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在医院里醒了过来,她告诉大家说自己很好,不让大家担心,陈博大说这次真的把自己给吓得不轻,都担心死她们四个了。日军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陈博大痛心疾首地说他感到日本人使用的每颗子弹上面都刻有自己的名字,他陷入了内心巨大的痛苦之中。但是他也采取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抵抗方法。
陈博大借口高炉故障就做出了停产的决定,以减轻自己内心的负罪感,此举惹怒了渡边雄一,他警告陈博大。陈博大听后恼怒了起来,他告诉渡边雄一说要是惹急了他,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陈博大回家之后跟青玉商量说既然冶铁所是重要的战略设施,绝不能落到日本人手里,实在不行自己就毁了他。
北平由于打仗所有的铁路都被日军封死了,红玉在医院里一直等着药品,墨玉找到了李杰克,想让他帮忙弄一些药品。和贺英良到陈家说自己找到了给红玉动手术的药品,大家都高兴得不行,谁知道这是和贺英良的阴谋,他想借此把红玉控制住在医院里面,趁机牵制住陈博大不让他狗急跳墙鱼死网破。
红玉在医院做手术的时候没想到电力系统被日军给炸坏了,大家都焦急担心的不行,墨玉更是心急如焚,她跑到了电力公司,要电力公司了的人带着发电机去医院发电。起初她挟持了一名人质,到后来说了红玉的遭遇苦的不成样子,苦苦的哀求。电力公司的人最后给医院发了电,红玉的手术也完成的很顺利。
日军为了防止陈博大破坏冶铁所,就派兵守在冶铁所门口对来上班的工人们进行搜身,渡边雄一来叫陈博大去给工人们开会,陈博大不愿意当日本人的走狗和汉奸,他感觉十分的耻辱,回到家之后让青玉赶紧给联络站的人联系。
渡边雄一给陈博大下命令说前方战事紧张,冶铁所必须要扩大生产,这是上面的命令,他让陈博大新建一座高炉扩大生产。墨玉在家里面又跟陈博大吵了起来,起的陈博大气的不行,墨玉离家出走住在了和贺英良安排的地方。
联络站的人找到了青玉,给了她一份图纸,让陈博大看看图纸上画的冶铁所有没有什么错误。陈博大看了那份图纸之后在图纸上标注出来了重点的地方。联络站的人拿到了图纸之后要炸毁冶铁所的冷却站,他们在执行计划的时候被看守的日军发现了,壮烈牺牲。
陈博大第二天看到了一具具尸体之后更加激起了内心的抵抗情绪,他找到了宋先生两个人商量了一番下一步的计划。陈博大去医院看红玉,墨玉跟父亲也说了一些话,陈博大想要跟墨玉解开她心中的心结,他告诉墨玉说让他们姐妹四个人跟着自己回趟老家。
墨玉说自己不回去,随后自己又赌气的走了。第二天墨玉回家之后发现父亲带着其它姐妹回了老家祭祖,王嫂告诉墨玉说他回来的要是再早一点就能赶上了。渡边雄一知道了陈博大去祭祖了之后猜想陈博大肯定是准备在冶铁所又什么行动,就增加了冶铁所的守备和巡逻的兵力。
陈博大因为与和贺广同是世交,所以他想把冷玉许配给和贺英良,但是和贺英良没有答应,冷玉知道了之后伤心的不行。和贺英良给冷雨说了自己内心的想法,现在日本正在和中国打仗,时局有变,在这个时候他自己跟冷玉结了婚就等于说把冷玉拉进了火坑。冷玉听后跟和贺英良当着大家的面商量说等战争结束之后,两国交好他们俩就结婚。
和贺英良回去之后立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他要等着看陈博大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他揣测着陈博大的计划。
就在和贺英良极力揣测陈博大心思的时候,北平一群热血青年自发组成了地下锄奸组织开始行动了,一时间北平锄奸团的消息震动了当局。谁也想不到的是,北平锄奸团的活动最终和陈博大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演化成一场悲剧,而这悲剧的始作俑者正是他的未婚女婿和贺英良。
和贺英良已经怀疑到了北平锄奸团的暗杀活动跟张越有关,就是张局长的儿子,北京协和医院的大夫,红玉的主治大夫。宋先生去医院找到了张越,告诉张越说上峰戴局长已经同意他加入复兴社。
陈博大收到了宋先生的行动计划,自己心里面一计划的十分精确。和贺英良把第二天陈博大要来看墨玉的消息告诉了墨玉,同时张越也知道了,和贺英良也想出了陈博大这个隐患,安排好了下手的人。
陈博大趁着机组室里面没人的时候做了些手脚,从而导致电厂停电,高炉里出现故障,从而破坏冶铁所。他做完这一切之后跟着冷玉在冶铁所附近的空地上观察者冶铁所的情况。
在石景山冶铁所的火光与爆炸声中,陈博大苦心经营一生的心血化为灰烬,他知道日本人不会放过他,他心里面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他决定去接回墨玉给墨玉讲明一切。和贺英良猜想这一切都是陈博大做的,只有他能把冶铁所的一切联系的这么紧密,而负责的渡边雄一也别炸死了,他下决心要在今天晚上除掉陈博大以解心头之恨。
陈博大晚上坐车去接墨玉的时候在半路上被一身锄奸团打扮的和贺英良给杀害了,和贺英良在地上撒了一把传单之后赶紧骑着自行车走了。这时候和贺广同看到了儿子,随后他又看到了陈博大的尸体,顿时心中知道了凶手是自己的儿子。
墨玉接到了自己父亲出事的消息之后赶紧跑了出来,她看到了自己父亲在车里面的遗体之后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她接受不了自己父亲遇害的这个事实。警察局的人检验了陈博大的尸体之后青玉要了自己父亲身体里的一颗子弹,宋先生看了之后说那不是他们的子弹,是日本人干的,想栽赃嫁祸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