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英被开除了党籍,不服到区找张区长哪告状,并请张到家里做客。
江水山在检查堤坝时遭两蒙面人袭击,水山凭借自己的杀敌本领,将其中一人打死,另外一人见势不妙胡乱的打了两枪后仓皇逃跑。蒙面人孙承祖逃回家惊魄未定,汪匪从门后闪出,命孙立即随他进芦苇荡藏身,二人消失在雨夜中;江水山率民兵闯进屋来搜查,搜出烟头等可疑物,将王带回村公所审讯。
江水山连夜突审王镯子,王坚不吐实,区长张滔闻讯赶来指责江胡作非为虐待军烈属,命武工队员将水山捆起来送区关禁闭,曹振德带伤赶到也无法阻拦。正在这时部队来了通知表彰了儒春,表明其并非逃兵,而是为阻止仲亭负伤。
曹振德把水山被抓一事向春梅做了汇报,春梅严肃的批评了张滔是非混淆,敌我不分,简单粗暴,张滔不服,与春梅发生激烈争辩,并将刚收到的军烈属告状信扔到春梅面前,春梅不为所动,亲自开锁松绑放出江水山,并将手枪发还;忽见两名军人将逃兵江仲亭押到区公所交接,春梅命水山将其押回村。在回村的路上水山命其下跪审问,江仲亭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江水山狠揍堂兄,与其断绝亲情。孙俊英见丈夫倒霉扭头而去,高声吆喝与其办离婚。
孙若西不辞而别,淑娴追去问其什么时候结婚,孙敷衍几句后匆匆离去。
江仲亭回村后引起汪匪注意,孙俊英由王镯子陪同潜入芦苇荡见到汪匪及孙承祖,汪命孙暗中观察试探丈夫,并派孙回村去选择适当时机向江摊牌,最后,汪留孙“面授机宜”。
王镯子为掩饰自己的身孕,忍住恶心去勾引懒汉江任宝,使任宝喜出望外却又不让他沾身,终在玉米地与王成奸。最终达到了“偷汉”的目的。
春玲风尘仆仆返回家乡,忽见淑娴站在崖顶上要往下跳,春玲忙将淑娴救下询问自杀原因,得知孙若西将淑娴玷污后又抛弃,已回烟台与另一女子完婚,春玲劝解。
区委书记春梅回村召集支委开会,首先宣布区委同意撤消孙俊英支委和妇救会长职务,由青妇队长春玲接替工作;当晚孙俊英即跑进芦苇荡向汪匪报告消息,汪认为村里内线已被掐断,争取逃兵江仲亭入伙已是时机,决定派孙承祖先出面试探。
会后春玲约水山去老东山家看望生病的淑娴,告知淑娴在感情上受到的伤害以及她对水山刻骨铭心的爱恋,水山看淑娴后内心有所触动,老东山暗地里感激春玲的撮合。
区委书记春梅严厉批评区长张滔与军属孙俊英关系暧昧,动摇军心,已造成极坏影响,命张做出深刻反省,张承认与孙关系不正常,但未对革命造成损失,恳求让他将功赎罪。
江仲亭睡到半夜突然起身审问妻子与张区长关系,称有人向他通风报信,忽听院内有轻微动静,江手握铁锨出门巡视,回屋后突见孙承祖端坐炕头,驳壳枪机头大张,孙坦言自己也是逃兵,共产党气数已尽,劝江丢掉幻想弃暗投明,江不为所动,命对方赶快离开。
孙若西携新婚妻子林萍回村,因林萍家境殷实,白净漂亮,孙不免有些炫耀,回姨夫家看望时却被老东山轰出家门,淑娴也对他含怨冷眼,还是春玲豁达大度,向他们表示祝贺。
江仲亭在芦苇深处割草时孙承祖端枪出现在身后,用黑布蒙住他的双眼,带他走到湖心岛隐蔽的窝棚前,汪匪对江仲亭采用攻心战,纵横天下大势,从胡宗南占领延安到中央军重点进攻山东,从原子弹威力到美国武装国民党八百万军队,劝江认清形势,参加反共义举,江终归顺。
春梅召开区委秘密会议布置严防敌特破坏工作,宣布已查明惯匪汪化堂隐藏在芦苇荡深处纠集各类反共分子蠢蠢欲动,但因芦苇荡水域辽阔,地势复杂,需调大部队围歼;张滔建议派在押犯九鬼打入其内部,区武工队及民兵突击围歼,春梅认为无把握,但同意试探。
区委委员曹振德回村后立即向支委秘密通报敌情,布置民兵加强警戒,严控蒋殿人等敌特嫌疑分子,准备与敌生死搏斗。
暴雨将至,汪匪纠集各类反共分子准备对粮库、堤坝、学校等重点目标进行破坏行动,正准备出发,忽见孙承祖押着九鬼来到窝棚前,九鬼自称越狱后冒死投奔汪匪,汪疑心很重根本不信,将其杀死。
得到线报的春梅赶到山河村做了相应的部署,并告诉父亲汪匪中有我军的内线。在战斗中汪匪一伙遭到了重创,狡猾的汪发现仲亭是我军的内线,将其残忍的杀害。
已近疯狂的蒋殿人逃回地主老院负隅顽抗,见江水山率领民兵已将老院包围,绝望地先将妻子和儿子杀害,高举手榴弹欲与江同归于尽,被江水山威猛地生擒。
天大亮,张滔和水山率武工队及民兵密集搜索芦苇荡,找到汪匪藏身的湖心岛窝棚及电台等遗留物,但未发现汪匪踪影;春玲带民兵查封王镯子家,摘下光荣牌,将王逮捕归案。
全村老少为江仲亭等死难烈士送葬,在烈士墓前举行了追悼会,区委书记春梅和部队政治部代表介绍了特派江仲亭以“逃兵”身份回村打入敌内部、破获汪匪案的经过,追悼会后,悲痛欲绝的江水山仍无法原谅自己对战友的误解和伤害,春玲内心涌动激情。
春梅亲审反共老手蒋殿人,揭露了蒋出卖暴动领袖江石匠和十九名八路军伤员、参与杀害区委曲书记和刘区长的累累罪行,还其反革命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