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事件惊呆了黑木,他疯狂的下命令攻上山头,捉拿董海文和古小凤,古振堂却掏出枪顶住了自己的脑袋,喊着:让他们俩走,不然我就开枪打死自己。
黑木无奈地让董海文离开,董海文还想让古振堂一起走。可是古振堂却说:“董海文,你记着,是你害死了我娘,你走开,快滚,今天我娘死在这里,我不想杀生。但是永远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董海文欲言又止,古小凤对古振堂喊着:哥!宁可被人打死也不被人欺负死,你倒是做给我看啊!古振堂对董海文:你快走,带着小凤、豆儿快走。快走!日本兵步步紧逼。董海文带着古小凤、柳芽、豆儿朝山下跑去。
黒木气愤地撤退,跪在地上的古振堂爬到悬崖边,嘶声裂肺地喊着“娘!”
古母殉难正中小滕俊下怀,他要一步一步把古振堂的后路断掉。小滕俊悲天悯人的为古老太设立了非常排场的灵堂,带黑木等日军官兵虔诚施礼,挽联高埀,盛赞古母。一身重孝的古振堂告诉小滕俊,从现在开始,他和独立团两不相欠。小滕俊十分高兴地将地图等放到了古振堂的手中,要他立刻组织人力开采。这时古振堂开出一个条件,他要向小滕俊要一个人,要那个出卖了他母亲的人——那个叫蝙蝠的独立团的内奸,小滕俊笑着说可以,古振堂急切地问是谁,小滕俊说别急,你们中国有句话说得好,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到我认为合适的时候,是会把他交给你的。
董海文和古小凤在独立团也摆上了古老太的灵位。董海文想起老人家的凛然大义和对自己的包容和关怀潸然泪下。披麻戴孝的古小凤跑到山上,大声哭喊着“娘!”董海文内疚不已,站在一旁,不知怎么劝小凤。赵思琴也在古小凤面前深深自责,说都是我,是我…是我害了她老人家…
韩风在干娘灵位前重重磕了三个头,头头见血。他召集手下弟兄,当场宣誓:以后见到小鬼子,见一个杀一个。弟兄们大声喊着。赵思琴和董海文反思问题出在哪?这次行动提前只有古小凤他们三个人知道,古小凤和他们一起出发,决不可能是蝙蝠,那么是谁泄露的情报?到底是贾云明还是韩风…许平三赶过来说你们拿我也当蝙蝠了吧,董海文说没有人怀疑你。许平三说那你们的行动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小滕俊请来了当地所有政要举行欢迎仪式,夜晚,古振堂孤身一人来到日军司令部,伺机暗杀小滕俊,不料被小滕俊识破,小滕俊早已在办公室设下陷阱等待古振堂,告诉古振堂独立团现在已经没有你的位置,而日本帝国需要他,并且会给古振堂他想要的东西,说着从抽屉里取出来矿脉图,并承诺只要他合作,会给他20%的股份。等太平洋战争一结束就把古家的财产都还给他。古振堂心动,决定与他合作。
小滕俊暗自狞笑!因为江桥暂时无法重修,命令古振堂尽快新修铁路通往码头!小滕俊担心铁路再次被炸,古振堂胸有成竹地说不会!
古振堂回到火龙沟,看着古家宅子已经面目全非。古振堂将母亲的遗像摆在堂屋,当初跟赵思琴等人一起在这里对抗日本人的情景历历在目,古振堂一把掀翻了桌子,告诉自己独立团对自己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不要有任何留恋!他恨独立团,他们是他的敌人!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在古老太的遗像面前:娘,您要是觉得我跟您丢脸,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古振堂铁了心为日本人卖力,他成立“铜业株式会社”,召集了大批汉奸商人,为日本人运输物资。他扩充自卫军,保护所有开采的矿山,协助小滕俊围剿独立团。通往港口的新铁路大面积修建,古振堂亲自督工。
小滕俊担心铁路被炸,调动重兵把守,古振堂却说不用,下令撤下所有把守的士兵。小滕俊大惑不解,只见古振堂将铁路附近的老百姓召集起来,给他们发俸禄让他们每人负责一段铁路,如果铁路出事,立即枪决!古振堂称这叫“保甲制”,是中国流传千年的统治管理制度,一旦出了事,除了枪决负责该地段的人,同时还连坐两边路段的相邻。过去日本人保护铁路疲于奔命还收效甚微,这回小滕俊听了连连点头,以华制华大大的好…
赵思琴、董海文和许平三商量下面的计划,却发现日本人大面积的开采新矿,这让董海文感到震惊,更让他吃惊的是开采范围,所有的新矿都在矿脉分布图上!种种迹象证明古振堂根本不可能掌握矿脉图的秘密,莫非是矿脉图泄露了?——可董海文实在想不起来是怎么泄露的。他把困惑告诉赵思琴,赵思琴也百思不的其解,但她却坚定的说,不能让古振堂把铁路修起来,他能修,咱们就能炸!
起初,老乡们没把古振堂的命令当回事,他们虽然护着铁路,心里却向着独立团,所以董海文带着刚刚学会爆破的古小凤组成的爆破小组轻而易举地炸毁了几段新修的铁路。
第二天,古振堂带队四处散发消息,要将守护该路段的老太太执行枪决!赵思琴等人得到消息都震惊了,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害死了老百姓,跟许平三商议后决定带领一小队人马去救百姓。
董海文和古小凤来到老百姓的住地,发现已经有重兵把守。而枪决的执行者就是古振堂!黑木一枪打在了老人额头上!
日本士兵枪声大作,杀死连坐的相邻路段的几个乡亲。乡亲们惶恐不已,愤怒地问古振堂和黑木,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古振堂告诉剩下的乡亲,这就是保甲制,没弄明白的,这就是下场!埋伏在附近的古小凤怒火中烧,几次想冲出去拼了,都被理智的董海文强行拦住。
韩风回到独立团,当众摔了与古振堂结拜兄弟的关公像,说古振堂背叛祖宗,害死干娘,从今往后与古振堂割袍断义,刀枪相见!赵思琴和董海文都默默地看他。
古小凤失魂落魄地待在屋子里,她亲眼看到古振堂的恶行和狠毒,她不理解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董海文亲自给她做了碗鱼汤,亲手端到她的面前。这种无言的关怀叫古小凤第一次流下眼泪。
赵思琴在会上指出保甲制这一手十分恶毒,独立团不得不改变思路,停止一切炸铁路的行动计划。由于古振堂对独立团非常熟悉,所以必须停止一切行动,重新商量作战方案。
陈姨赶到独立团紧急召集开会,宣读了中共铜江特委关于古振堂叛变的通知,和任命许平三代理团长的命令。古振堂成了叛徒,对新四军的威胁、对保护资源的重要任务危害极大。所以,要除掉古振堂,砍掉小滕俊执行“向日葵计划”的左膀右臂。指出这一次一定要和铜江地下党紧密配合,共同完成除奸任务。陈姨离开后,许平三悄悄问赵思琴,陈姨张口闭口冰山,我觉得她就是冰山。赵思琴严肃地制止他,说环境残酷,地下斗争有严格的纪律,涉及原则的事情不要瞎猜!
会散以后,赵思琴留下董海文和许平三,她提出由她组成暗杀小组,利用董海文安置炸弹,除掉古振堂。许平三不干了,他说他已是代理团长,这次行动就该他负责。可赵思琴却提出,他还不是党员,与地下党的联系由自己去才符合原则。另外局势这么严峻,大营的队伍需要他来带。许平三只好同意。接着她把地下党提供的,古振堂经常去喝茶的春江茶馆的地形草图摊在桌子上,指出这个茶馆位于大街的十字路口,便于掩护和撤退。董海文兴奋地领命。
这次会议背着古小凤,可古小凤还是猜出来内容是什么。她在屋里默默地擦拭双枪。自从哥哥叛变,母亲跳崖,古小凤的性格明显起了变化,她的话很少,对董海文和韩风都冷若冰霜。董海文进来后,想安慰古小凤又不知说什么。古小凤只说了一句,明天我也去!
对这次行动,铜江地下党做了充分准备,在春江茶馆已经安插了跑堂、账房等。董海文把炸弹带去,定好爆炸时间后交给跑堂的,对他耳语交代一番,董海文隐藏起来。
有了前车之鉴,小滕俊对古振堂重点保护,派出大量的特务盯紧他。为此古振堂很不高兴,小滕俊解释说是为了你的安全。这天他又去茶馆他那个固定的包间喝茶,眼见时间一分一秒地接近,这时董海文远远地看见,包间里古振堂的一个手下进来对他耳语,古振堂面色阴沉地点点头。
此时,董海文发现大街上出现一些可疑的车夫和商贩模样的人,再看去,古振堂还在背身喝着茶。时间渐渐接近,一声巨响,茶馆包间爆炸。董海文在发愣的时刻,身边出现那个跑堂,拉着他立刻撤退。
可是危险却步步逼来,那些便衣包围上来,幸亏他提前在四周安置了炸弹,在一片爆炸声中,董海文在地下党的帮助下快速撤离。
在“铜业株式会社”,一个背影在两名保镖的保护下匆匆走来,当他走到他的办公室,我们才看到,这是逃了一劫的古振堂。正当他惊魂未定地打开屋门后,白光一闪,一个女人干净利落地用匕首干掉了两名保镖。古振堂惊讶地看到面前竟是古小凤。接着,他看到了里屋一个秀丽的身影。原来,这是地下党临时通知赵思琴执行的第二个暗杀方案!
古振堂忍不住轻声喊了起来:思琴!赵思琴转过身说:现在你没有资格这么叫我!那天茶馆跟你说的话远不如小滕俊给你的许诺,难道忘了你娘是死在日本人手下的吗?说着举起枪。古振堂镇定的说:黒木,我会亲手杀了他的,开枪吧,死在你的枪下,我不冤,你怎么不打…赵思琴的情感容不得玷污,她爱的人更是容不得背叛,枪声响了,却打中古振堂的胳膊,古振堂愣住了,赵思琴也愣住了。
古小凤冲进来,把枪也对准古振堂。古振堂瞪大眼睛:小妹,你····可是古小凤的双手不住地发抖。这时赵思琴打了第二枪,两枪都没打在要害上。古小凤一把抱住赵思琴,对古振堂喊着,你走,出了这个门,你我兄妹情分就尽了!古振堂挣扎着忍着伤痛劝她留下来,说娘死了,哥就你一个亲人,跟哥一起干吧。古小凤喊着:你走,快滚!
古振堂踉跄地跑出去,突然看见街对面一个窗子一个人持枪对着他,戴着过去许平三常戴的斗笠,他知道那是许平三在瞄准自己。在他发愣的瞬间,突然一粒子弹飞过来,打在古振堂的胸口!古振堂倒在血泊里。那人摘下斗笠,原来是黑木!这是小滕俊布下的又一个借刀杀人之计,意在把古振堂彻底拉下水。
株式会社一片大乱,街上也警笛声四起!赵思琴带古小凤等人慌忙撤离!可是已经晚了,这一次小滕俊早已计划周密,准备把他们一网打尽!
刘署长带警察和便衣包围赵思琴等人,强大的火力射向他们,局势万分危急。此时赵思琴心里十分清楚,这次行动这么周密,敌人又提前有所准备,一定又是蝙蝠做的恶。怪不得地下党对第二方案要临时通知,只有这样才能躲过蝙蝠的贼眼。她恨自己战胜不了情感,关键时刻手软,没有杀死古振堂·····
千钧一发之际,鬼子、伪警察的阵营响起猛烈的爆炸声,街上所有的邮箱、车辆、摊位都被安装了炸弹,此时董海文冲进来,拉着赵思琴、古小凤等人趁乱撤退,陈姨带地下党的同志也冲过来掩护他们。在陈姨的帮助下,他们撤到城边,鬼子伪警察追上来。陈姨叫他们翻城墙出城时身中数枪,董海文背着她撤退。弥留之际,赵思琴问她是不是冰山,她吃力地摇摇头,把半截大衣扣子交给赵思琴,用尽最后的力气只说了半句话:扣子的另一半,冰山····冰山会····就牺牲了。许平三跟董海文看在眼里。
古振堂被救回,只有一丝气息,小滕俊调集最好的医生给古振堂做手术。古振堂的性命完全被掌握在了日本军医的手中。在白影晃动、如同鬼魅般的日本医院,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和绝望。古振堂神思恍惚,赵思琴和独立团的兄弟射杀他的情景一幕幕闪现,他的心口前所未有的疼痛,他昏睡了过去,一睡就是半个月!死过一回,等他醒来的时候,该想的都想明白了,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而且对独立团恨得咬牙切齿,更加卖命地成立自卫军,剿灭独立团,帮助小滕俊执行“向日葵计划”,保护矿产的开采和运输。
赵思琴等人撤回大营,与董海文一起秘密研究这次行动的每一个细节。董海文汇报了在爆炸之前,有人对古振堂悄悄耳语,说明敌人已经提前知道爆炸计划。这次行动可以排除韩风,因为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爆炸地点和详细计划。参加行动的董海文也不可能是蝙蝠,而古小凤则一直在自己身边·····这时,赵思琴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许平三,只有他知道春江茶社的计划,而不知道地下党临时制定的第二方案。可是万恶的蝙蝠怎么会是许平三呢?他曾经是她最亲密的战友和最信任的朋友啊!这个念头重重地击在赵思琴的心上,引起强烈的心痛,来不及把情况告诉董海文,就旧病复发一阵昏厥。董海文慌了,连忙叫人,这时孙管家赶来了。他说赵思琴的病很严重,草药已经难以治愈,应该下山去看大夫。于是孙管家带着赵思琴下了山。
路上,孙管家叮嘱赵思琴,姑娘,遇事也别太上火,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接着孙管家笑着话锋一转:哎,为什么只有孙猴子能过火焰山,因为他有火眼金睛啊,哈哈哈…孙管家东一句西一句的话亲切和蔼,莫名其妙又意味深长,不知为什么,赵思琴也像董海文那样,不觉对他产生了一种像父亲一样的亲切感。
他们来到长原镇,进了一个药房,请坐堂大夫看了病,并抓了药。出来后他们走在大街上,孙管家说口渴了,去借口水喝,带赵思琴来到一个小院,赵思琴惊讶地见到了小彩莲。小彩莲没认出他俩,可赵思琴却一眼看到小彩莲面容消瘦,楚楚动人的脸上多了一层病态。回来的路上,赵思琴内心奇怪,似乎这一切都像是很自然发生的,又像是冥冥之中有所安排,她看着孙管家,对他除了亲切感之外,又多了一层神秘和疑惑。
冤家路窄,赵思琴和孙管家回来刚上了山,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许平三。由于猝然相遇,赵思琴没有准备,目光就极不自然。许平三自然一眼看出端倪。没想到许平三主动提出,这次暗杀行动失败,他想召集开个会,研究清查内奸的问题。赵思琴一愣,马上同意了。
自从赵思琴执行任务回来以后,总是躲着许平三,她那警惕的目光使许平三如芒在背,他知道这一次他必须拼死一搏,绝处逢生。于是许平三召集营以上干部会议,会上他以攻为守,主动出击,提出这次行动失败,是暗藏在我们身边的内奸蝙蝠做的恶。过去我和赵思琴怀疑过贾云明,后来怀疑过韩风。我知道,这次我也成了怀疑对象,因为只有我知道这次行动方案,对不对,赵政委?赵思琴冷静地观察着许平三,没有说话。
许平三反守为攻,说你赵思琴怀疑这个,提防那个,为什么最该怀疑的人你恰恰没有怀疑,没有提防?赵思琴问是谁?许平三指着董海文:是他,董海文!董海文大吃一惊。许平三说,所有的行动都有他参加,该炸的人也没炸死,我看他的嫌疑最大!赵思琴问,如果说他是内奸,证据呢?许平三说,证据当然有!他拿出一个东西,竟然是小滕惠子的护身符!许平三说,这是韩风在在地雷阵现场找到后交给我的。许平三打开护身符,在夹层里竟然拿出一个地雷阵的数学公式图!他问这上面是不是你董海文的字迹?
董海文傻了,说这是我以前丢掉的稿纸。可是这话连赵思琴都感到没有任何说服力。许平三穷追不舍说,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古振堂现在的开采面积这么大,许多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矿都被他找到了,不是说矿脉图一直都藏在董家,藏在董海文的脑子里吗?
董海文哑口无言,突然,当初在监狱里给小滕俊画图的情景突然闪现,董海文一个激灵!当他满头虚汗,愣愣地将一切告诉他们后,大家都愣住了!
一经将焦点集中在董海文身上,众人反思后又发现了很多疑点,包括为了救何以成时,小滕俊掌握雷阵的口诀,使部队遭受重大损失,以及最近的失败。董海文有口难辩。许平三新帐老账一起算的说出董耀宗的事儿,骂董海文是汉奸的儿子。韩风也愤怒了,和大家一块儿起哄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他天生就是当汉奸的材料。被惹怒的董海文争辩父亲不是汉奸,可是已经没人听了。赵思琴想为董海文辩解,可是在许多证据面前,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她忍不住问董海文,你说实话,那次被捕你到底有没有通敌行为,董海文有口难辩。
许平三当即决定:董海文泄露矿脉图,问题严重,是不折不扣的汉奸通敌行为。其他问题需要进一步调查再做结论。宣布对董海文隔离审查。卫兵冲进来,古小凤早就忍耐不住,拔出双枪大喝: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男人?许平三也拔出枪:古小凤,你想造反吗?赵思琴喝止:你们两个,都把枪放下!董海文站起来,走到古小凤身边,叫她放下枪,说自己不会有事的。古小凤气鼓鼓地转身就走。卫兵马上将董海文关押起来。赵思琴心里沉甸甸的,却无话可说。
古小凤回到营地怒斥韩风说,董海文立了这么多功,救过你,救过大家伙,你竟然还帮别人说他是奸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姑奶奶受不了这口气,你韩风到底站在哪一边?韩风连忙说,我之前是想报复董海文,可现在就希望你幸福,古小凤说,好,抄家伙,跟姑奶奶去抢人!韩风苦苦劝说古小凤这是许平三设的陷阱,小凤却丝毫不听,冲出了屋。
赵思琴知道此情后怕引起对古小凤的不利,打算先瞒着许平三,她觉得自己这个政委有能力劝说古小凤回头。然而她的劝说却引起了许平三的注意。赵思琴一边替古小凤掩护,一边话里有话的警告古小凤她的行为是哗变,强压住古小凤的情绪。
陈姨为掩护他们牺牲以后,赵思琴与上级的联系中断,她深切地感到失去组织的痛苦,急切地等待冰山的指示,尤其是现在当她失去方向的时候。赵思琴不断提醒自己镇定,她知道董海文是冤枉的,却苦于又没有证据为他开脱。
正当赵思琴走投无路,想冒险进城寻找冰山之时,却在山上碰到正在采草药的孙管家。孙管家主动询问赵思琴身体好些没,赵思琴礼貌作答。这时孙管家轻描淡写的暗示:现在城里危险,时间紧,以后城里戒严就办不成事,赵思琴疑惑地盯着孙管家,一个大胆的直觉让她吃了一惊:你采草药就是为了接近那家药店?孙管家没有否认,劝赵思琴不要进城,不但不会有收获,还会陷入鬼子的埋伏。孙管家说完转身就走,被赵思琴叫住,问他怎么这么关心独立团的事,他仅仅是管家那么简单?孙管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