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扬把陀表交还冰冰,冰冰不禁哭起来,她诉说丈夫已死,因她在摊档发现陀表时,摊贩坦言陀表乃在死人堆中找到。冰冰一直抱着丈夫终有一天会回来的信念,但自知是自欺欺人,知道希望是假的。家扬一手抢过陀表扔到河里,着冰冰面对现实,重新生活。冰冰指家扬燥热,打算煲夏枯草给他饮,二人在桥上走过,与在桥下小艇上的祖耀缘悭一面。家扬巡视丝厂,发觉初九不时偷看芷晴,劝他死心。家扬表示天气燥热,喉干且有点咳,初九谓煲夏枯草给他饮,家扬着初九多煲一些给女工们饮用。
国良指家扬每天到丝厂巡视,又派凉茶给工人,永祥觉得家扬懂得收买人心,若他留在丝厂,对他威胁甚大。国良却指家扬并非如永祥扬所想的高明,因他听工人说家扬与冰冰走得很近,想他是有心打冰冰主意,永祥随即想到借此大造文章。燕欢发现国良在丝厂的办公室鬼鬼祟祟,怀疑国良偷窃,国良假装身分卑微,表示单据出错,为免被家显斥责,才偷偷更正。国良又自言身世可怜,自小无父无母,燕欢心软相信国良的话,答应不揭发他。家扬向国良取客户的名单,国良表现紧张。
家扬与各客户见面后,发现都是一般的生意来往,不明国良为何会那么紧张,觉得永祥与国良有很多事隐瞒他。芷晴带跌打酒给初九,又替初九晒晾衣服,被碧云看见。碧云以为芷晴喜欢初九,芷晴自言不会对男人动心,并会小心言行。家显发现碧云出神地看着大戏的宣传单张,上前与她谈起一对大老倌的故事,又提到戏棚将上演柳毅传书,他提议与碧云一同看戏,碧云谓已不再喜欢看谈情说爱的大戏,并实时离开。国良送了一条法兰西的丝绸手帕给燕欢,答谢燕欢之前帮了她,并对燕欢花言巧语。
女工获派番石榴,冰冰被取笑是家扬替她安排的,因冰冰最爱吃番石榴,各人又重提早前冰冰有点咳,家扬便派凉茶,丽娟指冰冰心中只有祖耀,冰冰亦澄清与家扬并无任何男女之情。家显闻得工人说家扬为冰冰煲凉茶,提醒家扬身在乡村地方须小心言行,因冰冰是关家媳妇,家扬却谓从不理会礼教,只要清者自清。家显也好奇家扬为何常与冰冰在一起,家扬谓因冰冰家经营医馆,便常与她交流中西医学心得。家扬翻查账簿,发觉永祥与文记的应酬特别多,账单数目也特别大。
永祥作出合理解释,反问家扬是否怀疑他,家显替家扬打圆场,永祥建议家扬应从低学起,家扬便提出随永祥到丝绸庄学习。艳桃向外人说三道四,暗示家扬与女工有暧昧关系。永年问及外间对家扬的闲言闲语,婉琴指有人故意破坏家扬声誉,矛头直指家显夫妇。永年到丝厂找家扬,看见爱子担担抬抬,责家显令弟做粗重工作,斥家显有私心,婉琴又谓艳桃在外人及下人面前讲是非,更以家扬的名义请工人吃番石榴,让人以为家扬有心向冰冰献殷勤。永年怪责家显没管好妻子,也没做好永泰隆的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