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华指责永顺打着自己的旗号到处跟人说,永顺觉得秀华冤枉了自己,说只要秀华答应帮忙,自己就可以成为二车间的主任了。秀燕也夫唱妇随地帮着永顺求情。秀华被永顺两口子烦了,又看到只是盖个章就可以了,答应了。永顺趁势拿出钱一万六出来,说是给秀华女儿静静上学用的。秀华推辞了一番,收了下来。
永顺到秀华办公室打听事情落实的怎么样了。秀华说姜厂长刚刚才走,她已经把钱退给了他,是不会答应帮忙的。
姜厂长看到永顺不光没把事情办好,反而把事情搞砸了,很是生气,对永顺横竖挑剔,并叫永顺把私自扣下的四千拿出来,让他不要再来上班了。永顺不服气想昧下一点钱,就说身上只剩下二千元了,还有二千元用掉了,让姜厂长在自己的奖金里扣。姜厂长不依不饶地逼着永顺现在就把钱拿出来,永顺不肯。在推拉中,永顺一把把姜厂长推到在地上。
姜厂长说自己被永顺推成内伤,在医院要求全身都检查一下。秀燕闻讯赶来,看到姜厂长一动也不动,知道他是故意装病。秀燕用自己的办法让姜厂长无法再装着不能动。姜厂长又推说自己的肝被永顺打坏了。秀燕把永顺昧下的钱还给了姜厂长。姜厂长才肯罢休。
秀燕心疼钱,在医院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把永顺狠狠地臭骂了一顿,扬言要和他离婚。
秀燕回到娘家,永顺也跟着来了,秀燕把永顺关在门外,说自己铁定要和他离婚。国强开门让永顺进来。
秀燕和永顺在家里争吵不休,把李母吵得心神不宁的,把睡觉的李父都吵醒了。两夫妻都对秀燕和永顺这两个不着调的人无可奈何。李父责怪老伴当初就不应该把秀燕嫁给永顺。李母说秀燕整天疯疯癫癫的,也只有永顺能顺着她。秀燕看到父母这么大年纪了,还为自己的事烦心,很是愧疚。
李母请秀华帮永顺再找个工作。秀华一口回绝了。李母又请茂才帮忙帮永顺找一个事做。茂才答应帮忙。
李母看到方哥把秀燕送到家门口,生气地让秀燕回自己家。李母看到秀燕不肯回家,偷偷打电话给永顺,让他叫儿子奇奇打电话交秀燕回去。
茂才帮永顺找了一个工作。永顺却看不上眼,说自己是一个管理人才,不想再做工人了。
永顺到秀华公司,请她帮忙把他安插在市场做个管理员。秀华拒绝了。永顺打着秀华的旗号,成了市场管理员,让秀华哭笑不得。
秀红征得彭新同意,在母亲节时由他们请全家去饭店吃饭。母亲节那天,秀燕得知全家都去饭店吃饭,唯独没有通知自己,很不开心。
李母得知秀红没请秀燕,呵责秀燕不应该这样对待秀燕。
席间,李母提出要多点几个菜带回家。秀燕正在家里生闷气呢,李母来了,说秀红不过意,亲自点了菜送给秀燕。秀燕释然了。永顺把秀燕做婚礼主持出错的事说了出来。李母拿出钱来补贴秀燕,秀燕死活不肯收。
国强一直在了解巴西红木的相关事宜,他回公司想说服明杰商量放弃粮油生意,改做红木生意。明杰说他现在只想先做好粮油生意,等时机成熟了再考虑红木方面的生意。
国强向朋友没借到钱,又到秀华家里找明杰,秀华也不赞成婉拒了。
国立在板报上出了一副反腐倡廉讽刺个别领导以权谋私,权钱交易,权色交易的漫画和打油诗。同办公室的刘漫运看到了,以为是讽刺她和姚主席两人去云南一事,就去向姚主席打小报告。姚主席当着办公室所有人的面把国立送的皮腰带退回,并冷脸教训了国立一顿。
国立思虑姚主席肯定把板报上的漫画和打油诗和本人联想在一起,由此产生了误会,就到办公室向姚主席解释。哪知不会说话的国立越解释,越惹恼姚主席,把他赶了出去。
国立气馁地把单位的事情告诉了李母,说自己因为太老实了,所以姚主席才敢对自己上纲上线的。李母指出国立不是老实,而是太窝囊了,训斥他做人要堂堂正正,挺直腰板做人。
明杰请国强去东北把松子的生意定下来,并叮嘱他因为资金只有借来的四十万,让他尽量把定金少付点,说公司就靠他把这笔生意做好翻身呢。
国强不甘心放弃可以赚几番的红木生意,急于求成的他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偷偷地做成红木生意,以此救活明杰的公司。
国强哄骗红妹,声称去东北做松子生意,担心厂家认为他们没有实力,叫红妹把账户上的四十万先打到他的银行卡上,让人家看过放心后,再转回账上。红妹虽然觉得这样不妥,但是想到国强是明杰的家人,应该没有问题,答应了国强,让他事成回来后把他们俩的事情定下来。
国强得知红妹已经把款打到账上了,就向母亲辞行。李母特意包了他喜欢吃的水饺。国强叫母亲不要老为自己操劳,和父亲多出去旅游。李母听了很是欣慰。
永顺在市场混得如鱼得水,想租下两个铺位做生意。秀燕不以为然。方哥热心地帮秀燕联系了一个婚礼主持的机会,秀燕欣喜若狂。
明杰要给女儿静静交学费,让红妹从银行里拿点钱出来。红妹以银行关门搪塞了过去。
红妹一直联系不上国强,着急了起来。明杰催着红妹把钱取出来。红妹这才把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