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良回到北京后被不懂老银行规矩的银行职员一顿奚落,又以为上了梅艳秋的当。陈万良有家难归,游荡于亲戚旧友间讨食借宿,沦为落魄之人。
武厅长告诉小勤现正通过组织方式为武越平反,这种事积压太多,跟买菜一样,还得排队等候处理。小勤想找人帮手快点解放武越。就找精豆去了。精豆倒卖外汇券,据说天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小勤进去还没找到可以拜托的人,己被一位“现代诗人”穷追不舍,只好逃之夭夭。
小勤几天行程到了大西北山里的劳改场,才知道武越己经获释,刚离开不久。那姑告诉武厅长,他不想一出狱的儿子再受创伤,就想办法先把他堵到什么地方呆几天,完了再做打算。小勤在偏僻小站,发现了等待列车的武越。保持蛮荒状态的野山簇拥着只有两个人的车站,演绎出久别重逢后的激情。那个夜晚,他们呆在空荡荡的候车室相拥长谈。小勤这才发现武越在孩子问题上一直有误会。俩人争吵到筋疲力尽,又抱头痛哭。
第二天小勤惊醒,发现武越已不见踪影。
小勤的女儿眼下渐晓人事,长的聪明伶俐,成为几位老人掌上明珠。但一听到女儿叫臭子为爸,小勤心里就咯咛,这小冤家到底是谁的女儿至今是迷。陈万良为存单兑现,不停向臭子借钱……
南方疗养院。知道孩子真相引起震惊的武越情绪平复后,武厅长说其实武越也并非自己的亲骨肉,而是一位无法刻在英雄碑上的烈士遗孤,说咱俩同理,不管小勤的女儿是不是你的骨肉,只要你心里认,她就是你的骨肉。
柳琴找她,听说如今医院有亲子鉴定的项目。小勤想叫上臭子去做一个。臭子以忙为借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姑心中雪亮,她知道女儿跟臭子且有打不完的仗,外孙女将是焦点所在,她已然鄙视公家。放弃了捡破烂,随时把孩子拢在身边,当然,这又成为两个老太太打口水仗的原因。双方战事不休……此事敏感,瘸二爷和老公也都不再充好人,各帮各家,不知不觉间,为将来争夺一个小姑娘的抚养权,两户和平共处多年的亲家完全形成对抗之势。
武厅长父子应邢场长之邀,去兴凯湖休养。武越触景生情,将他和小勤的恋情分析的很透,只有在这创业天地,俩人的亊业和爱情才能双双扎根。小勤悄悄离开北京,又受臭子阻拦,但她毫不犹豫地走了。武越孤身寒影地坚守终于等来心中所爱。
若干年后。农场转制,开始承包。邢场长希望武越小勤先办公司,尔后把那十万亩埋过先烈的土地包了。武越小勤俩人约定,只等公司开办了,他们将在兴凯湖举办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但事情进展诸多不利,没有一千万开发资金,没法签土地合同。其次是臭子不签离婚协议。
那姑瘸二爷和老公夫妇各说各理,就不签字。两家公开谈判。老公夫妻只有强令臭子离婚,但条件是必须做亲子鉴定。
小勤和武越专程返京做亲子鉴定。武越发现鉴定部主任是自己留苏同学。抽血化验后的规定的日子,两家人到齐等待通知,焦灼不安的气氛中,坐在轮椅中的臭子妈因紧张差点咽不出气,当了一辈子公安的老公此时竞也双手瑟瑟发抖。武越见状,心里揪成一团,其实结果有了,孩子是武越的。但武越怕公家老两口一时接受不了身体出问题,临时找同学借故搪塞。
武越和小勤商量,不能再用这证明毁坏了父母的情绪,于是决定返回兴凯湖,并发动旧人故友柳琴和四精灵一起。
陈万良习惯了白吃白住说白话,这俨然也成为了他的生活方式。臭子听信陈万良的处世恒言,抓住银子不怕变。他知道小勤在兴凯湖争取贷款搞承包,按陈万良说法,等到马小勤承包得手可分一杯羹。
陈万良为骗梅艳秋印件,与臭子双双返回兴凯湖。陈万良被守候的梅艳秋揭穿,再无退路,只好老下脸留在公司当门房。臭子为了五千块现金放弃股份,签了离婚协议。生子为监督小勤和武越婚事,被那姑派去兴凯湖。一番痛苦的回忆后,与梅艳秋认亲了。
马小勤为筹承包本金没别的办法,只能靠捕鱼卖钱一点一点去攒。
武越用精确地数据告诉小勤打鱼卖命的敛钱方式离目标尚远。融资是资本经营第一课,公司当务之急是找个合作方解决融资。苏联远东公司有意合作。结果谈判时才发现,此亊策划人正是对武越恋情未断的俄罗斯洋妞谢莲娜。此番邂逅,马小勤自尊心被严重打击,她对武越产生误会。
武越没法拒绝谢莲娜,因为公司需要钱。小勤误会更深,她愤懑离去。
回到旗杆院,情迷心窍,小勤无法听进武越的意见。她只有用把自己折磨到精疲力尽的方法来摆脱痛苦,不幸在大湖结冻前失踪。武越说现在自己只想叫小勤知道今生今世,他只爱小勤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