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闵堂施计为难家属 翁泉海治疗瘟疫受阻
诊所,翁泉海收到一封书信,不愿接受岳小婉的邀约,他借口工作忙回绝此事。路上,岳小婉的丫鬟,来找翁泉海出诊。这边,翁泉海隔着帷帐为岳小婉诊脉,确认她身体无恙,翁泉海欲离开时,却听到岳小婉那凄婉哀怨的唱声,见她穿着戏服唱戏,翁泉海劝她不必如此。次日,翁泉海照常来到诊所,却见桌上放着岳小婉,邀请他去看戏的信件,毫无兴趣的他随即将信烧毁。
门口,岳小婉下车来找翁泉海,反被前来的葆秀撞见,见她来找自己看病,翁泉海当作无事人一般,照旧为她诊脉,自认她没有生病,翁泉海询问原因,却听到她直言心里有病,猜测出岳小婉此来的目的,葆秀适时出现,见状,岳小婉只好离开。家里,岳小婉难过的抚琴。随后,见翁泉海要出差治疗疫情,葆秀体贴的为他收拾行李。另一边,赵闵堂和高小朴出诊,诊断患者得了小病,赵闵堂劝他不要有心理负担,只需按自己的药方治疗即可,相信他的医术,患者拿出手表酬谢,反被赵闵堂断然拒绝。
诊所,赵闵堂回来嘱咐小龙挂牌停诊,不解患者到底得了什么病,高小朴好奇询问,才知那人得了奇病,不愿承担风险,赵闵堂决意不肯收表,岂料,高小朴却从口袋里拿出手表,生气他私自收礼给自己惹麻烦,赵闵堂斥责他不懂事。矿山,被瘟疫侵扰的矿工们,都面如蜡黄精神不济,片刻后,翁泉海带着徒弟前来,看到很多矿工都咳嗽不止,而感染疫情的人已经死亡,翁泉海心痛的为病人诊脉,自知事态严重,他找到管事人询问内情,只盼他能将药方借给自己查看,断定矿工的霍乱是因药量不足,导致无法彻底痊愈,翁泉海说出他的判断,反被管事人嘲讽他是个庸医。
次日,翁泉海来找曾经开方的大夫,只盼他们能改变用量,没有听过他的名气,大夫们对他嗤之以鼻,不满他们对师父的态度,斧子上前发威,担心他会给自己惹事,翁泉海带领徒弟离开。路上,翁泉海斥责斧子鲁莽,顾念矿工们的病情,他和老沙再次来找管事商量,听到他执意要改药量,管事直言这是几位大夫的方子,不能随意更改,心疼矿工们的身体,翁泉海劝他向上级汇报。家里,得知高小朴未将手表还回,赵闵堂直言他不会管此事,更不会借此砸了自己的招牌,岂料,高小朴却说他有办法可解。
随后,赵闵堂借口此病需要虎须做药引,只盼家属能知难而退,自信此举可以解围,高小朴一脸嘚瑟,却见师父让他交出手表。晚上,看到丈夫戴着一块金表,财迷的妻子向他索要,两人推搡之间,竟失手将手表摔到了地上。次日,见又有一位矿工离去,翁泉海着急不已,无奈的他只好来找管事,却见他只顾喝酒,不愿翁泉海再吃闭门羹,老沙劝他适可而止,为了挽救大家的生命,翁泉海决定不计成本,自己开方煎药。
早上,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中药顺利熬好,听到他们吆喝着让矿工喝药,保安们前来制止,见状,翁泉海只好上前解释,不愿大家喝他的药,保安威胁矿工们要分清形势,如果因喝药出现问题,矿山概不会负责,虽然受到威胁,但生命垂危的病人,却决定试喝他的中药。诊所,家属带着虎须前来,催促赵闵堂开方,毫无退路的他只好笑脸相迎,不解他是如何弄到老虎的须子,高小朴很是诧异,反被师父一顿斥责,为了挽回此事,高小朴向师父索要手表,不愿他知晓手表已被损坏,赵闵堂借口此事已定,斥责他不该乱出主意。
这边,正当翁泉海熬药时,却见家属抬着患者前来,看到亲人在喝了他的药后症状加重,家属向他讨要说法,不知是哪个环节出现纰漏,老沙和翁泉海很是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