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奎的堂兄当了省社科联的主席,喜奎从电视上得知消息,又看堂兄和副省长一块出席省里的一个会议,一家人大喜。正巧堂兄到县里搞社会考察,县长陪同来到万家,喜奎越发张扬,忙着杀羊宰鸡,盛情接待,又把老梁头也请到家里陪客,一时间张扬得好像比村委会主任还有了地位。
堂哥走后,喜奎总是往村委会跑,张口闭口都是报纸上的话,好像他真成了村干部。彩凤的亲戚到邻县跑运输,因车辆违章,被扣留。彩凤求助。喜奎显能耐,打电话请堂兄出面摆平。堂兄的意见是莫说自己不是什么高官,就是身负什么重要领导职位,家里亲友对他最好的支持也只能是遵纪守法,切不可仗势凌人,今天的事已让他很是为难,他希望下不为例。
喜奎将一间房子收拾出来,打点成堂兄故居的样子,还到处收集堂兄用过的东西,放大堂兄的照片悬挂。万家人纷纷指责,表示不屑,喜奎仍不为所动,我行我素。
有一天,老梁头告知其堂兄因经济问题已被审察,让喜奎主动揭发问题。喜奎大惊,便将“故居”清理一空,周大学大笑,说出底细,原来这是大学一计,目的就是教育喜奎。喜奎哭笑不得,从此收起了攀高附贵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