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气把梅寿全扶回家里,说他在坟地晕倒,梅寿光开始感觉到这传染病的杀伤力厉害,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父母兄嫂四人纷纷找了个好笑的借口,溜了出去,把梅寿全留给了吴福气。吴福气也急得团团转。麻如意来到,吴福气无奈中向她求救。麻如意正式写下“痧症”这病状,向三人分析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病毒,三人大惊。
梅寿全帮忙麻如意派发传单,教导民众怎么防治痧症,有些人相信,有些人取笑之。梅寿全感到泄气,觉得他们找到病症,却没有救治,很是苦恼,麻如意乘机鼓励他从医。梅寿全并劝梅寿全不要再为九斤的死伤心,认为人来到世上就是要遭遇种种磨难,所谓三灾六难,所以人要看得开,才能够成仙。梅寿全似乎听不进去。
魏得禄向石耀前提起东城区的传染病怕有蔓延之势,石耀前斥为胡说。石耀前认为欧阳啸天杀气很大,有他坐镇平安镇,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轻举妄动,何况是小小的病菌。石耀前故意取笑魏得禄是不是又喝醉了胡言乱语,把他驱逐出去,叫他回家读书。一粒痣来到,说已经安排了一些货给他看看,石耀前欣喜,叫她把人带上来。石耀前发现红姑也是在其中,不满,一粒痣解释说最近世道不好,很多妓女都改行去了,人数不容易凑齐,红姑要价特别便宜,所以把她也叫来,石耀前眉毛一扬,勉强把红姑留下。
吴福气刁氏来捉药,金牙子又是一派慢条斯理,爱理不理的讨厌模样,表示没有药。魏得禄觉得奇怪,指现在瘟疫流行,怎么可以不进货?金牙子不想跟他多说,魏得禄气恼,强抢了金牙子身上的钥匙,打开药仓,发现里面实际上还有存货,大怒。金牙子指这是他父亲的意思,魏得禄一脚把金牙子踢开,捉了大把的药塞给吴福气,要他去救人。魏得禄想起自身的安全,也赶紧含了一把药。
魏得禄向父母兴师问罪,问他们为什么有药又不肯出售,要囤货积奇,结果害死了小女孩九斤。魏父恼怒,认为儿子一点都不理解做父亲的苦心,提起他的那一笔钱,魏得禄劝他不要再妄想投资在自己身上,赶紧多进货算了。金牙子挨了魏得禄一脚,恼羞成恨,故意向魏父请辞,认为现在他只要一走出去,到处都有药行向他招手。魏父大惊,急得几乎向金牙子下跪,魏得禄恼火,执意要赶走金牙子,认为他缺乏医德,魏父怒斥他胡说,不断向金牙子哈腰赔不是。魏得禄扬言到衙门告发金牙子。
魏得禄击鼓鸣冤,想要告状,石耀前在威武声中升堂。石耀前看见魏得禄鸣冤,觉得好笑,认为会有什么人惹他。
石耀前一拍惊堂木,却感觉头晕目眩,软绵绵的倒了下来。众人大惊,众官差把他扶起,见他脸色变姿,怀疑他感染传染病,大惊。
吴福气到来上班,发现打牌大批官差包围着风月堂,人人议论纷纷,取笑原来石耀前的痧症是从风月堂感染的。众妓女纷纷被官差拉走隔离,吴福气吓得不敢露面。红姑披头散发的被拉出来,吴福气吓了一跳,她已经病得不成人形,红姑看见吴福气,高兴得说她终于为民除害,让石耀前这给狗官中了痧症,众官差斥责她不要胡说,强行把她拉走。红姑突然被强行拉扯中断气,众人大惊,纷纷走避,怕被感染,现场一片大乱,吴福气乘机溜走。
石耀前感染疾病的消息沸沸扬扬的传开,人人议论纷纷。魏得禄,吴福气乘机把“痧症”这个病症说了出去,不料,有公差来到,指二人妖言惑众,把他们拉走。二人大叹倒霉,觉得真是活在这世上,真是没福。是非精看来,哈哈大笑。是非精灵机一动,幻化成人形,更是大肆散播谣言,指这种病症能够通过通过铜墙铁壁,一时间人心惶惶。
魏家凉茶铺前大排人龙,抢购中草药。梅家门前亦人潮络绎不绝,购买棺木。魏父,梅父乐开了怀,握手言欢。魏得禄,梅寿全看见眼前怪状,觉得不可思议。平时棺材铺与凉茶铺,不是你好我坏,就是我旺你衰,甚少看到这种“双赢”局面。偶听路人说,这有什么好奇怪啊,正因为瘟疫恶化,死的人愈多,买药的人就更多。是非精煽动大批暴民冲至,不由分说的抢劫凉茶铺,把店里的药品全部抢光,魏父魏母哭得死去活来。魏得禄感觉事态越来越严重。
魏父心疼被人抢去不少药物,损失惨重,要金牙子接着抬高,弥补损失,甚至囤积积奇,乘机发一笔横财。魏得禄反对父亲这么做,与父亲力辩。魏得禄紧盯着金牙子腰间的钥匙,金牙子知道他的心思,把钥匙干脆挂在颈项。魏得禄感到懊恼,觉得自己在这事件很没用。
刁氏大量买下中药草,有备无患,一包包草药堆满屋子。刁氏还烧着艾草,泼醋,借此杀菌,大骂魏家无良,借故把药价抬高。刁氏要吴福气这阵子少跟梅寿全交往,反而要多巴结魏得禄,因为以这样的情况来看,梅寿全肯定迟早要中病,跟魏得禄多交往,可能在卖药上,能够有些什么好处。彭大头来报说明天瑞宁公主出城,大概又要戒严封城,刁氏笑说现在根本不用禁哪里还有人敢出门去给公主送行?
吴福气,魏得禄,梅寿全很忠心的站在城门口等候,准备送瑞宁公主回京,众人在镇口送别。魏得禄为那次在欧阳啸天寿筵上失态的事向瑞宁公主抱歉。瑞宁公主淡然表示她已经忘记了这事,只是现在痧症猖狂,她要赶紧回京向皇上汇报,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解救这危机。三人都觉得公主热心,十分感动。瑞宁公主临行之前鼓励魏得禄积极进取,上京赴考,不要将自己的才华埋没。瑞宁公主劝梅寿全好好休养,不要再丧失信心。一众官兵赶至,请瑞宁公主留步,他们表示朝廷已经下旨,平安镇疫情严重,已经将之隔绝,一切人等不能够擅自离开。平安镇将成为“孤镇”,众人面色凝重,听说疫情已经从东城区大 面积的继续蔓延,镇上人心惶惶。吴福气反而开心瑞宁公主又走不成了。
欧阳啸天与陈大器修筑禁闭营,把所有的病患者扣留,陈大器建议这禁闭营要建得美轮美奂,好让民众永远知道咏欢侯的恩德,欧阳啸天大喜,建议这禁闭营建在水上,宛如皇上行宫。瑞宁公主反对,认为这样一来,工程耗时费事,不能解救目前的危机。欧阳啸天愤怒,指责公主是夫人之见,二人起了激烈的争吵,公主决定自行迁出。欧阳啸天含恨的要陈大器紧盯着公主在外的举动!欧阳啸天与陈大器喝酒,有些醉意,欧阳啸天表示他现在对公主已经失去胃口,觉得这个女人很多毛病,必要时对这个“毛病多多的女人”杀无奢,陈大器会错意以为他说的是病黎,认为这些患者,问题多多,必要时他会把这些“有病”的人全部杀无赦!
公主想到客栈投宿,吴福气等赶到,极力阻止,认为现在世道乱糟糟,公主独身在外,恐怕不便,邀请公主入住到他们家里。公主迟疑,魏得禄问公主是不是对那次寿筵的事觉得他们可耻,不愿意与他们做朋友,公主否认。吴福气极力说那是阴谋,公主表示不想再提这事,魏得禄要公主显示诚意,就接受他们的邀请住到他们家,公主勉强提议。
梅寿全盛意拳拳的把瑞宁公主招待到他家里去住,因为他家够大,空间很多。吴福气多嘴还开玩笑说不但阳人能住,阴人也能住。不料,瑞宁公主见梅家上下阴气沉沉,心里有些不舒服。梅父还从棺材里起身,招呼客人,几乎把公主吓坏,梅寿全尴尬的说父亲有这个毛病,因为棺材里特别清凉,不用扇风。吴福气看出公主脸上的惊疑不定,改口邀请公主到他家里去。
刁氏对公主的入住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大谈“四海之内皆姐妹”的情义道理,并且对公主殷勤巴结。公主终于暂住,不料却听到刁氏背着她,跟吴福气大谈条件,要日数算钱,还是以每月结帐,而且水费,伙食费,劳务服务费,每样都不可少。吴福气不甚其烦,责骂刁氏见钱眼开,刁氏不甘,与吴福气吵了起来,二人使用的语言极为低俗,互相诅咒,公主觉得不堪入耳。公主夺门而出,二人正吵得面红耳赤,见到公主,尴尬不已。
魏父魏母对公主表示欢迎,魏父叹息说自己最担心魏得禄一直考不上功名,希望能够借着跟公主的相处,鼓励他向上,不要老跟吴福气这般小人物厮混。魏父魏母表示入住魏家,分文不收,这是他们的无上光荣。魏得禄得意的向吴福气,梅寿全示威,他终于得到亲近芳泽的机会。吴福气,梅寿全在魏父魏母的冷言冷语声中,没趣告别。二人叹息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如此不济?生长在问题多多的家庭?觉得三人之中只有魏得禄最幸福。
张果老约见麻姑,得意的说吴福气,梅寿全魏得禄义救落难公主,很有英雄气概,懂得情义,值得大书特书,特地交来功德簿,要麻姑为他们都记上一笔。麻姑冷然的浇了张果老一头冷水,指出三人存心不良,实际上是贪图公主美色,才故意找机会亲近,哪是热心助人,简直就是登徒子所为。张果老提出了“为恶畏人知,恶中犹有善路,为善急人知,善处即是恶根”的道理,麻姑还是顽固的不听。张果老强行要麻姑收下功德簿,随时记录其三人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