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美丽的沱湖。骑着摩托车做着贩鱼生意的朱新亮来到湖边驮鱼。在镇子上胖丫的摊床前,他送来了沱湖的鱼。因为沱湖的鱼在当地很有名,比卖瓜子花生挣钱,朱新亮想帮胖丫快点致富,这让胖丫喜出望外。刘泥鳅家张灯结彩,准备晚上“抵灯”。而对面五河家的饭店这天正逢开业两周年,淮爷领着人往门窗上贴对联,挂红灯笼。顺水听说武二秀又跑到刘泥鳅那边演练“花鼓灯”,气不打一处来,就去刘泥鳅家饭店找她,让武二秀回家。小广播忙上前求情,武二秀却带搭不理,顺水难以忍耐,抄起椅子要打她,并抓住武二秀的头发狠劲地踢了她一脚。武二秀坐在地上耍赖。刘泥鳅和小广播拉架并把顺水劝出门去。武二秀决定不演练“花鼓灯”了,但也不回家,而要到镇子上自己的女儿胖丫家去住。在深井工程队工地新架起来的帐篷外,彩虹来给队长李水泉他们送东西,她进到帐篷里体会到了打井工程队的辛苦。李水泉呢,也因朱家的热心关怀感动在心。由于南南家在镇子上开服装店,和刘洋洋的理发店毗邻,两人平时就相识。刘洋洋带哥哥刘喜子来见南南,刘喜子从这时候就喜欢上了南南。刘喜子喜滋滋地骑着摩托车,把南南拉回了朱圩村自家的饭店。刘泥鳅因为武二秀不能和他搭架子唱“花鼓灯”,就来找给孙顺水和武二秀做过媒人的“活济公”垛子,让他来做孙顺水的工作。“活济公”去找孙顺水,但只是问了问顺水和武二秀吵架的情况,并没有认真地去帮刘泥鳅。活济公的儿子去镇上拉饲料的双全,和要回村看“抵灯”的胖丫走在回村的路上,与武二秀坐的公共汽车擦肩而过。晚上,两家饭店的“抵灯”开始了,花鼓灯锣鼓队正在对阵,围观的人流如潮。南南的到来,让新亮感到既兴奋又困惑,因为他发现南南和刘喜子站在一起。新亮和南南两个人的目光有了碰撞!正在这里锣鼓喧天对阵的时候,村子里却有安静的一隅:朱五河正在劝说堂弟六河接受新的科学种田方法,不要过于保守。朱新亮耍的龙头,淮爷的“钱杆子舞”,刘泥鳅表演的“花鼓灯”绝活,还有南南演唱的淮河民歌“摘石榴”,让村民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在镇子上的胖丫出租房里,武二秀正在啜泣。顺水呢,也躺在自家的床上,想着很沉的心事。顺水妈坐在屋外的长凳上,等着武二秀回来,顺水怕妈着凉,出来劝妈回屋。顺水妈听说顺水要和武二秀离婚,就从中劝和。可是顺水此意已定。五河家和六河家门前已冥无一人,朱新亮却站在自家饭店的窗前,久久伫立,想着心事。在刘泥鳅家的饭店里,刘泥鳅和“小广播”兴高采烈地谈着“抵灯”的话题,认为南南帮他家登台演唱,是给他家的饭店长了脸面。
而对门五河家饭店的老板珍珠,却在和五河说着怎么样让两家饭店在客源有限的情况下实现双赢的事。珍珠怕淮爷跳“钱杆子舞”累着了,放心不下,过来看爹,正好赶上甜菊烧好了洗脚水,就给爹洗着脚,淮爷则认为刘泥鳅家只赢了声势,而他们家这边是赢得了人心。珍珠横定心思,决心拓展自己饭店的业务,办出自家饭店的特色。大清早起,就去和沱湖驮鱼的新亮一起骑着摩托车,到沱湖去调查水产种类。两辆摩托车驶出小院。深井工程队在“活济公”垛子家的非承包塘面上打井碰到困难,这里种着一些树,不挪干不了活,朱五河就去做垛子的工作,垛子就此发难,想从中捞一把。看着工程队把树挪走了,活济公心中暗喜,跟儿子双全说,要从中多捞油水,得到了双全的反对。双全嫌爹有不讲卫生的习惯,从不洗澡,就给他烧好了一锅洗澡水,却被活济公烀了猪饲料。顺水呢,没有等到武二秀回来,就又跑船走了,他担心武二秀在家里虐待老妈和儿子。临走前叮嘱朱五河要管管武二秀,五河答应了,便去做武二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