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抓东则布 杨国忠叛国有证人
李俶发现杨国忠总是能很快地发现自己的动作并做出反应,甚至有时候还会赶在自己前头,他怀疑身边有杨国忠的眼线。太子却让李俶停止对杨国忠的动作,然后把崔彩屏立做正妃,以此来缓和相国府和太子府的关系。李俶直言杨国忠欲扶永王替代太子,此时退让杨国忠继续做大,太子府岌岌可危。太子已经身心俱疲,不由得感叹进退两难。
另一边,王府内的珍珠受到崔彩屏的刁难,不小心掉落父亲当时给自己的家传玉佩。崔彩屏走后,珍珠发现太阳直射玉佩后,投影的影子呈现出“独孤”字样。珍珠扭动玉佩,投影出的“独孤”二字变成“麒麟”形状。心生疑窦的珍珠去酒楼再度赢取了醉仙酿,去找万事通问沈家与独孤家之间的关系。
万事通告诉珍珠,很多年前,沈家曾经救过独孤家,沈家可以号令富甲天下并坐拥兵权的云南独孤家做一件事,珍珠明白,那些人在找的就是这个东西。珍珠离开前,万事通提醒她,她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盯上了,要她自己小心。珍珠有所警觉,回去的路上发现跟着自己的竟然是安禄山的人。探子告诉珍珠,玉哨刻符的主人就是李俶。珍珠闻言心绪大乱,但她提醒自己,这次安禄山一反常态主动告诉自己消息,肯定是想挑拨自己和李俶的关系。
珍珠回到了王府,发现李俶正在等自己。李俶告诉珍珠,金城郡太守库钧遇刺身亡,自己身兼刑部职责可能要去金城郡几日。他想让珍珠陪着自己一起去,珍珠欣然应允。事实上,是风生衣传来消息,称默延啜发现东则布在金城郡出没。虽然知道此行凶险,但他担心关于沈易直的流言会伤害到珍珠,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到了金城郡之后,珍珠趁着李俶外出,女扮男装和红蕊去了酒馆买酒。酒馆的小二将珍珠认成了他们的老板娘,近看了才发现是认错了。买完酒之后,珍珠回到落脚客栈,被李俶发现她偷偷外出。李俶责怪她四处乱跑不顾自己的安危,最后决定带她一起去查案。案发现场十分混乱,就像是贼寇入侵造成的一样。但珍珠从一些角落物品摆放整齐这些蛛丝马迹中发现这个案发现场是有人刻意伪造的。同时,她发现了一只女人的耳环,又从他人口中得知库钧最近和一个神秘女人走得很近。珍珠大胆推测库钧是被女人真正的情夫杀害的,这是一场情杀。耳环上有着很特殊的香味,珍珠想起酒馆内的异香,便带着李俶回到酒馆找小二闻询问香味来源。
小二表示这是他们的老板娘每次外出后都会带回来的花所散发出的香味,这种花只有后山山谷才有。深夜时分,李俶带着风生衣等人在后山守株待兔,发现了老板娘阿奇娜。他们将阿奇娜押了回去,秘密审问,可阿奇娜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杀了库钧。珍珠本来以为这真的是一场情杀案,却在后来听见了李俶与默延啜的谈话,得知是李俶安排了库钧去接近阿奇娜,想要引出对阿奇娜用情至深的东则布。李俶担心再不扳倒杨国忠的话,沈易直叛国的罪名会被坐实,到那时,沈易直会遭到掘坟鞭尸之刑,沈家上下都会成为戴罪之身。李俶和默延啜决定公开押送阿奇娜回京,引蛇出洞。得知此事的珍珠决定参与抓捕东则布,想起小二曾把自己错认成阿奇娜,她决定假扮成被押送的阿奇娜来引东则布被擒。
李俶自然是不想珍珠冒险,身手不错的红蕊主动提出由她来完成这个任务。可押送当天,珍珠还是偷偷换上了阿奇娜的衣服,戴上了她的面纱,假扮成阶下囚。李俶等到出发时才发现,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按计划行事。东则布果然中计出现,他命手下人引开了李俶和默延啜的人,自己带着珍珠一路逃走。珍珠看他也是痴情之人,便摘下了面纱表明身份。在珍珠的劝说下,东则布答应上京指证杨国忠通敌叛国,只要李俶让他和阿奇娜见一面,并放阿奇娜回家过安定的生活。李俶答应了东则布的要求,把押送东则布上京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了默延啜,并派了风生衣暗中保护。
杨国忠被禁足府内 崔彩屏怀上身孕
默延啜面圣,呈上所获密函罪证。信密函证都为密令,陛下终知晓多次战败吐蕃的原因。 御史中丞卢奕在李俶的示意下与多名大臣联合弹劾杨国忠,指证杨国忠因被发现通敌罪证而恼羞成怒陷害韦家,并栽赃吴兴太守沈易直。杨国忠的罪行被一一揭露,陛下大怒命人将其押入大理寺。杨贵妃因此在陛下面前苦苦哀求,一个劲儿地为杨国忠开脱。就在当天晚上,指证杨国忠的人证东则布在牢中被杀害,并被伪装成自缢身亡。负责看管的老赵头在事发第二天清晨就因意外身亡,已经是死无对证。杨国忠因此获轻罚,保留相位只禁足府中一年。
好不容易能有扳倒杨国忠的机会,结果又功亏一篑,李俶和李倓都有些泄气。李俶托李倓带着自己的书函拜见故人安思顺,看能否劝其揭露安禄山的谋逆意图。安思顺是陇右节度副使,也是安禄山的堂兄弟,曾在阵前斥责过安禄山的谋反之心,之后便不再与其来往。李倓在陇右挑马时曾与安思顺有过往来,二人趣味相投,李倓当即答应以带慕容林致游玩为名去陇右拜访安思顺。
韦家被平反,韦妃也不再需要戴罪修行,她重获自由之身。李俶再次带着珍珠去找韦妃,希望接她回广平王府生活。可是韦妃已经感到身心俱疲,不再想掺和进皇家的纷争之中,她希望回到吴兴老家过平静的生活。李俶劝她不动,最后只好在珍珠的劝说下遂了韦妃的心愿。
朝中之事还在暗流涌动,广平王府又发生了让李俶头疼的事情。崔彩屏怀了身孕,而且她故意让太医当着沈珍珠的面诊断出自己的喜脉。珍珠有些难过,李俶拼命解释,希望珍珠明白,崔彩屏有孕并非他所愿。事后,李俶就崔彩屏有身孕一事责问何灵依。平日里崔彩屏的信期都是何灵依在记录,李俶是按照信期前后去找崔彩屏的,就是不想让崔彩屏怀上孩子。可是其实崔彩屏早已经用药将信期提前,何灵依明明知道此事,还隐瞒不报。
面对李俶的质问,何灵依矢口否认自己有意瞒报,只说是疏忽了。李俶虽然没有责怪她,但还是命令她将府中所有事务整理出来交予珍珠处理。同时,李俶提出为何灵依摆脱死士身份,可何灵依宁死不愿离开,李俶只好收回成命。
崔彩屏自从怀孕后,在府内的行为就更加霸道。她的丫鬟银娥更是仗势欺人,还强行拿走素瓷为珍珠准备的银耳粥。素瓷与银娥发生口角,竟被崔彩屏撞见,被带到琉璃阁受罚。珍珠前去解救素瓷,恰好韩国夫人前来,她担心崔彩屏树敌太多,便皮笑肉不笑地放珍珠和素瓷离开了。珍珠等人走后,韩国夫人从银耳粥上察觉到珍珠近来口味变化,心生疑虑。
另一边,李倓见过安思顺后,见其写了奏书,揭示安禄山谋反之心并快马送来京中。但此时朝中却没有什么消息,原来是陛下已看过奏书,担忧但没表露。(剧情百科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