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报案益勤被拘 建峰求助莫莉谅解
建峰诉说着自己目前的情绪和心态,他感到迷茫,让他们见笑了,说完转身离开了,剑云追了上来,让建峰回去问一下益勤,莫莉还收到一个狗血面具,是不是她寄的,建峰觉得寄狗血面具这样的事益勤做不出来,倒像是威胁到莫莉安全的事,他想回去找莫莉问个究竟被剑云拦下,告诉他,为了文婷,莫莉大庭广众之下挨了一顿骂,为了他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挨了一顿打,现在莫莉满身都被泼了脏水,让建峰离莫莉远一点,也让她少受点伤害。
建峰对话剑云
莫莉一瘸一拐地向涉外公寓走去,她内心的痛苦远比身上的伤来的重些,她甚至不知道如何来摆脱目前这种困境,大卫看到她伤成了这个样子,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问谁干的这件事,要带她去公安局,告诉她不是一个恐吓面具的事了,已经威胁到她的人身安全。莫莉说她哪都不会去的,大卫猜测伤她的人一定是她心上的人,莫莉趴在沙发上哭泣着,大卫把她的伤处都拍了下来。大卫到公安局报案,拿出照片对警察说,这个人早上刚收到恐吓面具,下午就遭到毒打,他不相信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法律会缺席。警察开始履行职责,他们先找剑云了解情况,又找到了钟博林,钟博林没说什么好话,告诉他们莫莉勾引人家丈夫,还把谁打的莫莉告诉了他们。
建峰回家的时候,看到有人跟踪,接着就被人毒打一顿,幸亏保安及时赶来才没受到更大的伤害。他带着伤来到益勤租住的房里,把身上的伤口给益勤看,益勤非常惊讶,问他是跟谁结的仇,建峰说同一天早上,莫莉也收到了一个恐吓包裹,益勤说她活该,猜测可能是她老公所为。建峰想找益勤去屋里谈,益勤说她已经不习惯跟他在卧室谈话了,接着无缘无故地对晓忆大发了一顿脾气,建峰把晓忆领进屋里,擦干他的眼泪,告诉他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要学会勇敢。益勤也为自己突然对孩子发脾气而自责,一个人难过的哭泣着,建峰要跟她好好谈谈,益勤说谈完就离婚是吗,那就谈,她气哼哼地坐下,建峰开始给她分析自己挨打的情况:一是以他的身手,一般的人是奈何不了他的,打他的人用的是散打队常用的几招;二是穿钉子鞋,只打身上不打脸,显然是有备而来;三是不图财,那就是蓄意报复。益勤却曲解了建峰的意思,以为建峰是认为她让散打队的队友来报复他,建峰说他知道一定不是她干的,只是想问她知不知情,不想这件事牵连无辜,益勤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谁是无辜,是莫莉对吧,问建峰是不是要跟她离婚,建峰没有回答,被益勤给从家里赶了出去。
建峰找益勤询问
益勤给冯焕带了茴香馅的饺子,冯焕拿出一堆筷子,说都是给益勤准备的,让她跟自己一块吃,这样吃饭香。益勤劝冯焕再找一个人照顾他的起居,冯焕却说他找不了了,觉得她就挺好,以后就赖着她了。益勤婉言谢绝,冯焕说要跟她商量一个事,他现在住的房子隔壁有一处房子,他想把它买下来,让她跟晓忆搬过去住,这样照顾他也方便,他也很喜欢晓忆,孩子跟他投缘,益勤再次拒绝了冯焕的好意。益勤出来后,遇到两个警察让她跟他们回去协助调查,冯焕听到手下人报告此事大吃一惊。
益勤来到派出所,看到自己散打队的队友也正在接受训问,她明白了建峰被打一定是自己队友所为。警察指出益勤有指使他人殴打丈夫和打伤莫莉的动机,益勤说自己跟丈夫感情很好,否认自己指使他人殴打丈夫,却对打莫莉一事应承下来。建峰得知益勤进了派出所,就接了孩子在派出所等益勤,警察劝他回去,涉事的主要原因是涉外公寓的投诉,解决的办法当然是要求得当事人莫莉的原谅,建峰却不知道怎样去求得莫莉的谅解。
建峰考虑如何求得莫莉原谅
冯焕打电话让人赶紧把益勤从派出所捞出来,建峰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冯焕质问建峰和莫莉之间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免不了又一次口舌之争,建峰带着担保书离开,冯焕则继续找人想把益勤早点弄出来。
大卫搀扶着莫莉出来,建峰拦住他们,跟莫莉说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想请求他的原谅,莫莉说不想理他,建峰告诉莫莉,益勤已经在派出所待了一个晚上,如果被送往分局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莫莉说他凭什么认为是她报的警,觉得建峰很无聊,大卫这时插话说是他报的警,莫莉有些无可奈何,建峰说会带益勤来给她道歉,莫莉却说她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建峰拉住莫莉对她说,毕竟益勤是孩子的妈妈。莫莉让大卫去派出所把人放出来,否则就得自己去,如果大卫不去,就不再是她的朋友。大卫无奈,让莫莉写了一份谅解书,他会去派出所了结此事。
益勤在取保候审书上签了字,跟着建峰回到了家,经历了这一番风波,她更加感到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