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的银铃铛非同一般,女奴七嘴八舌的说道着,锦烛心中怒火中烧。月七火上浇油,让锦烛让出房间给楚乔,锦烛不依拉出宇文怀压人。月七对她不屑一顾,他恶狠狠地说:这是青山院,宇文玥是这里的主人,宇文怀做不了他的主。锦烛失了体面,她气得直跺脚,愈发煽动其他人对付楚乔。月七对宇文玥的行为不解,他问出心中的困惑,为何一味地给楚乔甜头?宇文玥坦言,只有让她承受所有的人羡慕和嫉妒,她才能抛开荣辱,才能磨炼她的意志。
楚乔摇身一变成为了人上人,其他人对她眼红不已。是日,楚乔去厨房取蜂蜜,女仆们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故意将锯断的凳子拿给她使。楚乔向来快人快语,她同众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家都是青山院的女奴,谁也不比谁高贵、低贱,她不会故意为难谁,但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同在青山院,同侍宇文玥,与其相看两厌,还不如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楚乔的肺腑之言让其他人无言以对,不想锦烛却站出来挑衅她。锦烛假情假意地给楚乔一碟点心,话里话外寒碜她是一个草场出生的野孩子,上不得台面,眼光短浅。这一次楚乔学会了收敛,她不与锦烛这样的小人逞口舌之快,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锦烛平白吃了个哑巴亏,她气得瞪圆了眼睛。
书房中,宇文玥偷得浮生半日闲,静静地默书习字。燕洵悠然前来,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俨然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看得宇文玥直摇头。燕洵打趣他要待在宅院里发霉,宇文玥哭笑不得。而后,燕洵邀请赵西风家的马球会,大言不惭地说如果宇文玥错过了这次马球会,他会后悔一个春天。宇文玥欣然同意,燕洵提议宇文玥带上楚乔,让楚乔也开开眼界。宇文玥摇头拒绝,燕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愿意用汗血宝马换楚乔一日,宇文玥再驳他的面子,气得燕洵吹胡子瞪眼。宇文玥翩然离去,燕洵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誓要问清个中缘由。宇文玥和燕洵一前一后来到院子里,只见楚乔正来回荡着秋千,她的武功一日千里,体态也越发轻盈。终于得见心尖尖的人,燕洵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书房,楚乔手捧着花瓶而来,宇文玥出手试探楚乔,掌风涌动,楚乔大意将花瓶中的水洒到宇文玥的衣衫上,她匆忙为宇文玥擦拭干净。楚乔轻若游丝的动作让宇文玥血气大燥,他不得不说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宇文玥缓缓开口,解释起这些日子的训练。话虽粗糙,楚乔却真切地感受到宇文玥的关心,她诚挚地感谢宇文玥一番,反倒让宇文玥红了脸。锦烛用秽心淫雕陷害楚乔,楚乔不屑一顾径直将东西摔烂。两人拉扯间,锦烛人皮手套漏了出来,楚乔猛然想起临惜的死,她疑心锦烛和临惜之死有关。锦烛去找宇文怀汇报,宇文怀让她藏好人皮手套。锦烛慌乱不已地在楚乔房间找东西,楚乔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月七暗中调查楚乔的背景,他终于将前尘往事查明:楚乔是荆家的私生女,三年前才被接回荆家。此前她生活在何处,与何人一起生活全然不知。更蹊跷的是,楚乔回归荆家之时洛河之女却失踪了。月七的话引起了宇文玥的沉思,他开始怀疑楚乔的身份。草场上的公子们正欢天喜地打马球,家丁却突然来报柔然犯境,一众氏族子弟紧急进宫待命。燕洵自请出战,赵西风却口口声声称他是质子,指不定会临阵脱逃弃城投降。燕洵虽然是北燕质子,但他与元嵩情同手足,与宇文玥感情甚笃,众人都信任他,纷纷为他出头,赵西风无言以对。唇舌交战间,燕洵父亲燕世城大败柔然,并许诺救济柔然雪灾的灾情,柔然也承诺会归降大魏。皇帝单独宣召宇文玥,燕洵心中困惑。大殿之内,皇帝询问宇文玥谍纸天眼的事情。宇文玥知无不言,谍纸天眼虽处于休眠状态,但他的师父已经在训练信任,最快能在三个月之内重新启用。皇帝龙心大悦,他趁机试探宇文玥对燕家的态度。皇帝早对定北侯一家不满,不想宇文玥却大赞燕家父子,惹得皇帝雷霆震怒。饶是如此,皇帝还是将兵符交于宇文玥,并让他暂摄禁军前部;而宇文怀则接到了一封密旨。皇帝对付燕家的决心明了,贵妃暗中提醒宇文玥要看好谍纸天眼,以免便宜了宇文怀一脉。宇文怀和宇文席商量对策,皇帝让他暗查定北侯造反一事,恰好宇文玥每年寒疾复发时都要闭关三日,宇文怀决定那时下手。为了安全起见,宇文席让宇文怀去往生营挑选顶尖的杀手,务必要让宇文玥丧命。
楚乔为宇文玥奉茶,宇文玥故意刁难她,嫌弃茶水烫了、冷了、淡了、浓了。楚乔无奈,只索性沏了数十杯茶,宇文玥无言以对。闲来对坐时,宇文玥给楚乔看了很多妙趣横生的画,也细述起纵、横与间之间的恩怨故事。宇文玥娓娓道来,楚乔认真聆听,故事的最后楚乔忽然意识到眼见未必如实,临惜之死必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