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天沐浴更衣后,便又去了驸马府,想要见一见白娉婷。白娉婷得知耀天来了驸马府,便明白自己的转机到了,她想利用这个机会,让耀天尽可能地为难于她,好让她可以离开白兰。
下人来唤白娉婷去见耀天之时,白娉婷便特意让自己成为侍女,端着酒前去。耀天看到白娉婷做侍女的事情,表面上和颜悦色地指责何侠亏待了他们的客人白娉婷,而实际上又处处为难于白娉婷,不仅让白娉婷一杯杯倒酒,还让白娉婷为她抚琴。
何侠看到白娉婷为他倒酒已是不悦,听耀天要白娉婷弹琴,他马上提出议意,表示白娉婷的琴艺粗略不适合为耀天抚琴。白娉婷非常爽快地答应给耀天抚琴,结果一曲刚结束,耀天便让白娉婷再弹上一曲,让何侠实在忍受不了,只好在白娉婷弹琴之余舞剑给耀天欣赏。
白娉婷弹琴之时,突然间晕了过去,何侠见到后马上不顾一切地就抱起白娉婷回房间,完全没有顾及在场的耀天,让耀天很是难堪。耀天因为何侠的冷落,难过地回了宫哭了整整一夜,而何侠则在一旁陪着白娉婷守着她一夜。
白娉婷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何侠,马上表现出惊慌之色将何侠赶了出去。何侠表示,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白娉婷跟他回到过去重新开始,而白娉婷则一再向何侠强调,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遭到了白娉婷的拒绝,何侠仍对白娉婷不死心,整日陪在白娉婷的身边,不理国事更不上早朝。
楚北捷率军兵临云安城下,他派人给耀天下了战书,表示只要耀天交出白娉婷,他便马上撤军,如若不然楚北捷只能率军攻城。耀天收到了战书,马上命人去请何侠上朝,何侠却始终无动于衷,直到白娉婷开口,何侠才不慌不忙地上殿去。
上了朝,何侠才知道楚北捷向他们下了战书,他立刻在战书回了“不自量力”四字,并向耀天请战。贵长青认为,何侠是不舍得交出白娉婷,才非要与楚北捷一战,直指何侠为了一个被俘的女人,不顾天下百姓安危,必将遭至天下百姓的唾骂。
何侠在朝上与贵长青吵了起来,认为即使他们交出了白娉婷,楚北捷也未必撤军,到时必将有损白兰的颜面,所以他坚持出兵迎战楚北捷。耀天直指为一个女人挑起战争实属不该,但她支持何侠请战的决定,认为楚北捷已经兵临云安城,没有不战的道理,白兰必须迎战才能彰显白兰的权威。
何侠准备出征,特意把白娉婷叫出去骑马,想再一次挽回白娉婷的心,却得不到白娉婷的任何回应。白娉婷认为,何侠所做的种种,只是利用她的存在,来实现何侠在白兰的鸿鹄之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