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到处举债不成,困恼之极,淑熙想到祸由己起,懊悔不迭,欲向厂长求助,偏遇工厂业绩欠佳,借薪无望,顿觉不知如何是好。
逢水被判入狱三年,元大叔元配忧愤攻心,病发街头,姑母前来看望,反被其斥走;但姑母依然耐心帮忙,为她妥善料理面店,表现出极大的同情心,令元配亦无言以对。元大叔埋怨友人援助不力,气匆匆找其理论,但友人表示,三年刑期已是最轻,唯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怨不得人。
必久每晚留宿于工厂内,不敢回家,怕再遭朴先生逼婚。本来朴已无意再谈这桩婚事,不料他偶然从李母口中,得知必久曾在夜半走进朴女房间,似有不轨之举;他深恐女儿吃亏,遂又反过来再约必久会面,声言要见其家长,商量婚事。必久大惊失色,求饶无效,只好被逼与朴先生一同回老家见父兄。
李母看见必久婚事将成,朴先生又答应续租房间,让女儿婚后作新房,难关暂且度过,李母亦不松了口气,只是淑熙忽想到父亲早逝,家中骤失支柱,遇事往往乏人作主,因而倍感难过 …
斗熙小小年纪,竟心仪末顺的同学美花!由于他没有一条象样的裤子,羞见「佳人」,不断央李母为他买来新的,可是李母不答理之,遂大发脾气,连饭也不吃。
姑母把美花遗失的帽子托李母送还,李母因而得知斗熙的心意,除暗笑其人细鬼大,亦连夜改缝了昌熙的裤子给他。
逢水被囚狱中,李母着昌熙前去探望,好把他的近况向元大叔和元配转告。逢水不欲父母担心,嘱昌熙勿将他受虐打的实情透露,而昌熙也想逢水安心,亦没把元配病发一事说出。
元配终按捺不住,决亲往看望逢水。她为了掩饰病容,故意涂脂抹粉,硬挺着身子前去,李母恐其不胜体力,遂命淑熙掺扶她同行。元配与逢水狱中相见,彼此都不敢把真相说出,尽量表现得洋洋如常,但饶是如此,当元配踏出狱门一刻,还是委顿在地,恸哭难支。
姑母见元配不肯吃药,故意用激将法气她。元配果然毛躁起来,马上把药吃光,矢言要继续支撑下去。
斗熙和美花收到末顺从乡间寄来的信,相约一起阅读,又同去农舍看兔子。但斗熙竟乐极忘形,把南熙丢失于途中,回程时遍寻不获,又遭俊熙责骂,更不敢归家。李母一夜间不见了两子女的踪影,心焦如焚,四出寻觅,连生计也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