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卓拒绝艾若曼亲热 邢清清借宿鹿飞家里
安卓提议艾若曼一起去游戏厅,艾若曼有些难以置信,可还是跟安卓进了游戏厅。安卓很快沉迷于游戏玩得不亦乐乎,艾若曼却被游戏厅里嘈杂的声音弄得心烦意乱。艾若曼忍无可忍地劝安卓离开,她说鹿飞今天带了很多菜过去,他们俩现在最好回家做饭吃。安卓答应了,他说打完一局马上回去。两人在艾若曼家吃完晚餐,艾若曼心中惴惴不安,她犹豫如果安卓留下来过夜她该如何表态。谁知安卓根本没有过夜的打算,他主动提出回家。艾若曼怅然若失。
此时鹿飞正陪着邢清清选购花草,鹿飞虽然是被拉来为邢清清参谋,但鹿飞完全不能理解邢清清的要求。鹿飞怀疑他们之间一定有代沟,不然他不会听不懂也弄不清邢清清想表达的意思。邢清清却不意这些,她在意的是鹿飞陪在左右。邢清清拐弯地向鹿飞打听他前女友的事,鹿飞郑重地告诉邢清清,自己根本没有前女友。邢清清突然开心地雀跃起来,鹿飞被她的情绪弄得莫明其妙。
次日艾若曼上班时收到快递,那是她为安卓购买的价格不菲的真皮钱包。这时安卓走进她办公室,他说自己其实很想到一线去锻炼一下。艾若曼自以为是地觉得安卓想去一线,一定是因为觉得在女友手下做助理面子不好看。安卓面色尴尬地没有回应。艾若曼这时将送给安卓的钱包递给他,安卓没有表现出特别欣喜的样子。
艾若曼和安卓下班去了鹿飞诊所,艾若曼看见诊所门口伫立的海报哑然失笑。邢清清这时走出来看到艾若曼,安卓有意牵住了艾若曼的手,邢清清当即明白他们的关系。鹿飞走出来,艾若曼邀请他们一起吃饭。
四人一起去了餐馆,安卓一把握住艾若曼放在桌面上的手。鹿飞注意到这个细节,他借口去卫生间离开饭桌。这时邢清清开始谈起鹿飞去自己父母家的事,艾若曼和安卓都有些震惊,他们难以置信地面面相觑。艾若曼不停咂舌,鹿飞竟然去见了家长,这个消息太震撼。艾若曼心里一时五味陈杂。吃完晚餐服务员过来结账,艾若曼抢先拿出卡。安卓抢着要买单,艾若曼体贴地阻止安卓。鹿飞突然发声,他说这种场合应该让男朋友买单才对。艾若曼没再坚持,安卓付了帐,艾若曼注意到他并没有用自己送他的新钱包。
安卓送艾若曼回家,在艾若曼楼下安卓止步,他根本没有想去艾若曼家和她共度春宵的打算。艾若曼有些失落,她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愉悦地与安卓道别,接着她迅速地将今晚消费的餐费转帐给了安卓。
次日艾若曼上班时发信息给安卓,她提出想去安卓那里见见他的同租室友。安卓借口各种不方便拒绝了艾若曼,艾若曼终于明白安卓不想跟自己有更进一步的亲热。艾若曼苦恼地给桑妮打电话报怨,她说心可以掩饰但身体是最诚实的,安卓根本没有和自己亲热的欲望,可见他根本不喜欢自己。桑妮难以置信,她分析称是不是艾若曼的穿着太御姐了,她建议艾若曼首先改变穿着风格。桑妮热情地把自己看中的服装款式链接推荐给艾若曼,艾若曼看到这些衣服款式简直难以接受。桑妮却不由分说地要买给她。
安卓在门店仓库打理货品,他听到店员们对他的议论,言语间猜测他可能依靠艾若曼马上升职。安卓心里很不是滋味。安卓准备离开门店时在楼梯处遇到赵超,赵超不无鄙夷地大声说,有些人只会依靠女人上位,他瞧不起这种人。安卓知道赵超分明就是在暗讽他。
艾若曼穿着桑妮推荐的学生妹的服饰,她又将卧室重新装饰一般,然后做好晚餐准备了红酒只等安卓过来。安卓很晚才过来,他情绪非常低落沮丧,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艾若曼的穿着打扮。艾若曼热情地邀请安卓共进晚餐,安卓拒绝了。艾若曼一直强忍的不满终于爆发,她质问安卓是不是根本不喜欢自己,因为他从不跟自己亲热,也从不带自己去接触他的那些朋友,甚至连自己送他的钱包也不用。
安卓痛苦地解释说,她为什么将请客的钱转给自己,是不是认为自己连请朋友吃饭都请不起,而且自己钱包里的钱还没有艾若曼送自己的钱包贵,所有人都认为他依靠艾若曼上位。安卓说自己想换个工作岗位或者辞职。艾若曼听到这些非常难过,她问安卓有没有注意自己刻意为他打扮过。安卓也很自责,他慢慢凑近艾若曼想吻上她安慰她,艾若曼安静地闭上眼睛,可最终安卓没有吻下去,他匆匆夺门而出。
鹿飞半夜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嘈醒,电话是邢清清用公用电话打来的。邢清清在电话那头慌张恐惧悲戚地哭泣,自己出租屋遭窃了,窃贼甚至进了她的房间。鹿飞闻言吓坏了,他连忙安慰邢清清并及时赶了过去。鹿飞陪邢清清去派出所报警,等忙完这一切夜更深了。
鹿飞想为邢清清在宾馆开间房,邢清清可怜巴巴地说自己刚刚受了惊吓她根本不敢一个人住,她想住到鹿飞家里去。鹿飞有些吃惊,但还是同意了。邢清清有种因祸得福的窃喜。在鹿飞家里,邢清清更是提出要跟鹿飞睡一间房屋的要求,鹿飞觉得不妥没有答应,他将邢清清安排在另一个房间。鹿飞从衣柜里拿被褥,邢清清看到柜子里一些女性的衣服,她好奇地问这些是不是鹿飞妹妹的。鹿飞没有回答,而是叮嘱邢清清在另外一个房间住时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邢清清一头雾水。次日晨鹿飞一觉醒来,他惊恐地发现邢清清竟然在他的床旁打了地铺。
邢清清父母得知邢清清遭窃的事急忙从老家赶来,邢父看着邢清清出租屋里一片狼藉不禁心有余悸,邢母更是心疼地掉了眼泪。他们都坚持让邢清清搬离此处。邢清清正有此意,她害羞地说自己正想和同事合租。邢母刚听说邢清清昨晚借宿在鹿飞家里,闻言她马上明白邢清清的用意,她难以置信地问邢清清,她是不是想和鹿飞合租。邢清清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