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收购容大 秦颖恨极樊母
尚达仁向樊母借钱,樊母却要他拿鑫丰股权做抵押。尚达仁不同意,主动提出转让容大药业。樊母笑称尚达仁已今非昔比,很多股东都认为他已没能力再经营鑫丰,奉劝他不如将鑫丰股权卖给她,再拿钱去挽救容大。尚父终于明白,樊母志不在容大,而是在鑫丰股权。樊母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称鑫丰股权本就是她樊家的,是尚达仁当年乘人之危强取豪夺,导致樊父心脏病发身亡。尚达仁辩解称当年是他帮樊母度过危机,如今樊母却恩将仇报,联合秦颖处心积虑地报复他。于是,两人不欢而散,相约日后走着瞧。
樊伟向小曼提出分手,小曼质问他是否为报仇一定要与九九结婚,并闹着要去找九九说清楚。樊伟拦下小曼,说出真心话,他是真的爱上了九九。小曼听后难以置信,看着樊伟离去的身影,伤心落泪。
宝刀跟培芸去跑业务,可惜很不顺利,两人都有些泄气。培父给宝刀打电话,让他晚上去培家,商量他和培芸的婚事。培芸听后立即去抢宝刀电话,言辞拒绝培父,同时告诫培父不要插手他俩的事。
樊母在鑫丰召开股东大会,说出尚达仁向她借款五千万、至今无力偿还一事,所以她决定以她个人名下的公司并购容大,并提议由樊伟担任容大的董事长。然后,樊母强势提议,罢免尚达仁在鑫丰的所有职务,尚达仁气愤下率先离席。股东们见尚达仁大势已去,纷纷举手赞同,全票通过了樊母的提议。樊母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樊伟却表情凝重,眼神复杂地看向樊母。
会后,樊母带樊伟去樊父亲自修建的高炉旁,缅怀樊父。樊伟惊讶于尚达仁情愿放弃容大,也不愿交出他手中的鑫丰股权。樊母冷笑,告诫樊伟千万不要以为尚达仁此举是一时冲动,其实是因为容大已经破产,他手中容大股份所剩无几,才会扔下容大这个烂摊子,而鑫丰基础扎实利润丰厚,所以他才会坚持持有鑫丰股权。樊母警告樊伟,这次斗争里他们母子并不算赢家,因为失去尚达仁手里的股权,樊伟也丧失了成为鑫丰董事长的机会。
尚达仁回到家,将发生的一切告知秦颖,称这都是她联合樊母给他设的圈套。秦颖听得糊涂,不解尚达仁为何要诬陷她。尚达仁说出南非合同的陷阱,又说出秦颖和樊母是亲表姐妹的关系。秦颖哑口无言,无从辩解。尚达仁对秦颖彻底寒心,提出离婚,让她现在就离开尚家。秦颖委屈地大哭,强调她对樊母计划并不知情。尚达仁要留下罗罗,但房子、古玩、字画随秦颖带走。秦颖苦苦哀求,钱财一分不要,只要将罗罗带走。九九和福乐来到尚家,恰巧看到秦颖带罗罗离去的身影。
福乐和尚父商讨筹建新药厂的事,九九称她可以卖掉酒吧和房子,以换取新药厂的启动资金。尚父欣慰于九九的懂事,却也告诉她,樊母收购容大的同时,就将容大债务一同接管,他手中每年还有鑫丰的分红,再何况福乐的新药研发还未成功,所以现阶段还不用九九筹钱。福乐邀请尚父去新药厂当厂长,尚父婉拒,称他想借此机会旅游散心。
雷米生病了,很难受,想让蝈蝈去看她。蝈蝈以为雷米在开玩笑,便恶语相向,称是老天开眼在惩罚她。雷米大受刺激,当即宣布和蝈蝈分手。蝈蝈担心雷米真生病,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看看她。蝈蝈来到九九家,发现雷米当真高烧不退,立马悉心地照顾她,让雷米感动得一塌糊涂。
秦颖气势汹汹地找樊母对质,追问南非合同一事。樊母诡辩,百般抵赖。秦颖这才明白,当年樊母故意把她安插在尚达仁身边做秘书,继而导致尚达仁和九九妈妈离婚,然后又极力游说秦颖嫁给尚达仁,这一切都是樊母为了复仇,把秦颖当成一枚棋子。樊母承认她利用了秦颖,并承诺会补偿她。秦颖情绪激动,称尚达仁要同她离婚,樊母毁了尚达仁,也毁了她,更毁了年幼的罗罗。秦颖含恨告诉樊母,她要跟樊母脱离亲戚关系,也不想再见到樊母。
樊伟去找九九,九九称容大已破产,她不想再见他。樊伟向九九道歉,称他从未想过要伤害九九,还称他是真的喜欢九九。九九听后,感觉好笑。樊伟说出当年尚父和樊父之间的恩怨仇恨,可是九九根本不相信。九九直言,如果樊伟真的爱她,就把尚家原本的东西还给她,把容大还给尚父。樊伟听后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九九冷笑离去。
孙教授去找樊伟,称美国有家药厂,要来中国寻找一家原材料合作商,还称利润大前景好,建议樊伟去找对方合作。
福乐大学时的研发导师张教授打来电话,称美国斯普丁软骨素的生产厂家来中国寻求原材料的合作商,表示可以帮福乐引荐认识,福乐听后欣喜若狂。(剧情百科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