘记还给她了。小玲到别的旅店没身份证不能住宿。
杏儿拿可乐冒充农药试探爸爸 蓝天误会董家亮和小玲
董家亮叫小玲进房间,天黑了不安全,他让小玲住他房间,他出去找旅店。两个人正说话,敲门声响了,门外传来蓝天的声音。董家亮没想到会这么巧,担心被误会赶紧去开门。蓝天一进门看到两个人真在一起,暴跳如雷,无论董家亮怎么解释都不信。小玲看他的样子很生气,说即使和董老师住在一起和他也没关系,欠他的钱肯定还,蓝月一听认为两个人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摔门就走。董家亮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气呼呼地拿起衣服出去找旅店了。
蓝天骑摩托车回村,径直去找蓝月,告诉她董家亮和小玲住一个房间,让她给董家亮打电话告诉小玲明天中午有演出。蓝月虽然不相信董家亮能和小玲有什么事,但弟弟说亲眼所见,她心里也犯疑。她拿起电话,让董家亮转告小玲明天中午有演出,董家亮想和蓝月解释刚才的事,但蓝月已经挂断了电话。
郎老太太和胡老太太相处得很好,胡老太太对郎老太太说了实话,郎大树借了彩凤的钱,她不得已陪闺女演这出戏。一大早,胡老太太借上厕所的机会,恳求彩凤让她回家,彩凤让她再坚持几天。
法院今天要开庭,郎大树不让蓝月去,歪曲她进城要去见董家亮。郎二树进屋,蓝月要郎二树看着他大哥,然后便拿起包走了。郎二树上这来是因为中午给齐老板演出,问蓝月去不去,眼看着蓝月走了,他哪有时间看着他大哥。恰巧杏儿进屋,郎二树把照顾郎大树的任务交给了杏儿。
杏儿看郎大树整天要死要活,拿来两瓶农药,要他如果真想死那就喝农药自杀。郎大树哪里是想死,他没勇气去死,只是在家里天天用寻死做借口胡作。杏儿一看他不肯喝,拿起一瓶就喝,郎大树一下子从炕上跳下来,从女儿手里夺过瓶子。杏儿见他腿脚这么利索,哭着告诉他,她拿的是可乐不是农药,以后别总要死要活地吓唬人,也别装病让蓝月天天伺候他。郎大树恳求女儿别告诉她妈,这时蓝月回来拿手机,看到这一幕,心寒地问郎大树,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说完她拿起手机走了。
胡彩凤去小卖店买东西,小卖店的老板娘告诉她,昨晚她路过牛场,听到蓝天姐弟吵架,说小玲和董家亮在宾馆住到一块了。胡彩凤回家打电话找董家亮质问,不由分说把他骂一顿,弄得董家亮生气又窝火。
胡老太太在女儿家装病,总是忘了“应该腰疼”,胡彩凤不得不时时提醒。因为中午有演出,刘金柱来找蓝天,蓝天垂头丧气地来到胡彩凤家,向她说起小玲的事,他根据昨晚所见,认为小玲肯定和董家亮住到一块儿了,胡彩凤气得大骂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