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希望嘉沅保证会爱自己不变心,嘉沅只说若是有缘分就会白头到老,若是无缘,变了也就变了。景风是在乎嘉沅的,所以才会怀疑她,才会看不到嘉沅一无所有的时候却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白玉琴不满意下人给嘉沅留了饭菜,给下人叫到一起开会,发现灶上还给嘉沅热着汤,也命人熄了火,还留话说杭家也养不起浪费之人。
江福拿了钱给佩芸叫她给小姐买酱烧饼,佩芸厌恶杭家的小气,甚至不相信杭家会对小姐好。她多想和小姐点明那两个婆娘的可恶,却无奈又得为小姐的栖身之处考虑。希望学敏姑姑赶快回来,好让小姐心里舒坦些。
嘉沅是和景风去了寺庙,和方丈定下来七七的时候在杭家给爹娘诵经,她没感觉到景风在听到这些时的诧异。
嘉沅找到了洗衣服的江福,希望他拿出些家里的钱准备诵经之事,江福谎称钱放出去了。嘉沅还嘱咐他为杭家也添些东西,不要在这白吃住的。江福叹气。
嘉沅拿着佩芸买回来的烧饼准备给杭婶和景珍吃,做以小小回敬,却见到杭婶和老管家对账,大声念叨最近家里花销大,还不时用眼神瞄着嘉沅。白玉琴以为嘉沅是拿着烧饼和自己示威,挖苦了嘉沅,嘲笑她刚几日就不为爹娘之事悲伤。嘉沅难过,回房间哭泣。
景风和爹爹说了要在自家做法事之事,本还想多为嘉沅解释解释,可是爹爹却打算了自己。杭敬亭是了解沅沅的,希望她可以慢慢体会杭家的生活,也希望儿子不要处处为嘉沅考虑,这样会更加惹得白玉琴的不满意。
白玉琴不知道自己又怎么的惹了杭敬亭,弄得他对自己这副脸面,实际上这不过是杭敬亭设的圈套,为的就是激她同意在家办法事。
嘉沅不想看透人心,读懂人脸,那样简直就虚伪成精了。佩芸建议她把灵堂设到外面,嘉沅觉得这样自己正好可以放生哭了,还可以不看别人脸色。正此时,白玉琴来敲门,态度温婉并热情,弄的佩芸满身鸡皮疙瘩。
白玉琴主动提出要在家里为江老爷做法事,嘉沅简直是受宠若惊,感动万分。
佩芸担心小姐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江福劈柴却扭了腰。佩芸不想小姐在杭家受气,多希望可以凭借之前江家留下的财产出去租个房子,可是江福却说出那些放出去的印子,都没了,在老爷出事之时就被夫人收回来捐给了寺庙做香火了,剩余的钱都分给了家里之前的佣人。江福叫佩芸安心等着天降福之日。
江福拿着老爷生前为小姐绣的嫁妆去当铺,却被拒收。满是抱怨的江福刚出门就遇见了徐恨,徐恨知道了江家现在的处境,拿出了自己的银两给江福,江福不能平白收了他的钱,徐恨拿了那嫁妆当作抵押。
过年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只有杭家挂满了白绸缎,内设灵堂。白玉琴本就站的腰酸背痛,见到徐恨过来给江老爷磕头,转身回屋里换新衣。杭敬亭赶忙过去阻止,本来白玉琴还打算给别人拜年时,白公公却带着夫人来了。
白玉琴用香迷红了双眼,以示自己对故人的祭奠。嘉沅本来是要关了门,拒绝白公公入内的,却被景珍的几句话点醒,她不能因为自家的事连累了杭家。
白长喜和江学文的灵牌讲述了些许话语,嘱咐嘉沅节哀,问询是否有事要自己帮忙,杭老爷和夫人忙说没什么,嘉沅却在此刻开口。她要求要回爹爹最后的绣作,那件龙袍,一是睹物思人,二是传代下去,以示警戒。白长喜应许了。
白长喜此次南下,实际上是为了再绣龙袍之事,杭敬亭赶忙起身寻求提拔,白长喜也是看得中他的。但是,白公公发现了最近两次进贡的丝物掺有杂丝,这事要是查下去,杭敬亭绣龙袍之事暂且不说,性命没准还不保呢!杭敬亭迅速回应此事是江学文一人所为,与自己毫无瓜葛,还爆出江学文是欺上瞒下,从中获利。白长喜深信不疑,决意为杭敬亭还了公道。
嘉沅和明娟出去走走,她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杭敬亭希望徐福出面退了天记的丝,还说这事一直都是徐福在出面完成,徐福猜到了他的心思,态度略带嘲讽的说了此事就算事发也未必查得到杭老爷。杭敬亭想要撇清和自己的关系,给了徐福很多银票叫他火速赶往广州,徐福讽刺若不是了解杭老爷,那定会认为这是封口费。
阿恨对爹爹是不满的,所以即便见了他收整姓李也没多问。徐福开始不强迫阿恨认杭老爷为义父了,他就是希望阿恨好好的跟着学手艺,还有就是不要离嘉沅那么近,杭家会照顾她。从爹爹的言语中,阿恨似乎感觉到他可能不会回来了。
徐恨约嘉沅出来到外面,希望嘉沅可以不再依赖杭家,可以靠自己好好的生活。嘉沅以为他是看不了杭家读自己的好,不接受他的建议。佩芸叫嘉沅回去,因为她们是要避疑的。
看着嘉沅回了房间,景珍追尾佩芸刚刚去了哪里。佩芸口误,被挑了毛病。景珍嫌昨天佩芸纳的被角不舒服,强迫她重新纳。
徐恨和老爷说自己不想学绣,想学点别的东西,获得了杭敬亭的同意。徐恨纳闷为何老爷现在对自己言听计从。
半夜醒来没看见同床的佩芸,嘉沅走出来却看到江福在那刷东西,即便他说是自己睡不着,嘉沅还是赶了他回了房间。找到佩芸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在给景珍纳被角,嘉沅心里很是不满意。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景珍问及被角之事,嘉沅没忍住开了口,知道自己闯祸了,佩芸退下之后就去找了江福。杭敬亭训斥景珍,白玉琴帮着说话,嘉沅不满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却不料景风掉了脸子。景风叫嘉沅给娘还有妹妹道歉,一边的白玉琴和景珍却正襟危坐等待着,嘉沅委屈落泪,跪地道歉。
第一次大动干戈就得了全胜的白玉琴和景珍炫耀,她把嘉沅比作金杯,决议留着,日后会有用。醒悟连爹爹都没帮着嘉沅说话,景珍高兴。
杭敬亭夸耀儿子的智慧,因为早上的举动既让他娘有了面子,按他的计划,这也对嘉沅有所好处。
嘉沅从杭家哭着跑到了爹娘坟前,一天都没有回来。徐恨准备给嘉沅留饭,却和下人起了冲突,正好景风赶来。徐恨骂景风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杭夫人暗地里不准给嘉沅留饭,不准给嘉沅用汤婆子,不给嘉沅准备御冬的衣物,而他只顾着去讨好。景风听不下去了,向他出了手。被拉开之后徐恨要去找嘉沅,被景风叫住。徐恨提醒老房子和河边都没有人,叫他去别处寻寻。
景风找到嘉沅,给她披了衣服,和她解释了早上的事,嘉沅哭着抱住了他,嘉沅在杭家唯一想要的就是景风这一个人。
晚上景风叫佩芸给嘉沅拿了汤婆子,叫她说是娘亲给的,佩芸表述自己对景风少爷的不满,两人面对面站在庭院。景珍看到了这一幕,好奇哥哥和这个下人怎么拉拉扯扯,还看到了哥哥给佩芸拿钱,却不知道是景风给嘉沅买衣服的。佩芸回房,看到嘉沅在纳被角,心里为小姐的进步赶到高兴。
早上嘉沅正和娘说着昨晚看到的那一幕,还断定哥似乎和佩芸有什么关系,白玉琴笑了,因为景风敢教训嘉沅,是因为有了二心。她叫景珍不要管,只管看嘉沅的笑话得了,她要看着嘉沅丢人。景珍还以为爹是好人,却得知爹爹当年在云南,也是姘过女人的。
嘉沅要了佩芸说是江福给的本打算给她买衣服的钱,买了一些首饰给景珍和杭婶。佩芸不服,嘉沅讲了景风的苦衷,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什么都不懂。自己只剩下佩芸他们了,她要好好珍惜他们在身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