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家驹想要考大学,洗广伟叫他再等等,他还说今年考不上有明年。历家驹听后说今年他已经有二十六岁了,从六六年文革到现在已经等了十一年,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考大学,实在是等不起了。
区静问历家驹阿伟去哪了,历家驹说不知道。区静又问历家驹,阿伟跟他说了什么。当历家驹说,阿伟要帮他们考大学的时候,区静说阿伟肯定是去找领导了,她还说阿伟只剩二十天就可以出去了,万一被处分了怎么办。
阿伟来到指导员办公室,历家驹也赶忙追了过来。指导员见阿伟和历家驹同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便说历家驹没纪律,他还叫历家驹先出去。指导员问阿伟怎么没先找管教汇报。阿伟回答说自己只是想问问考大学的事。
区静来到历家驹的宿舍,她问历家驹阿伟哪去了。历家驹说阿伟去了指导员的办公室还没出来。区静听后说都快吃饭了怎么还没出来,她还问历家驹会不会出事了。
历家驹和区静拿着饭来到指导员的办公室门口,历家驹对指导员说,放饭了但是分队长还没吃东西,所以来给他送点吃的。阿伟闻声赶了出来,他问历家驹是不是来找自己吃饭的。历家驹听后问阿伟是不是饿了。指导员说阿伟人缘不错便也叫他去吃饭。
阿伟和历家驹晚上想偷溜去附近的虎山中学借书,阿静以为他两想偷跑便追了过去。阿伟叫阿静回去,但是她不肯。阿伟又说来回几十公里地她不行的。但是阿静又说历家驹能去为什么自己不能去,阿伟没办法只得带上阿静。
历家驹和区静在工地上看书,指导员发现后立马叫洗广伟出来。但是洗广伟正在睡觉,他听见有人叫自己还以为是要放炮了。指导员叫洗广为、历家驹和区静来自己的办公室,他翻了翻历家驹的书后说那些都是文革以前的封资修黑货,随后他又问这些书是怎么进来的。
指导员不仅没收了历家驹的书,他还叫手下的人去宿舍查一查。一个士兵来到历家驹的宿舍,当他要拿走历家驹的书的时候。历家驹拿着锤子说,谁要是敢动自己的书那就跟他拼了。指导员也来到了历家驹的宿舍,他叫历家驹把锤子放下。历家驹听后吼着指导员说自己要考大学。
指导员把历家驹和区静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阿伟在窗户边观望,指导员见后叫他去给历家驹和区静弄点饭来。阿伟听后高兴地答应了。指导员又叫阿伟去搞点病号饭。阿伟走后,指导员对历家驹说,年轻人要求进步考大学是好事,有什么话也可以好好说。
历家驹在宿舍看书,坐在一旁的区静问他怎么还在用那支笔。历家驹听后说这支笔挺好用而且也好看,他还说阿伟的手挺巧的。区静说阿伟就是手巧,其它什么都笨。历家驹听后又说其实阿伟一点也不笨。
区静问历家驹打算什么时候走。历家驹说自己留出五天时间就够了。区静听后又问历家驹还回来吗。历家驹回答说当然回来,因为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而且他现在觉得广东才是自己的家了。
建刚对历家驹说,他们厂接到一个文件,说是高考报名提前了,截止到十号。但今天是八号,而从这坐火车到北京要两夜一天。区静听后对历家驹说今晚坐车的话还来得及的。历家驹问建刚现在报名还要户口吗。建刚回答说当然要了。历家驹听后失落的说自己的户口现在还在黑龙江北大荒,拿了户口再去报名肯定来不及了。
建刚对区静和阿伟说,他们厂长出差坐过飞机,而且飞机上还发广州牌的过滤香烟。区静听后说厂长能坐飞机可是一般人不能坐啊。阿伟说这也不一定去问问才知道。阿伟来到民航处,他对售票员说自己要买机票。售票员问阿伟买哪里的,阿伟说去哈尔冰。
民航售票员问阿伟有没有介绍信,阿伟听后惊奇地问坐飞机怎么还要介绍信。售票员回答说当然要了,而且要县团级以上的介绍信,随后售票员给了阿伟一张民航须知。阿伟拿着民航须知问售票员最快一趟飞哈尔冰的是几点。售票员告诉他是今天下午五点,而且两个星期才开一班。
区静拿着自己的手表来到沈伯的钟表店,她叫沈伯看看自己的那块表值多少钱。沈伯对区静说值多少钱不好说,但是可以先放在店里,如果有人要的时候可以帮着问问。区静听后说不用了,她现在急需要钱。沈伯见区静那么说,便拿了一百块钱给她,沈伯还对区静说,以后有人要的时候她可以用一百块钱赎回来。
阿伟对历家驹说,阿静给他搞来钱了,他现在可以坐飞机回哈尔冰。历家驹听后问坐飞机那得花多少钱。阿伟告诉他要一百二十八。历家驹来到建军的房里,他对建军说自己想了想坐飞机实在太贵了,干脆明年考算了。建军听后对历家驹说,早一年是一年,而且明年什么政策还不知道。
区静和阿伟正准备送历家驹去搭飞机,这时候段玲来了。段玲一见到历家驹就抱了上去,历家驹随觉得尴尬,但还是跟愣在一边的区静和阿伟介绍段玲。段玲从区静手里一把拿过历家驹的包,她还对区静说自己是历家驹的女朋友从北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