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矽为救宋樱受伤 秋娘因此对他愧疚
白苏木得知陆一已经更名为顾矽,还和宋樱关系密切,他怀疑是顾矽发现了什么线索。
宋樱对顾矽很是倾慕,在街上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不巧这一幕被刚和杜二爷谈完事出来的秋娘看到,秋娘有些吃醋了,回了清水苑后恼怒地吩咐春柳以后看到顾矽这个人来清水苑就直接轰出去。
上官岚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她来白公馆找她的老师白苏木,但是贺忍冬说白苏木不在,上官岚不信,于是她去小树林找。
秋娘以为顾矽抱上了宋家的大腿而高枕无忧了,出于一种报复的心理,她让春柳去天河帮带话,让他们明天就去宋家码头找茬。
白苏木正在小树林练枪,听到了上官岚的声音,赶紧把枪丢进草丛里,他陪上官岚散心,背后却悄悄地提醒贺忍冬把草丛里的枪拿走。白苏木其实想劝上官岚不要再替日本人卖命,但是上官岚觉得她已经没了选择,但她有把握让自己全身而退。
顾矽去跟宋靖说,自己和码头有缘,那么自己就留在码头帮忙,宋樱却一心想要顾矽去报社工作,那样自己就可以和顾矽朝夕相处了。但是顾矽只想留在码头,他保证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做好码头的工作,宋靖明显对顾矽感到很满意。
次日,宋樱一早就跟着顾矽去码头了,宋老爷和宋琪以及小妈准备吃早饭,但是迟迟不见宋樱,小妈说她去和顾矽去码头了,宋靖感慨女大不中留。而宋琪却是第一次听到顾矽这个名字,他询问这是谁,而宋靖根本不理他。
宋琪根本不看好这什么顾矽,他想的是让宋樱和杜小虎在一起,而宋靖觉得宋樱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他根本也看不上吊儿郎当的杜小虎。宋琪却说让他拭目以待。
天河帮的人得到命令,来了码头找茬,但是宋家的人得了吩咐尽量不和天河帮的人起冲突。天河帮的人正想着要怎么闹事,正好看到宋樱和顾矽过来,他们都知道宋樱是宋家的大小姐,于是过去对她动手动脚,想利用宋樱挑起事端。一旁的顾矽阻止他们,和他们打了起来。宋家的人一见自己大小姐被欺负,也和天河帮的人打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本来顾矽对付这些人小喽啰绰绰有余,但是他还要分神保护宋樱,应付得着实有些吃力,他看到天河帮的人举起一把刀子刺向宋樱,情急之下他以身挡刀救了宋樱。
宋靖也知道了码头上发生的事,他了解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在码头,心急火燎地赶过去,便看到了受伤的顾矽。他十分恼怒,想要回去跟那些天河帮闹事的人拼了。
秋娘赶到码头的时候,看到便是这样的一副画面,宋樱搀扶着受伤的顾矽,她看到受伤的顾矽,瞬间就傻了,她赶紧让宋樱和顾矽上了她的车去医院。顾矽失血过多,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送到医院,秋娘看着昏迷的顾矽,心里难过得不知道该做是什么,人是她吩咐去闹事的,顾矽受伤却是意料之外,不管怎样,是她间接导致了顾矽受伤,她现在很愧疚。
虽然伤口很深,庆幸的是未伤及大动脉,医生立即给顾矽做了手术。
山田一再吩咐不能喝宋家起冲突,但是上官岚三番五次违抗他的命令,他气急了恼怒地拿着枪指上官岚,上官岚背后一阵冷汗。
手术结束后,顾矽还未醒来,秋娘觉得自己在这里显得有些多余,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于是打算离去。宋樱叫住了她,为今天的事替顾矽向她道谢,秋娘说他是春柳的表哥,于情于理她帮忙是应该的。她想让宋樱回去休息,她留下来帮忙照顾顾矽,但是宋樱她理应留下来,毕竟顾矽是因为救她而受的伤。宋樱这么一说,秋娘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看了一眼顾矽后就离开了。
宋樱带了一大帮人去日本人的地方示威,扬言要打击犯罪,依法追责,上官岚没有办法,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事情闹大了,登上了报纸,白苏木和贺忍冬也都知晓了,贺忍冬不痛不痒地又讽刺了顾矽几句,白苏木却觉得以顾矽的性格不像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他让贺忍冬把山参让人拿去医院给顾矽,贺忍冬虽不愿但又不得不照做。
萧楚寒亦从报纸上了解了顾矽的事情,他对顾矽叛变了还如此高调行事感到愤怒,杨呈嗣却觉得或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现在他们不如静观其变。
顾矽突然冒出来,上官岚等人也觉得很奇怪,但是上官岚的属下借口要问话顾矽,都被宋靖以顾矽身体不便为由一一拒绝了,所以三号的人至今仍未知道顾矽到底是什么来头。
杜小虎看到报纸上的文章后觉得自己岌岌可危,他来找宋琪想办法,宋琪让他死缠烂打便行。杜小虎急了,连忙说如果宋琪再不行动,掌管宋家的大权就有可能落到外人手里,宋琪被戳到了痛处。
顾矽很快就恢了健康,他提出自己明天就去码头,宋靖父女俱是不同意。
宋琪和他舅在赌场惹事了,宋琪把锅甩给他舅,自己逃了出来。
宋樱将顾矽带回了宋家,安排了宋琪的房间给他住。没想到不常回家的宋琪却一反常态地回家了,宋靖得知顾矽住了他的房间,十分生气,他即使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只好去大世界的长住房住去了。
宋樱在报社跟同事们说自己的经历,被老眉打断了,老眉告诉她不要乱写文章上报纸,还让她跟着他进办公室。
杜二爷对码头上发生的事业略有耳闻,因此询问秋娘此事,问到顾矽是什么来头时,秋娘没有说实话,只是说顾矽是春柳的远房表哥。
马三把杜二爷最近三天两头去清水苑这件事告诉了杜映芝,杜映芝对秋娘的怨恨又加深了,拿着外套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