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成猜透贤秀计划 猫鼠游戏正式开始
1997年的夏天,还是高中生的白希成拿着一块砖头站到了学校天台。望着人来人往的楼下,他的手跟着心忍不住颤抖。他缓缓将砖头悬在空中,毫无表情地松手,随后楼下便传来尖锐的尖叫声。许多人闻讯围了上去,而在天台山的白希成心里却突然松了口气。
访谈的事实,白希成有些无辜地模样,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成绩下降得很快,他只是很想死而已。说着,眼泪从他内疚又无辜的眼睛缓缓流下。对于狗狗的死亡,白希成表现得十分自责。老师不得不将其交出去,单独和白妈妈谈话。出了教室,白希成抹掉脸上的泪水,诡异地笑了。
刚好贤秀一家也在那里,陶明熙和白希成也就是在那里遇到了。第一次见面,陶明熙就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冷不丁地说是白希成故意把砖头忍下去的。白希成也没有否认,反而说自己只是因为学业上的压力,得了青少年忧郁症而已。陶明熙冷笑一声,直言白希成就是想知道砖头扔下去是什么样子而已。少年隐藏的心事被一个陌生人揭穿,让他莫名对这个人产生了信念感。
白家夫子正在处理保姆的尸体,贤秀和智媛就过来了。智媛直言自己已经知道贤秀的身份,还说这个家里还有另一个人才对。事情已经瞒不住,夫妻两便将智媛和贤秀带到白希成的密室。白希成躺在床上,假扮成昏迷不醒的样子。在白满优的暗示下,白妈妈向两人解释白希成现在的情况。她谎称白希成是后来又出了一次意外,现在已经度过了能恢复意识的阶段了,随时都有可能死亡。可智媛和贤秀却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了然。
黑夜中,一个人如约来到约定的地方,潜伏在这里的崔警官赶忙上前实施抓捕。以为事情都会按照自己猜想的那样进行,所以贤秀也没有隐瞒,说出了自己抓捕共犯的计划。听完贤秀的话,白满优才意识到,原来贤秀一直以为自己是共犯。为了混淆视听,他故意佯装愤怒。崔警官打来电话,告诉他刚刚抓到的人并非廉尚哲。贤秀有些失落,白满优继续假装无辜还出言讽刺智媛和贤秀。
事情开始变得复杂,没想到白妈妈突然说自己才是他们要找的人,说着还拿出一张纸条。智媛和贤秀一头雾水,可随后竟然停电了。白满优借检查电闸之名离开。原来白希成猜到贤秀接下来的动作,早早做好了计划。趁着黑暗,白希成悄悄离开了别墅。
刚刚的纸条是保姆的辞职信,智媛和贤秀按着纸条仔细端详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按照计划,白妈妈离开说要去点蜡烛。智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贤秀也赶过去帮忙。得知贤秀并不相信自己,白妈妈打感情牌,试图换取贤秀的同情和信任。随后灯光亮了起来,为了保险起见,智媛提出要去查看白希成的情况。白满优出来阻止了。另一边,白希成来到车库,将保姆的头发洒落在智媛的车后箱。
海秀一个人在家,拿着那条项链想了许多。门外突然传来动静,她小心翼翼出去查看竟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烟头。她感到慌张,随后竟然在窗户上发现了一只大大的手掌印。
廉尚哲最后还是没有听从白希成的话,独自来到一家疗养院。廉尚哲用一只金手表大发了看护人,说现在要将女人带走,而他竟然称呼女人为郑美秀。一直没有发现尸体的郑美秀竟然被廉尚哲藏到了疗养院,但现在的郑美秀似乎并不记得自己经历过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半夜,贤秀突然醒来,正好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对方一开口就说出了他们一家的情况,还说自己是他的粉丝。贤秀有些慌乱,看来他得马上出手了。查到了电话的地址,他便连夜驱车前往。电话亭的人早已经离开,索性前面停放着一辆汽车,也许能从车辆的行车记录仪找到线索。但车主表示自己正在出差,不能提供帮助。随后,贤秀在电话亭附近发现了对方留下的字,对方似乎很了解自己,还嚣张地示威。第二天,志愿者上山捡拾垃圾,发现了保姆的尸体。
智媛接到警情赶紧赶到现场,尸体也没有大拇指的指甲。另一边,海秀找到贤秀,说白满优似乎并非共犯,因为昨天他去找白满优的时候,有人正在监视自己。能确定的是,昨晚打电话的并不是白满优,但是那个声音不禁让贤秀想到了共犯的声音。金武镇得知保姆被杀的事情后,赶忙将此事告诉贤秀和海秀。
找到了保姆的指纹,可是系统并没有这个指纹的录入情况。崔警官打来电话,突然没头没脑地询问智媛当真不清楚这个保姆的身份吗。其实智媛在看到尸体旁的纸条时就已经有些猜疑,现在崔警官正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保姆就是白满优家的。
廉尚哲将郑美秀带到郊外的一户废宅,不知情的郑美秀竟然以为廉尚哲是帮助自己的好心人。智媛偷偷拿到尸体上发现了另一个指纹,经过查验确实是自己猜测的,贤秀的指纹。如今线索都断了,只有通过廉尚哲才有可能找到突破口。贤秀犹豫片刻,拨通了廉尚哲的手机。没想到对面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还自称是郑美秀。郑美秀刚说完自己在一个有着很多树的地方,廉尚哲就过来挂断了电话。
因为昨晚贤秀半夜出门去查探电话的情况,以及他不想让智媛陷入危险便隐瞒了此事,智媛便以为贤秀是杀害保姆的凶手。为了瞒天过海,白妈妈伪装成保姆的模样,以此来伪造保姆的行踪。事情已经开始变得不可控,崔警官只好和组长说了实话。另一边,智媛不得不对贤秀实施逮捕。智媛竟然不相信自己,贤秀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瞬间崩塌,变得疯狂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