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敏在肖一帆陪同下来到老和山,小哑女把他们带到自己的家门前。小哑女的母亲却不敢认自己的女儿,因为她的丈夫容不下她与前夫的残疾孩子。庄敏正告这对父母,抛弃残疾儿童会遭到社会的遣责和法律的制裁,希望他们想明白后果,法律一定会保护这个孩子的。
小哑女的父母后悔了,紧紧抱住了小哑女。
肖一航独自来到疗养院,谁也弄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
庄敏欣慰地离开了老和山,想到自己的女儿仍无下落,不禁悲从中来。
路上,肖一航打电话给肖一帆,让他一定要带沈卉回来吃晚饭。
向锦芳在一户人家做小时工,户主十分挑剔,向锦芳忍气吞声。
向锦芳交不上房租,房东要赶她出门。向锦芳走投无路,只好决定把蓬蓬送回家去。到了肖家门口,向锦芳一眼看见沈卉正向肖家走来。向锦芳大吃一惊,急忙带着蓬蓬跑开了。
肖一航亲自下厨,庄敏看了很奇怪。饭桌上,肖一航问到沈卉的父母,沈卉急忙敷衍。肖一航一语道穿,那两个号称是沈卉父母的人,不过是临时演员而已。沈卉沉默了。肖一航打开客厅的门,从里推出了一脸木讷的沈母。沈卉哭着抱住母亲。肖一航问沈卉,她的学历是假的,父母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沈卉解释说,她生怕肖家的人看不起自己,才没把母亲的真实情况说出来。肖一帆冲到哥哥面前,护住了沈卉。庄敏也觉得肖一航的做法太绝了。
肖一帆帮沈卉把沈母送回了疗养院,他突发奇想,要是少给沈母吃镇静药,也许她能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向锦芳把蓬蓬送到西大路儿童救助中心门外,给蓬蓬戴上了大大的黑边眼镜,她告诉蓬蓬,对谁也不能说出自己是谁,父母是谁,家在哪里,她去找庄敏,让蓬蓬一定等她回来。蓬蓬听话地点了点头。
肖一航在想沈卉与马平原是否有血缘关系。毛毛提醒他可以去做DNA。肖一航想起他打马平原的那一拳,和那条马平原用来擦过血迹的沙发巾。
庄敏正在做饭,向锦芳的电话打来了,约她晚上八点接蓬蓬。
庄敏和肖一航立即赶到向锦芳约好的地方,耐心地等待着。而向锦芳也正从另一方向急急赶来。就在向锦芳急匆匆地穿过马路时,一辆面包车飞速冲来,向锦芳被撞倒在路边。而仍在约定地点等候的庄敏和肖一航全然不觉。
夜深了。肖一航和庄敏无奈地离开。车经过向锦芳的出事地点,只见警车救护车闪着警示灯,车前围着一大堆围观的人。二人的车绕过人群,消失在夜幕中。
二人回到家中,一言不发,心情郁闷。
沈卉像主人一样收拾着肖一帆的屋子,电脑上传出信号,有网友回贴,说是对肖一帆贴到网上的声音很熟悉。沈卉惊呆了,删除了那条留言。肖一帆回来,一点也没发现。他再向沈卉示爱,沈卉心情极其复杂。
肖一航请来了有着丰富的船运经验的安船长,请他与自己同舟共济。安船长表示,他一定会把这第一单船运业务出色地完成。
毛毛悄悄盯上了到发廊做头发的沈卉。等她离去,毛毛取了一根她的头发。
肖一航来到鉴定中心,拿出沈卉的头发和马平原的血迹,要求做亲子鉴定。
肖一帆来到肖一航和庄敏面前,向哥嫂通告他要和沈卉结婚。肖一航坚决不同意,说弟弟其实并不了解沈卉。而庄敏却为肖一帆高兴。肖一帆忿忿地离去。庄敏对肖一航如此反感沈卉不解,肖一航说证明一些事情需要时间。
石大海又上门来勒索沈卉,肖一帆马上就要到沈卉这里来,沈卉只好把石大海搪塞过去。肖一帆来了,表示就是山崩地裂,也要和沈卉结婚。沈卉犹豫地问她,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好,他会不会后悔,肖一帆毫不犹豫地告诉沈卉,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从不后悔。
庄敏劝肖一航对肖一帆的事不要如此横加干涉,肖一航丝毫不接受。
栏目组的小孟过生日,郑重地请庄敏出席,大家一块热闹热闹。庄敏答应了。
大家来到高地酒吧,欢声笑语。庄敏想起肖一航曾说马平原出事那天晚上,就在这家酒吧与人谈生意,就与服务生闲谈。服务生告诉她,这家酒吧刚开业不久,之前的很长时间内一直在装修。庄敏呆住了。
庄敏回到家里,看着眼前的肖一航,忽然觉得十分陌生。
小孟从外面回来,拿来了公安局请电视台播出的寻人启示,说是有一起恶性交通事故,肇事者当场逃逸,而死者身份无法确定,请电视台帮助。庄敏一看死者照片,竟是向锦芳。夫妻二人来到市医院,看到了向锦芳的尸体。掌握着蓬蓬线索的唯一知情人死了,庄敏再次陷入无奈之中。肖一航安慰妻子,只要坚持,奇迹一定会出现。
肖一航叫来毛毛,告诉他调集人力,全力寻找蓬蓬。
庄敏也把蓬蓬的照片交给了儿童救助中心的负责人费老师,请她出面帮忙。费老师把蓬蓬的照片复制后,每个儿童救助站都给了一份。
在西大路儿童救助站里,蓬蓬只知埋头看向锦芳给她的小孔雀连环画,问什么都是一言不发。老师对她一筹莫展。救助中心的老师来这里送蓬蓬的照片,因蓬蓬一直戴着向锦芳给她的大黑眼镜,又改变了发型,与照片上的蓬蓬判若二人,老师们也没对上号。
庄敏的大学同学到台里办事,顺便看望庄敏。交谈中,庄敏得知肖一航曾到学校去调查过沈卉。
沈卉给肖一帆做饭,忽然默默流泪。肖一帆惊其故。沈卉掩饰地说因为自己的存在影响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因而不安。
庄敏就肖一航调查沈卉一事问肖一航出于什么原因。肖一航说沈卉假象实在太多,自己要为弟弟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