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和佩芸的婚礼还是举行了,可是宾客的碎言碎语全部进入了白玉琴的耳朵,跑去新房拿佩芸撒气,本就虚弱的佩芸还得接受她的挪桑以及精神打击。白玉琴责骂她不但毁了景风,还回了杭家,直诅咒她去死。
白玉琴走了,留下佩芸一个人在,佩芸真的觉得自己错了,活该自己放着小姐,活该自己走到了这一步。景风见大家都很高兴,想去看看佩芸,被妹妹拦着,见娘没找佩芸麻烦,也就没去。
景风被人搀扶回房饿时候,却见到佩芸吊死在自己面前,喜事就这么变了丧事。
嘉沅做了个噩梦,很可怕,惊醒。是关于佩芸的梦,都是不正常的表现,徐恨安慰了她,两人睡去。
佩芸离去对景风是个很大的打击,以酒消愁,浑身恶臭,跟叫花子似的,被大家嫌弃。白玉琴心疼儿子,不忍心,带他回了家,求他留在家里,可杭敬亭却不准,赶了他出去。
徐福找不到儿子,拿杭敬亭是问,却得知阿恨已和江嘉沅离开了。在他心里,阿恨和嘉沅就是亲兄妹,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他誓要找到他们。
嘉沅拿出爹爹的龙袍,却发现龙爪褪色,而且还不是退回原色,是退了蓝色。外面雷雨轰鸣,徐恨赶忙拿了斗篷出去拯救庄稼。嘉沅一人在家,徐福敲门而入,见嘉沅怀了阿恨的孩子,而且已经八个月了。龙袍还摆在桌子上,徐福故意提及龙袍褪色,以及自己和江学文有深怨,他甚至觉得嘉沅肚子里面的是孽种,拿着刀要杀了嘉沅。
徐恨听到嘉沅呼喊救命,破门而入,拿刀将行凶者砍倒在地,却发现那人竟是爹爹。徐福用尽最后一口气告诉徐恨和嘉沅是亲兄妹,自己则是徐恨的舅舅。
徐恨看着床上的舅舅,不让嘉沅碰自己。他们违背了常理,他们乱伦,要遭天谴,他甚至开始定位嘉沅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孽种。因为孩子,他杀了舅舅;因为舅舅,嘉沅的爹爹去世了,他们已经不能再爱了。嘉沅悲伤,徐恨叫她回苏州,再也不要见面。
嘉沅步履蹒跚,徐恨却一直连头也没回。嘉沅跑到山脚,自己再也不要记得徐恨,老天已经带走了自己身边所有爱自己的人。
嘉沅要见皇上,把那信物和龙袍叫给差使,辗转到了白公公那。白长喜诧异,江学文竟然是冤枉的。他欲要江嘉沅出示玉佩,嘉沅无所畏惧,每日她都要在天亮在宫前大树处,于子时离开,直到皇上答应见自己。
白长喜派人跟着江嘉沅,发现她每日都在街面上游走。江学敏在宫中的十年转瞬即逝,明日遍可离宫回家,遭逢家变,现在的嘉沅是什么样子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白长喜有意拖延,嘉沅遍日日等待。白长喜叫人去嘉沅的房间搜那玉佩,没了玉佩她匾再也不能见到皇上。嘉沅见到那两个蒙面人便知来者不善,可逃身已晚,拼搏之后被推下了台阶,翻滚在地。众人闻声赶来,却被那两歹徒逃脱。
白长喜训斥手下办事不利,一定已打草惊蛇。正如他所料,嘉沅已经离开京城,找了一处空房子停歇,肚子疼的厉害,若老天要带走孩子,那她也索性会跟了去。
江学敏出宫了,行至半夜找了个房子暂避雨,却见了嘉沅求救,帮她接生了孩子。
没有接生的记录,江嘉沅没了迹象。白长喜拿明娟出气。
嘉沅和姑姑讲述了自己的经历,隐瞒了徐恨和爹爹的关系,学敏姑姑责备她不顾自己安危偷偷跑出来,叫她养好身体回云南去。她不,她就是要为爹爹平反。
皇上出宫,嘉沅截了他的行程,出示玉佩和信件要皇上给自己平冤。
白长喜被打入大牢,嘉沅前去探望,白长喜跪求她为自己在皇上面前美言。嘉沅挖苦他喜欢听别人的阿谀奉承,叫他好生的等待受死。白长喜魔症了。
嘉沅和姑姑一起抱着孩子回了苏州江府,满大街的人都指指点点。嘉沅不在意,爹爹已经平反了,孩子也有名士为江念祖,她拒绝回云南,任凭姑姑追问也不说和徐恨之间的事。
景风看到嘉沅独自一人站在桥上,问自己凭什么。嘉沅被江福带去找了佩芸,为佩芸的离别哭泣。
嘉沅拿了盆水浇在景风头上,拽了他去佩芸坟前。杭景风评价自己不配死,他苟活就是为了告诉嘉沅自己勇敢了,可是代价就是他的新娘与孩子均告别人世间,自己被千夫所指。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恨谁了,索性就不去想了,就这么醉生梦死。嘉沅看不过,拽他振作,景风扬手推她倒地。景风痛苦流涕。
嘉沅去了杭家,进门就看见杭景珍和白玉琴扯着嗓子,满口都是自己对佩芸的指责和责骂。嘉沅一直没说话,可现在却不能忍受她们。她们心虚,定是因为外面的指点。杭景珍还想理直气壮,却被嘉沅的牙尖嘴利顶的哑口无言。白玉琴见势不好,要叫下人将其驱逐,正好杭敬亭从嘉沅后面进来。嘉沅不顾杭敬亭和自己打招呼,直叫江福拿下来爹爹的那块匾。那匾是赐给爹爹的,只有爹爹能配得上。白玉琴和景珍面目狰狞,杭敬亭没说什么话。
当初在杭家的时候,嘉沅每每经过那匾就会觉得对不起爹爹,身为女儿,她却没能力保住爹爹的荣誉,可那会又寄人篱下,无法作为。
孩子哭了,嘉沅不去看,叫姑姑帮着哄看,自己跑去河边,她开始嫌弃念祖了,她求爹爹教自己如何去爱孩子。
江学敏感觉到她对孩子的淡漠,责问她是如何爱孩子的,不抱不理不看。嘉沅是爱的,就像爱徐恨一样,之是现在一切都是罪过。学敏不解。
杭敬亭分析嘉沅和阿恨现在的状况,他不知道徐恨现在在哪,那嘉沅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血脉呢?
学敏一口否认嘉沅和徐恨是亲兄妹,按照她对哥哥的了解,哥嫂的感情很友好,且自离婚之后就没出那么久的远门。嘉沅不知道是谁盗用了爹爹的名字,而徐恨也定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讲述。
嘉沅看到杭敬亭在江府门口辗转,叫他进门喝茶,杭敬亭却没什么心思,左顾右盼,嘉沅以为他是来找景风的。杭敬亭借机追问了阿恨的近况,嘉沅说徐恨投靠了方天羽去了广州。正聊着,孩子哭了,杭敬亭要看看孩子,嘉沅惊讶。他终于抱了自己的孙子,满眼怜惜。
在桥下,杭敬亭见了景风,要他跟着自己回家,抓了景风的手,泪流满面。苏州最会绣的手,现在每日就只是抓着酒瓶,他真是心酸啊。
杭敬亭要亲自去广州,借口是要去看丝,景珍也要跟着去。杭敬亭命令景珍在家好好照顾家,不要嫌弃景风。他第一次没骂景风,白玉琴感动。景珍觉得爹爹是老了,近期还总是去江嘉沅那,估计爹爹是想借江嘉沅的力量再次叫哥哥振作起来,这事娘依了她可不依。她怕江嘉沅借此势头再次神气,日后联合徐恨再次做起江家绣庄。白玉琴断定她就是为方天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