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敬通过葛老找到龙波的知情人瞳儿 葛老报复张小敬杀死他的卧底小乙
小乙带张小敬和姚汝能来到平康坊的后院,这里污秽不堪,住的都是贫穷人,和平康坊的豪华奢靡大相径庭,三个人辗转来到地下城,掌管这里的是一个叫葛老的人,这里的姑娘都是他的眼线。葛老起初是个奴隶,被卖到了青楼,后来使得主人归还自由身。
葛老以前是个昆仑奴,姚大人认为昆仑奴最听话,叫他死也服从,张小敬批评姚大人不要以此为荣,杀一个无辜的人并不值得炫耀。葛老与其他昆仑奴不同,他善于分析人的心思,最知道人需要什么。
姚大人询问张小敬为何紧张,葛老不过是个出售情报的人,只要给钱就行。让张小敬紧张的是葛老从不需要钱,他要的往往是人最在意的东西,这些东西令人生畏。
地下城城主葛老很快现身了,张小敬对他毕恭毕敬,可他却毫不领情,张小敬拿出那块恩客令,拜托葛老通过颁发令牌的姑娘查到龙波的下落,葛老立刻派人去查,很快查出是一个叫瞳儿的女人,目前这个女子已经被关押,原因是她和姓秦的读书人想私奔。
葛老先行来到另一被关的女子阿枝那里,让她赶紧治疗好脸伤,还要派她到官员那里刺探情报。姚大人质问葛老为何这么憎恨朝廷,葛老反问姚大人是否憎恨朝廷,姚大人表示肯定不会憎恨,因为朝廷给了他荣耀。但是他也有不满,不满足于现在的地位。
葛老带张小敬见到了瞳儿,提到了龙波这个人,问瞳儿他的藏身处,瞳儿解释说龙波是她过去的一个客人。葛老此时说免费服务环节已经结束,他要提一个条件才能继续下边的打听,要求张小敬必须说出安插在这里的卧底,张小敬不想出卖兄弟,沉默不语。
一个卧底主动站出来承认是卧底,结果被葛老手下立即斩杀。既然卧底也被杀了,张小敬强忍悲痛希望葛老兑现承诺,让瞳儿说出龙波下落。可是葛老觉得刚才那个卧底不作数,因为是卧底自愿说出来的,葛老要的是张小敬主动说的卧底名字。
葛老逼张小敬指认何家村的卧底,张小敬坚决不干,他刚想离开,葛老扬言要杀了瞳儿,张小敬只好返回来,葛老逼他指出杀死偷郭利仕府上金器的暗桩,那1300 多件金器是葛老心仪已久的,每一件都代表了唐朝最高工艺,他派人去追那个小偷,结果他被张小敬的卧底杀了,葛老对此耿耿于怀。
姚汝能警告张小敬不能说出卧底名字,否则按照唐律当斩,可是张小敬想救的是整个长安百姓,只好说出了卧底是小乙,葛老惊讶不已,没想到视同儿子的小乙竟然是卧底,葛老流着泪很伤心。
小乙征求张小敬意见,如何看待他的表现,张小敬给出了满意的评价,并赐死了他。葛老认为应该让小乙慢慢死去,询问张小敬让人忠心的办法,张小敬觉得其实没什么诀窍,只要让对方崇拜就行了。
葛老认为小乙的一双清澈的眼睛蒙蔽了自己,希望张小敬挖下来送给自己,张小敬非常恼怒葛老得寸进尺的做法,准备与葛老翻脸。姚大人劝告张小敬,小乙既然连命都愿意献给他,更不会在乎失去一双眼睛,他在地下一定会理解张小敬,张小敬却切下自己的手指交给葛老,为的是想给小乙留一个全尸。
虽然满足了葛老的要求,但瞳儿没有告诉张小敬龙波下落,而是唱一首龙波常唱的歌曲,一边唱歌,一边帮张小敬包扎伤口。
苏记车行伙计准时送货到昌明坊,接火货的龙波详细询问了路上的情况,得知送货的伙计和城门监关系很好,只抽查了其中两件货物,就顺利放行了,龙波才稍稍安心,这是他一直在等的货,他决定马上开始加工伏火雷。
龙波问车队是否还去过别处,车队领队表示直奔这里来了。龙波仔细盘问送货的伙计,伙计无意中说出拿了钱要去牙行,龙波立刻起了疑心。只见鱼肠一个箭步上前,双刀一挥,直插后心,结果了领队的性命,其余车夫也都被害。
张小敬伤心小乙的死去,不由得回想起小乙去做卧底的过程,那天,张小敬接到命令让查葛老,早就想查但一直被压着不让查的张小敬很兴奋,就差一个卧底了,没想到小乙自残手指,用苦肉计换取葛老信任,打入了葛老内部。
李必一直等在林府门外,眼看着官员们一个个进进出出,他心急如焚,李四方出来传话让他继续等,李必无奈只好照办。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靖安司还没有收到狼卫的消息,陈参军和赵参军开始不耐烦,想带兵冲进靖安司,檀棋赶忙出来阻拦,赵参军逼她向李必传话,他们不想再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