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派找过臭子之后,又去了王府,不问青红青红皂白,把校长打了一顿,那姑看见校长鼻青脸肿,很是心疼,回家做了一碗面条。那姑做好面条让童诗娣送去,想让姑侄俩人和好,童诗娣还是不原谅校长,对自己的所作用所为,拒绝看望校长,直接去医院照顾父亲去了。那姑亲自把面送过去,提到童诗娣的父亲得了癌症住院了,校长听后很是震惊,俩老人一起去了医院,到了医院,童诗娣的父亲刚刚去世,最后一面也没有看见。
冬去秋来,在大家的掩护下,马小琴和武越一直藏在实验室,科研工作继续进行,俩人陷入了热恋之中,真是郎情妾意,其乐融融。
臭子在家游手好闲,一直申请留在北京工作,等待批准。臭子找到久别的精豆,臭子度量狭隘,要求精豆把自己的钱换回来。精豆听说臭子打算留在北京做警察,精豆想到自己是票贩子,要是被抓,有臭子做靠山,干事情也不用再害怕了。精豆借机以身相许,精豆虽是事故、无情,但也是美人,臭子饥不择食,俩人重归于好,臭子打算和马小琴离婚,和精豆结婚。
造反派在北京一直没有探听到武越的消息,知道中计后,返回兴凯湖,威胁陈万良。陈万良多方跟踪,发现武越居然藏在实验室,在屋外鬼鬼祟祟,被武越发现,有好好戏弄了陈万良一番。
陈万良满身泥巴,回到旗杆院梳洗一番,很是愤怒,打算去报告造反派。突然传到消息,造反派势力败落,兴凯湖由军队管制,所有造反派得到审讯,陈万良正在庆幸,幸好自己晚去一步,要不也会当作造反派被抓起来。
军代表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监管武越,研发出良种,庄稼高产。武越的科研工作得到了军总代表的大力支持,武越实验所需的器材,全部派专人采办,武越也成了重点保护对象。马小琴可以正大光明的会旗杆场了,马小琴语重心长的告诫武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军代表,这么支持武越工作,希望武越不要只顾念儿女私情,要是大局为重,实现武越多年的理想。武越受到马小琴的鼓舞,更是发奋搞科研,兴凯湖又恢复了平静。
臭子收到命令,即日起赶回兴凯湖工作,臭子在北京工作的希望又一次被破灭。精豆知道后,又一次提出分手,并把臭子的钱换给他,还多加了十块钱利息给臭子。
臭子拿着精豆还的钱,一直哭哭啼啼,自己连留在北京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臭子不得不去兴凯湖工作,临走前去那姑家里,那姑劝臭子和马小琴离婚,年亲人好聚好散,臭子这次来不是宽慰那姑,而是给马家上紧箍咒来了,臭子发出狠话,要耗马小琴一辈子,气的那姑喘不过气来。
臭子回到兴凯湖旗杆院,分厂代表居然是臭子的堂兄虎子,臭子很是高兴,负责旗杆院的保卫工作,还给臭子配了一把枪。臭子趾高气扬,又回到了旗杆院,马小琴看见臭子回来,吓得直往武越身后躲。俩个男人针锋相对,把旗杆院闹了个天翻地覆,虎子把三人的情况上报了军总代表。
总代表决定把人隔离开来,一切保障武越的工作态度,更是保证武越的科研工作顺利进行,军总代表命令虎子,不管什么事情,都不允许影响科研工作。
虎子找到臭子谈话,想把臭子调到一分厂工作,臭子嫌弃工作条件艰苦,不愿意去,竟然要求把马小琴调往一分厂。臭子薄情寡义,一分厂是关押重邢犯的劳改场,宁愿让一个女人去,自己却留在旗杆场,虎子很是鄙视臭子的行为,臭子坚决不同意调到。虎子只好去找马小琴,马小琴为了避开臭子,为了武越科研工作,爽快答应了,虎子很是佩服,更多的是为弟弟惭愧。
臭子薄情寡义,众人劝马小琴趁这个机会,提出离婚报告,小勤正式向场部提交离婚报告。臭子恼凶成怒,跑去质问马小琴,众姐妹为了维护马小琴,把臭子打得头破血流,臭子欲以反抗,不小心误伤了马小琴。
虎子已经决定把马小琴调往一分厂,臭子被众人唾骂,连陈万良也鄙视起来臭子,说臭子就不是一男人,拿自己女人出气。臭子恼羞成怒,夜闯入实验室,用枪抵住武越脑门,武越会功夫,将其制伏后,平静地告诉臭子解决问题的办法。武越为了不让马小琴被调往一分厂,自己主动打报告,请求秘密转移,和马小琴分开,这样也能达到臭子的目的,但是武越同时也警告,臭子不要欺负马小琴,否则会毫不豫地掐死臭子。
臭子把这告诉了陈万良,陈万良想趁此机会,制造假反标语,给武越制造政治污点,把武越整的半死不活。陈万良吩咐臭子,去找虎子,取消马小琴的调到,这样好让武越放松警惕,中陈万良所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