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窥见锦觅旭凤亲密吃醋 躲追兵锦觅熠王隔纱之吻
缘机仙子和月下仙人玩蒙眼射飞镖游戏,月下仙人看到缘机仙子那架势担心自己被射中,当飞镖来时候吓得他忍不住往一边闪挪了一下,脑袋上顶着的红线团掉在地上,缘机仙子摘下眼罩发现红线团在地上,就指责月下仙人耍赖一定是挪动地方导致线团掉下,月下仙人哪里肯认,缘机仙子用月下仙人的红线做尺子,告诉他之前两人的距离是多远,可是一睁眼却距离都变了,月下仙人又指责缘机仙子测量不准,俩人就你来我往的拽扯红线,弄得满地都是红线,最终月下仙人承认自己耍赖,并且认为自己不是天机轮盘的凡人是不会受缘机仙子摆布的,缘机仙子反问月下仙人不受她的摆布和她玩什么,一开始就不要玩就好了,月下仙人一时语塞,忽然二人发现两人面对面争吵的距离太近了,顿觉有些尴尬。月下仙人忽然觉得旭凤和锦觅不在这里很空虚寂寞冷,连牵红线都提不起劲,缘机仙子忍不住发牢骚,以前都是她摆布凡人,自从锦觅和旭凤下凡,她堂堂玄清九真缘机仙,竟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此时邝露来到这里,一见到邝露月下仙人非常喜欢,因为她长的很像锦觅竟一时误认为锦觅,邝露告诉缘机仙子和月下仙人今天是父亲太巳真人的寿辰,邀请两人前去做客,缘机仙子拉着邝露就要离开,却被月下仙人叫住,认为邝露在玉润那里简直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好好的人为了迎合玉润那里的调调,把自己打扮的那么素气,如果要太巳真人看到自己的独苗穿成这样得多心疼呀,就像是去奔丧一样,一句话惹得缘机仙子对着月下仙人就是一通骂,邝露觉得月下仙人说的对,的确应该穿的喜庆一点才行,准备回去换一件衣服,被月下仙人叫住,月下仙人和缘机仙子联合施法将他们这里现有的一套衣服给邝露穿上,惊讶的发现邝露和锦觅简直就是太像了,邝露因为知道润玉喜欢锦觅这样的女子,忍不住心中暗喜自己能和她有相似之处。
熠王正在屋子里昏睡,忽然听到外面锦觅大叫,他慌忙跑出去,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聋哑病已经好了,可是为了避免锦觅问长问短的,担心因为自己的事情把锦觅牵扯进来,熠王假装自己并未复原,锦觅心无城府,以为是两人这些日子居然有了默契,自己摔倒了他就跑出来了,熠王也不吱声也不解释,锦觅趴在熠王的耳朵上大声喊叫,熠王耳朵被震的生疼,可是为了不泄露秘密依然装作听不到的样子,锦觅忍不住嘀咕怀疑自己的医术了,以前三五日就能治好的,现在却已经十多天了还没有把人治好。
锦觅和熠王两人又开始通过笔墨进行交谈,熠王问起锦觅为什么白纱遮面,是哪里的人,叫什么,锦觅一边小声嘀咕自己医术都没有把面前的土匪治好,怕说出自己是圣医族的圣女让圣医族丢人,同时也担心自己年轻貌美让面前的人动了心思怎么办,更加不会告诉土匪自己叫锦觅,嘀咕完毕锦觅在纸上写下自己是隐世之人,长相丑陋不能见人,无名无姓到此一游,熠王耳朵听觉已经恢复,自然是心中暗喜,自己已经知道了锦觅的来龙去脉。
邝露穿着月下仙人给她的霞锦衣服来给润玉送酒,润玉一看到这身装扮就非常生气,声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么扎眼的东西,邝露一看慌忙旋转身子换下了之前的素装,同时也告诉润玉这个酒是冰心玉壶别有深意,也是父亲专程要她送来的,这下润玉方才收下了,此时湖水里锦鲤跳跃,邝露惊讶锦鲤的好看,觉得很像是龙,又遭到了润玉的斥责,润玉斥责邝露鱼就是鱼,龙就是龙怎么可能相似,邝露却没有因为被润玉斥责而住嘴,反而满含情义的看着润玉意有所指,声称自己见过真龙,只是没有见过他的真身罢了,也可以说是朝夕相处,都说鲤鱼跃龙门,锦鲤也一定可以成为飞龙,而且她认识的这个真龙卑以自牧,如琢如磨,温润如玉, 润玉看着邝露口气也变得温和了很多,认为这次是邝露喝醉了,也就不惩罚她没上没下了,邝露却笑了,觉得润玉一直都将心事埋在心里,如果真的能像今天这样骂骂自己释放真性情倒是一件好事,并且劝慰润玉现在只是潜龙在渊,总有一天会飞上九霄,并将从月下仙人那里讨来的红绳送给了润玉,希望他能得偿所愿,润玉离开的时候眼里却有着泪水,润玉看着手里的红绳沉思。
锦觅拿着一只蜈蚣想要吓唬熠王,岂料,熠王拿过来居然生吞了,锦觅大吃一惊,本来是要给他入药的,可是想想如此吃了也好,省的晾干了,熠王心中暗道自己打仗时候被困在山里,幸亏吃了蜈蚣蝎子才能活下来打赢了仗,这个蜈蚣怎么能吓到自己呢,此时,锦觅又来了,拿着一只蜗牛要给他放在药里,吓得熠王慌忙躲起来,锦觅忍不住嘀咕,真是怪人,有毒的不怕,没毒的倒是吓的够呛。锦觅给熠王准备药浴,熠王却要锦觅给他后背撩水,锦觅又忍不住嘀咕一个土匪架子还不小,并看在他长的帅的份上帮忙吧,两人的这番举动都被润玉来到月下仙人的住处用观世镜看到了,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此时,月下仙人回来,看到润玉在这里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调侃润玉是不是向他来要红线的,润玉却将之前邝露送给他的红绳还给了月下仙人,并生气离去,月下仙人不明所以,回头一看,看到了锦觅和旭凤两人正背对背依靠树上睡着了,锦觅为了去除药的毒性已经在火堆里埋了一夜,方知医者不易。
锦觅和熠王正在树林里采药,忽然熠王听到了马蹄声,似乎是南平候府的马,熠王担心是有人要借机除掉自己,恰好锦觅也发现了官兵,担心“土匪”被抓走,慌忙拉着他跑,一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下,熠王压在了锦觅身上,又担心锦觅说话发出声音吸引来追兵,只好隔着面纱堵上了锦觅的嘴,锦觅忽然觉得心跳加快,瞪着大眼睛一语不发。此时听到官兵中有人命令遇到冒充熠王的人格杀勿论,在熠王看来他们就是为了要杀掉自己而找的借口。官兵退去,锦觅胸口的印记红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