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来到赵冀红的病房,她叫赵冀红老山前辈。赵冀红故意问段玲是谁。段玲听后问赵冀红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啊,赵冀红又说她眼睛受伤了,看人全都是虚的。段玲一把抢过赵冀红手中的报纸说自己是段玲,她还叫赵冀红别装了。
赵冀红笑着对段玲说,自己就知道历家驹一定会让她来。段玲摸着赵冀红的头问她,这是怎么了头发都成这样了。赵冀红回答说头发是历家驹的哥们儿整的。段玲听后又问赵冀红的眼睛怎么弄的。赵冀红说眼睛是自己在前线的时候,背着一个伤员往回跑,然后伤员碰了一个挂雷就把眼睛给炸伤了。
段玲从赵冀红的病房出来,碰到了在外面等候的历家驹,历家驹问段玲,赵冀红答应了没有。段玲说明天放人,说完后她便转身就走。历家驹跟过去问段玲,赵冀红是怎么说的。但是段玲并未回答,而是挽着历家驹的手问他广州哪个宾馆好点。
洗广伟被监狱放了出来,区静、洗广雄和阿全早已在监狱门口等着他了。洗广雄对阿伟说,这次他能出来多亏了阿红。阿伟听后问哥哥谁是阿红。洗广雄说是赵冀红,他还说人家不跟他赌气了才把他给放出来的。阿伟笑着说赵冀红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就算是放了也是为了钱,随后他又问区静赵冀红要了多少钱。区静回答说她没要钱。
历家驹和段玲来到北京民政局登记结婚,同时间区静和洗广伟也在广州登记了结婚。一年之后段玲生了一个儿子,区静刚好也在那天生了个儿子。区静对阿伟说自己想出来工作,这样他肩上的负担就不会那么重了。阿伟听后对区静说赚钱养家是男人的事,她就在家安心带孩子得了。区静又对阿伟说,孩子他爸妈带自己很放心。阿伟问区静是不是还想回档口,跟阿雄一起卖路边鸡。区静听后说,路边鸡就让给阿雄干,自己出来单干别的。
段玲在床上哄宝宝,历家驹坐在桌边工作。宝宝一直哭,段玲便叫历家驹去把奶瓶拿过来。历家驹拿过奶瓶后,段玲又叫他把毛巾拿过来。看历家驹把尿布当毛巾,段玲便问他在想什么。历家驹并未回答,而是继续工作。段玲生气地对历家驹说,看着孩子哭他也不管,就知道些那破论文。历家驹听后说自己这也是工作。
阿伟打电话给历家驹,他对历家驹说自己是好不容易才弄到他的电话的,他还问历家驹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历家驹听后对阿伟说,自己能接到他的电话真是太高兴了,他还问阿伟大家都好吗。阿伟说都好,他还告诉历家驹自己当爸爸了。
洗广雄边倒水边自言自语说,这是怎么了都要去深圳。赵冀红听后问洗广雄在叨咕什么,她还问谁也要去深圳。洗广雄说大概阿伟已经去深圳了,赵冀红又说那个烂仔伟大概也是去找历家驹的。洗广雄说这个自己就不清楚了,但是赵冀红说洗广雄还想瞒自己呢,她还说看他那慌慌张张的眼神儿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阿伟来到天堂围找何叔,何叔见后问阿伟怎么来了。阿伟对何叔说,他的这个镇政府变化很大啊。何叔听后说阿伟有多少年没来了啊,哪能没点变化呢。随后何叔叫阿伟坐下,他还说自己正愁着没人陪喝酒呢。阿伟坐下后说,什么都变了就是何支书在办公室喝酒没变啊。
何叔拿来酒后问阿伟来找自己有什么事。阿伟说打听个事。何叔听后叫阿伟说,他还说没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只有不想说的。阿伟又对何叔说,自己听阿全说他在深圳有个做药品生意的朋友。何叔听后说有,阿伟又问那人是不是认识历家驹。何叔听后说自己听那位朋友提起过,他跟历家驹关系不错,而且两人还住在同一个招待所里。
赵冀红到了深圳,她来到历家驹所在的招待所问服务员历家驹在哪个房间。但是服务员告诉赵冀红,历家驹出去了。这时候洗广伟也来到了招待所,赵冀红见后叫住了洗广伟,她叫洗广伟带自己去找历家驹。洗广伟听后问赵冀红找历家驹干嘛,赵冀红说自己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区静拿着报纸给洗广雄看,她还问洗广雄香港爆发禽流感了他们的鸡还卖的出去吗。洗广雄听后说,广州人民天天都得吃鸡,不会因为香港爆发禽流感就不吃鸡的。这时候建刚跑了过来,他对区静说阿伟刚刚来电话说他已经找到历家驹所在的旅馆了,但是由于历家驹出去了所以还没见到人,不过阿伟说了他一定会找到历家驹的。区静听后开心地笑了。
阿伟找到了历家驹,他问历家是不是下海了。历家驹说是的,他还说自己辞职了。阿伟听后问历家驹来深圳了怎么不跟自己说一声。历家驹失落的说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因为这笔生意做砸了,而且段玲也要跟自己离婚了。阿伟听后又对历家驹说,自己以为他在北京生活的很好,可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伟带着历家驹来找何叔,何叔见后对历家驹说好久不见了。阿伟把何叔拉到一边,他对何叔说自己要找他帮忙。何叔听后问阿伟怎么了。阿伟便说是历哥遇到了点麻烦。阿伟帮着历家驹把玉米运到了天堂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