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子装疯卖傻的事情曝光,公叔和老伴很是生气,但是臭子全是为了可以回北京和娶到马小琴,公叔为这事羞愧难当,把家里存的20块钱给那姑送去。那姑一家人更加看不起臭子,看见公叔一己之私,偏袒自己儿子,那姑怒火中烧,欲用刀砍臭子的手指头,公叔旧病复发,又被送进医院。
柳琴和四姐妹来到天福楼,柳琴要向李经理讨债,为当年陷害自己报仇。李经理恶人有恶报,现在也被打成走资派,每天在天福楼擦地板,境况很是落魄,众姐妹肆意捉弄李经理。马小琴知道后,指责了五人,李经理恶有恶报,已经购狼狈,就不要在捉弄他了。
公叔住进医院,点名要见马小琴,为臭子的过错,公叔向马小琴道歉,并挽留马小琴。公叔平时很照顾那姑和瘸二爷,为了宽慰公叔,马小琴答应暂且不回兴凯湖。
校长监管不严,使得武越逃走,王处长狠狠的呵斥了校长。造反派为了拿到笔记本,派人追到兴凯湖。造反派游说陈万良,决心抓不父子俩人,拿回笔记本。梅艳秋在门口偷听,令窦婶带武厅长转移,自己留下来拖延时间。武越让窦婶带父亲走,自己引开造反派,造反派追到科研所,和武越发生了争斗,众人怕武越破坏实验室,承担不了责任,就把武越关在实验室,被监禁了起来。
臭子想占有马小琴,生米煮成熟饭,相信马小琴就会安心和自己过下去。臭子一直觊觎着小勤的身体,马小琴为了保护自己,俩人分开睡,一直拿着剪刀自危。
臭子打电话到兴凯湖,得知武越被关了起来,臭子更是肆意妄为,告诉马小琴死心,马小琴得知武越被关,跑去求校长帮忙,自己急切想回兴凯湖。校长跟武厅长结婚多年,没有感情也有亲情了,当初帮王处长监视武厅长,也是为了让武厅长把记事本拿出来,躲过这一劫。校长虽是迂腐,总以为可以照章办事,但是王处长这样对自己,心寒意冷,明白了很多。
校长现在也是带罪之身,还是打听到了武越的消息,匆匆跑到那姑家里。校长告诉大家,武越现在没有多大事情,只是被关起来,过几天就会被放出来,要是马小琴这样一去,会给武越添麻烦的,弄不好在加上男女作风问题,那武越就真的该进牛棚了。校长说的有道理,那姑也劝马小琴先别去兴凯湖。
臭子为了达到目的,等马小琴睡着后,臭子悄悄拿过剪刀,趁着马小琴熟睡,把马小琴捆了起来,扑倒马小琴身上,想占有马小琴。
马小琴被捆住,臭子想乘机占有她,马小琴被惊醒,看见臭子意欲强奸自己,大喊救命。公叔为了儿子,当初舍下老脸,求马小琴留下的,心里已是愧疚难当,现在儿子居然这样对待小琴,公叔实在看不过去,公叔把琴子救下,臭子的禽兽行为没有得逞。那姑知道女儿差点受辱,决定留在自己家里住下,那姑想起女儿遭的罪,心里很是难受。
为了补贴家用,瘸二爷决定在邮局门口摆摊,替人写信,正要出见门。看见童诗娣回来,极为狼狈,身上破破烂烂,一脸饥饿样子,以前淑女样子,像女神一样的童诗娣不见了,而像一个逃荒者,这个离异的挂名妻子如此落魄,瘸二爷看见很是心疼。
那姑给童诗娣做了饭,童诗娣看见食物,狼吞虎咽。童诗娣只说这次回来,看看大家,还有来北京办件事情,不会连累大家的,童诗娣请求留下来。童诗娣一改以前大家闺秀的作风,成了一标准妇女,任劳任怨,在家里抢着干活。对于童诗娣的改变,那姑和瘸二爷很是不安心,知道在童诗娣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梅兰竹菊整日无事可做,又重操旧业,在集市上偷钱包,被派出所盯上。公叔及时告诉了马小琴,马小琴劝说四姐妹,下决心带重返兴凯湖。臭子知道后,很是着急,怕马小琴又去找武越,为了让马小琴和四姐妹留下,臭子请求父亲,给五人找份工作。公叔拖了很多关系,给五姐妹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街道办纸花厂上班。
武越被监禁在实验室,任凭陈万良的软硬兼施,始终不为所动。梅艳秋为了帮助武越,总是劝说陈万良,武越是武厅长的儿子,武厅长是军队出身,部队有很多关系,不知道哪一天谁会得势,凡事不要做太绝。陈万良辗转反思,感觉应该两面都不得罪,即敷衍造反派,又讨好武越。
到了晚上,童诗娣用梯子,翻墙到校长家里,正巧马小琴去卫生间,看见了童诗娣鬼鬼祟祟。童诗娣不正常的行为,引起了马小琴的怀疑,正好家里少了十几斤粮票。马小琴跟踪童诗娣,来到了贩卖粮票的黑市,在这里碰见了精豆,精豆现在倒卖粮票。童诗娣卖完粮票,来到医院,马小琴知道了这一切。童诗娣为了给父亲治病,才偷偷去校长家里偷钱,校长是父亲的妹妹,拿她的钱,心里没有那么多愧疚。马小琴把童诗娣带回家,那姑知道前因后果,大骂童诗娣,粮票该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