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父,梅母故意拿了公主所赠与的名贵药材到魏家凉茶铺去炫耀一番。魏父魏母知道公主亲自到他家拜访,妒忌不已。
魏父责怪魏得禄过于轻敌,导致他在擂台上输了一局,难怪公主不把他放在眼里。魏得禄被父母说得心情很不好。于是到三星庙去解闷,刚好碰到梅寿全独自在喂龟,心里对他有些不满,借故批评他不该喂龟吃太多东西,会损坏它的健康,梅寿全觉得魏得禄莫名其妙, 魏得禄不想在梅寿全面前演戏,直接就酸溜溜的向他讽刺,觉得他并不适合和公主在一起。梅寿全知道魏得禄心里的意思,故意挑衅,说三人之间是公平竞争,魏得禄生气,说竞争他是很难斗得过他的。梅寿全说着得意间,失足跌下水池。魏得禄看着梅寿全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但是看到梅寿全半载半沉的样子,赶紧下去救人。事后,二人觉得好笑,又握手言欢。
麻如意来到,看到二人湿淋淋的样子,忍不住训了二人一顿,觉得不该为公主搞得兄弟翻脸。魏得禄叫麻如意闭嘴,说她不会明白男人的心思,麻如意不服,三人于是又再争吵起来了。
吴福气向众妓女进行民意调查,搜集资料,问怎么样的男子最能得到她们的芳心?结果百分之百的都认为是该男子肯救她们脱离火炕,不嫌弃她们的出身,吴福气啼笑皆非,指公主怎么可能是沦落在火坑,等着他去解救呢?而且这跟他们之间的身份相差太悬殊。妓女甲认为用银子攻势最能打动女人心,吴福气听了更烦,公主是金枝玉叶,他凭什么去采取这攻势?妓女乙提出了“潘驴邓小闲”的说法,吴福气哈哈大笑,说自己都具备这五样本事。老牌妓女红姑独排众议,认为男人只有在水深火热的情况下,肯为女人赴汤蹈火才能打动人心。吴福气斥这更是胡说八道,现在是太平盛世,哪里来的水深火热?并讥笑红姑不通世务,难怪日渐受冷落。(注:潘驴邓小闲古时候男人泡妞必备的五种条件:“潘安”的美貌,向“驴”子那么大的男性象征,向富贾“邓通”那样的财富,在女人面前扮“小”装温柔,要有“闲”时闲情)
吴福气在门外徘徊,突然下起雨,心里感觉有团火,怀疑这就是水深火热,他故意站着被雨淋。众门卫觉得他疯了。
瑞宁公主匆匆忙忙的出来,还带着御医同行。吴福气大喜,以为自己的计谋奏效。不料,瑞宁公主告诉他说梅寿全又病倒了,现在她们要赶去梅家救人,吴福气大为失望,吴福气见瑞宁公主很关系梅寿全,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吴福气向公主打听她对他们三人的看法评价,并要公主说出她对如意郎君的要求。瑞宁公主感叹的说或者只有当她不是公主金枝玉叶身份时才能找到如意郎君,吴福气不明白她尝试说什么?吴福气提起了“潘驴邓小闲”的说法,公主眉宇一皱,不想接这样的话题,吴福气感觉他跟公主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话可以交流。
梅寿全因为跌在水池里,感染风寒,梅寿全知道梅父梅母小题大做把这消息告知公主,觉得很不好意思,梅父梅母却认为这是大好时机,让他多跟公主接触。公主要御医给梅寿全看病。魏得禄见吴福气陪着公主到来,心里又有些不快,质问他为什么跟着公主不放?吴福气觉得魏得禄太过于紧张,二人又起了些口角梅寿全喝了御医所开的药,恢复了些精神,御医也证实了他不是目前东城区流行的怪病,终于可以松了口气。魏得禄酸溜溜的说他真是因祸得福,一点小病就获得公主青睐。梅寿全对公主的关怀感到飘飘然,吴福气却认为公主只是同情这只病猫,魏得禄马上同意吴福气的说法,二人又站到同一阵营,警告梅寿全不得继续对公主有什么痴心妄想。梅寿全不满,觉得应该是公平竞争,整个形势对他最不利,他们还要落井下石,太不仗义。吴福气认为美女当前,没有什么情义可言。最后三人决定让公主自由选择。
是非精偷听三人的对话,笑得前仰后俯,没有料到这福禄寿三星来到人间,竟然变得如此粗俗,为了个女子互相反目,没有那种超脱潇洒。二人在争论谁最该跟谁在一起,最后二妖的结论是不管谁跟谁,都要搞得他们天翻地覆。
余双喜痴心的在风月堂外徘徊,装做是卖鱼,实际是在等着看吴福气会不会出现。余大喜警告余双喜不得再跟吴福气纠缠在一起,认为这种终日泡在风月堂的男人绝对不会是好东西。余双喜觉得姐姐没有义气,吴福气帮她解决了梅家逼亲的困扰,非但没有感恩图报,还要看不起人家。姐妹两一时意见不合,争执了起来。
石耀前翻查资料,发现魏得禄所负责的地方志书里全部写满对公主表达爱慕之情的情诗。石耀前大发雷霆,骂魏得禄没有转注工作。魏得禄却巧言善辩,指情诗也是民间男女表达爱慕的工具,观察情诗更可以体察民情,知道民风。石耀前被驳得哑口无言,气得发抖。
魏父发现儿子专心在家画画,连班也不去上,唉声叹气。魏母指石耀前喜欢借故刁难,魏得禄负气不肯上班,看他的脸色。魏父发现儿子在画女人像,觉得他工作没有心思,连考功名也不积极,怎么办是好?魏母却喜滋滋的说他在画的是公主,认为儿子只要搭上公主这条线,自然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去上班,考功名这么辛苦?魏父觉得有理,鼓励儿子积极的向公主展开追求。不料,魏得禄却傲然的表示他想追求公主是一回事,却不要借助公主的势力得到什么功名利禄,因为他想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做出一番成绩。
月圆之夜,瑞宁公主与红鹦在柳树林里漫步,望月发思,心中祈求月老赐予美满良缘。魏得禄到来,赠与画作,公主见画中人正是自己,觉得魏得禄用笔甚绝。魏得禄感到飘飘然。魏得禄却感觉公主似乎还有些什么不满,公主坦白指出魏得禄批评欧阳啸天(实际上,现在知道那是出自陈大器手笔)的画作太俗,野心太大,但是魏得禄的画作却又软绵绵的没有一丝阳刚正气。
瑞宁公主评画如评人,指魏得禄目前好像没有什么大志,只追逐风月,转注于儿女私情。魏得禄断然否认,认为他是有才情的,只是错失今年的考试,来年他一定高中,认为自己一出手,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公主暗自皱眉,觉得他口气太大。婢女红鹦也噘起了嘴。
石耀前向欧阳啸天打小报告,猛说魏得禄的不是。陈大器献计,安排欧阳啸天以做寿为名,邀请魏得禄三人赴宴,准备在公主的面前好好的戏弄三人,让公主对三人印象彻底的被破坏。陈大器表示到时他会在三人酒里下药,让三人迷失本性,以便捉弄三人。
三人在三星庙聚首,魏得禄认为自从擂台一役后,欧阳啸天料想是彻底佩服三人的聪明才智,所以想要重用他们,借这个机会向他们示好。吴福气同意,指欧阳啸天一定觉得三人比起他的那班奴才如石耀前,陈大器更来得有实力,所以要跟他们接近。梅寿全却分析这里面一定是公主起了关键性的作用,认为公主在欧阳啸天面前推举了他们,才让欧阳啸天对他们印象改观。三人都得意,决定借这个机会与欧阳啸天修好。
麻如意来到,冷然的向他们泼冷水,指现在谁都知道他们对公主有猫猫之意,而欧阳啸天早就垂涎局公主美色,单凭这点,就怎么也看不起欧阳啸天会善意的向三人伸手,劝他们不要赴宴,以免遭来横祸。三人不满,不听麻如意劝告,坚持要赴宴。
麻如意继续唠叨,吴福气设计把她推下水池,扬长而去。麻如意委屈抱着老龟,哭了。
吴福气兴致勃勃的来向余双喜买鲤鱼,说要送给欧阳啸天祝寿,取意年年有余。余双喜知道他心里兴奋着今晚能够见到公主,心里有些戚戚焉,不怎么乐意卖他。余大喜看出妹妹的心思,故意向吴福气敲以高价。吴福气不满,指指现在世道不好,怎么余大喜还要起价?余大喜说余家卖鱼一直都是要良心价,可是吴福气是没有良心,吴福气生气,认为自己帮她解决了梅家逼婚的难题,还说她没有良心,认为女人心才是莫名其妙。吴福气离去,余大喜大声骂余双喜应该对这种男人死心。余双喜又往好处想,认为吴福气只是陪朋友赴宴,况且他也得罪不起欧阳啸天,谁说他是为了公主才赴宴的?余大喜气恼。
三人聚首,魏得禄带了一瓶陈年老酒,觉得再配合这缸鱼,有酒有鱼,应该很体面了。魏得禄又机警的告诉二人,他把麻如意的话详细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三人还是要预防欧阳啸天有些什么坏心眼,所以不要喝他的酒,宁愿喝自己带去的酒, 吴福气大赞魏得禄聪明,魏得禄提出要求,要大家遵守和平友好协约,不可以再在公主面前出个人风头,总之有福同享。是非精在暗中偷窥三人,笑三人不知道死活,大难当头还只顾泡妞,决定作弄三人,在鱼和酒里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