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丝剥茧查悬案 简凡提出新思路
在王为民这里碰了钉子后,简凡和张杰又找到了当年的门卫值班员乔小波了解情况,乔小波因为这个案件留下了阴影,一看见穿制服的人就哆嗦。在简凡的询问下,他表示当天与开着面包车的人有过简短的交谈,但对方只是“嗯”了一声而已,由于雨大,天色又暗,他根本无法确认驾驶员就是身为物证科科长的曾国伟,只是下意识地根据面包车推断车上的人是曾科长。
听完乔小波的讲述,简凡又问他是否在下班之后看到工作人员返回大楼。乔小波斩钉截铁地说没有,简凡直截了当地指出他证词前后矛盾。因为,曾楠和其他邻居都证明了曾国伟当天下班后就回家,而且在八点时才出门,如果按乔小波所说,没有人进去,曾国伟又怎么可能再开着车出来呢。面对简凡的质问,乔小波也说不清楚了,见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简凡和张杰只好打道回府。
当晚,简凡独自在家中思考,他思来想去,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如果真的是曾国伟干的,那他完全可以跟乔小波聊几句天儿,因为他是科长,乔小波根本不会对他起疑心。还没等简凡思考出个端倪,门铃声突然响起,原来是曾楠来了。简凡本来还想给曾楠吃个闭门羹,但是曾楠有先见之明,带来了蒋迪佳。
看到蒋迪佳,简凡开心地把她迎了进来,曾楠沾了蒋迪佳的光,又尝了一回简凡的手艺。饭后,简凡开着曾楠的车送蒋迪佳回去,蒋迪佳邀请简凡上去喝茶。期间,蒋迪佳认真地询问简凡对自己是否是真心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希望简凡能够想办法得到自己父母的认可。简凡一口答应,两个人甜蜜相拥,没想到蒋父正巧回来。简凡紧张得赶紧找借口离开,蒋迪佳送他到楼下,嘱咐他还车的时候要跟曾楠道谢。
简凡还车的时候,顺便问了曾楠几个关于案件的问题,得知曾国伟当天是说要和一个朋友见面,可惜曾楠并不知道那个朋友是谁。简凡还问起曾楠对李威的怀疑来自于哪里,照理来说,李威对曾楠应该是有资助之恩的。曾楠坦言她确实没有把李威当成恩人,因为李威曾经热烈追求过她的母亲,但她的母亲选择了她的父亲。这一点让曾楠认为李威不可能和案件脱得了干系。简凡听完曾楠的讲述,笑言一开始还把曾楠当成了李威的小蜜,气得曾楠直接把他扫地出门。
第二天的专案组四人会议上,简凡请强哥和红姐分别谈一谈对案子的看法。强哥和红姐其实都曾被当成嫌疑人接受审问,已经磨得没了脾气。红姐率先指出这个案子的破案几率非常小,因为赃物已经流到海外,第一嫌疑人也下落不明。简凡明白表示自己认为不是曾国伟,红姐也表示赞同,曾国伟的忠厚老实是出了名的。强哥则认为如果不是曾国伟,那么就应该是有内应。而且,据裴向东的口供,他被打昏时,只看到一个蒙面人,他所在的值班室,在仓库最外围,从始至终没有发生过什么的动静。另外,调查显示没有水印形成的脚印,证明嫌疑人并非外来者,因为当天下着大雨。简凡听后分析认为作案人应该在下雨之前就已经潜入了密阳分局,而且很可能不止一个人作案。
可是问题又来了,他们是如何配合的呢。简凡认为内部一定有人泄密,否则他们不可能知道赃物入库,也不会知道唯一一把钥匙就在曾国伟身上。红姐又推测与李威有关,他极有可能从宋志明那里知道赃物入库,派人偷了赃物,再杀人灭口。张杰指出这个推测的漏洞所在,先不说是宋志明主动联系李威,就算李威真的从宋志明那里知道这件事,也来不及去部署整个行动。至此,案子在简凡脑中渐渐地变成了没交叉的几条平行线。
很快,李威出差回来,简凡、张杰找他做例行询问,简凡以平等的身份问李威,李威很意外,并主动从自己的角度解说案情,说出自己对案子的看法。李威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明确相信曾国伟清白的人,他从抛弃未成年女儿亡命天涯、部署行动缜密周到及销赃路线这三个方面说明了曾国伟犯案可能性之低。简凡听后,换角度回头再看,对这个案子有了全新的理解。
第二天,梁局带人来到警署召开会议听简凡的临时调查组报告。简凡阐述了之前七次调查中的两个误区,一是不应把案件当成简单的失窃案来看待,从嫌疑人大费周章在曾国伟身上取钥匙这一点可以看出,此人并非有经验的盗窃案犯;二是不应死咬着内部人员泄密不放,作为一个大案,当时密阳分局上下一百多号人都关注着赃物回国这个消息,如果真要算,那他们每个人都有嫌疑。接着,简凡还提出了新的侦查思路,就是从知道赃物价值的人去着手。因为这个案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唯有确认文物价值的人,才敢也能冒这个险。最后,简凡询问吴科长在四年前调查文物走私这条线索时为何不将调查进行下去,吴科长表示因为查无所获,所以被迫放弃。梁局认真地听完了简凡的分析,很高兴,并给了他一个月的期限,到期如果没进展就撤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