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室长阻止赵弼斗寻人 闵彩琳发现金室长下药
闵彩琳欣喜地告诉车恩赫自己的妈妈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车恩赫怔怔地回忆起了今天的事。金室长和崔菩萨分别后车恩赫就和金室长对峙了。金室长警告车恩赫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后果自负。车恩赫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么残忍,不惜犯下这样的罪行。金室长却执着地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闵彩琳好,而车恩赫却是闵彩琳大好人生的绊脚石。车恩赫为了不让彩琳受到太大打击压抑着愤怒让金室长自己向她坦白一切。金室长嘲笑出声。
闵彩琳激动地要去见金室长问生母的事,回过神来的车恩赫拦住了她,担忧地问她如果金室长说了什么她不想听的话她也会接受吗。闵彩琳坚定地说就算自己会痛苦也不想错过真相。车恩赫妥协了。晚上,闵彩琳特意在闵家门口等金室长。金室长好笑道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追到这里,她可是一次都没想念过生母啊。闵彩琳动容地说自己从来没有停止过思念生母。金室长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语塞。
闵彩琳追问她生母到底在哪。金室长却骗她说自己其实并不了解金善爱。闵彩琳知道她在骗自己,摇晃着她的肩膀让她说实话,否则自己就把这一切告诉外婆。金室长不为所动,她用车恩赫威胁闵彩琳,警告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尽快和车恩赫分手,文载尚才是她的归宿。
闵彩琳回到家告诉了车恩赫金室长的话,车恩赫惊讶于金室长居然还没有对闵彩琳说出真相。闵彩琳让车恩赫最近小心点。车恩赫开玩笑道自己真是四面楚歌呀。闵彩琳嗔怪他不要开玩笑,车恩赫拉住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自己。
深夜,京植约见车恩赫告诉他金善爱原本是个孤儿,她改名成金秀京已经很久了。金善爱自从被最后领养她的家庭抛弃后就没有音讯了。幸运的是,他找到了金善爱同一个孤儿院朋友崔恩英的联系方式。车恩赫打心底感受到金善爱这个女人的可怕,怎么可以看着自己的女儿痛苦地活着却装作不知道。
文家,文载尚又喝起了闷酒。文泰山关心地问他又出了什么事。文载尚好笑地说有人要帮自己除掉车恩赫。文泰山好奇地问他同意了吗。文载尚叹了口气道虽然自己很想要除掉他,但是他害怕这样做话闵彩琳一辈子都不会理他了。文泰山激励儿子为了得到闵彩琳应该不择手段。文载尚闻言动摇起来。
文载尚把车恩赫叫到办公室告诉他自己和金室长的交易。他最后警告车恩赫如果真的爱闵彩琳就放了她。车恩赫镇定地说彩琳就算拥有了全世界,没有自己也是不幸的女人。难道文载尚忘了彩琳推开他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这件事吗。火冒三丈的文载尚一字一句地警告车恩赫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自找的。车恩赫毫不畏惧。
离开泰山集团后,车恩赫找到了崔恩英向她打听金善爱的事。崔恩英只想起来金善爱被一个化妆品公司的老板收养了。车恩赫很是奇怪,这是巧合吗。办公室里,闵俊植感谢彩琳这次为公司解决原料的事,白道勋看着父女两重归于好很是欣慰。闵俊植请白道勋出去,想要单独和彩琳聊聊。白道勋欣然同意。
闵俊植本想为自己先前的态度道歉,闵彩琳却打断他说自己都明白。这时,闵秀雅想要去找父亲聊聊,白道勋拦住她说社长正在和彩琳讲话。闵秀雅气愤极了,她对父亲的态度非常失望。白道勋让她不要这么孩子气。闵秀雅质问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比不上闵彩琳。为什么不管自己多努力,大家还是把自己当做销售员河妍珠。说完闵秀雅就跑走了,不顾白道勋在身后呼唤她。
朴海兰打电话给秀雅发现她因为备受打击一直在哭,担心地就要赶去公司,还要把自己的股份转让给秀雅给她鼓劲。金室长诧异极了,这样一来闵秀雅就是公司最大股东了。朴海兰心系女儿,管不了那么多。金室长劝朴海兰喝下药再带上秀雅小姐的药再去公司。朴海兰不情愿地喝下了药。
朴海兰见到秀雅后让她千万不要沮丧,自己会跟道勋说把股份转给她,这样就没人能看轻她了。说完,头晕的朴海兰就出门去找道勋了。金室长端起药请闵秀雅喝下去。闵秀雅没有心情喝药,金室长却一直劝她喝下去,还以罗海琴的名义隐隐威胁她。走廊里,朴海兰站不稳地扶着墙,闵彩琳看到了急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朴海兰奇怪地说为什么喝了金室长给的药头这么晕。闵彩琳疑心四起,她冲进办公室夺走闵秀雅正要喝的药告诉她夫人晕倒了。闵秀雅顾不得埋怨着急地赶过去。
闵彩琳质问金室长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给夫人和闵秀雅下药了。不等她回答,闵彩琳就眼疾手快地夺过了保温壶,金室长激动的让她还回来。闵彩琳冷冷地说如果这里面含有别的成分,自己一定会揭露她丑恶的嘴脸。金室长气得面部抽搐。
回到家,闵彩琳把保温壶给车恩赫看。她觉得这个药里面一定有致命成分。秀雅失踪后,夫人的状态一直不好,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可以代替秀雅进公司工作的原因。金室长一定是用这个药长时间支配夫人。车恩赫问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金室长会怎么样。闵彩琳理所当然地说金室长当然要接受惩罚。车恩赫试探地问闵彩琳如果她的妈妈是罪人,她会接受吗。他害怕她会因为接受不了而倒下。闵彩琳认真地说无论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只要有车恩赫陪在自己身边就够了。车恩赫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病房里,罗海琴担心地看着缓缓醒来的朴海兰,告诉她郑博士让她住院几天做检查。朴海兰微微点了点头。金室长主动说回家把夫人的换洗衣服和药罐拿来,罗海琴答应了。金室长回到家发现赵弼斗在门口探头探脑,她警告赵弼斗不要再来了,诱拐闵秀雅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他,还威胁他再不走自己就要报警了。自认倒霉的赵弼斗骂骂咧咧地走了。摩托车男骑着摩托停在了金室长面前,问她要不要处理料理掉赵弼斗父子。金室长让他等自己的指令,不过这一次要做的彻底些。
检测中心告诉闵彩琳药里面没有检测出有害成分,闵彩琳不可思议极了。此时,白道勋到办公室找闵秀雅却意外发现她桌上的出口合同。他看过合同的内容后大惊失色,第一时间通知了闵俊植。闵俊植大怒,让白道勋通知闵秀雅赶紧来见自己。
病房里,朴海兰劝秀雅赶紧回公司工作,不然人家更会背后议论她的。闵彩琳也来看望朴海兰,朴海兰催秀雅赶紧回公司上班。闵秀雅委屈地叫着妈妈,这时,她接到了白道勋的电话,惊慌地赶去了公司。朴海兰见闵彩琳生分地叫自己夫人,不知怎么竟感觉有些失落,是自己太自私了吧。
朴海兰没说几句又开始头晕起来,让闵彩琳帮自己把包里的药拿出来。闵彩琳急忙拿出药喂她吃。朴海兰悲伤地说这该死的镇定剂自己吃了一辈子。闵彩琳下坐下来问朴海兰二十年前为什么接受了自己,毕竟别人都嫌自己这个被弃养三次的人晦气。朴海兰说因为她小时候很像自己儿时的玩伴金善爱。闵彩琳惊讶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她颤着声音问朴海兰这个药是不是金室长给的。朴海兰奇怪地问怎么了,一直都是金室长给的。闵彩琳将药倒在了手上,惊得浑身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