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承参军
邹鼎承戒了烟瘾即将前往省城当兵,骆竹筠晚上与邹鼎承行夫妻之事,二人将会很长时间无法见面,当天晚上二人渡过了一个欢悦的时光。
翌日,邹鼎承在母亲和骆竹筠的陪同下前往车站坐车,邹裴氏得知邹鼎承去当兵,心中升起欢喜求之不得,邹鼎承离开邹府,邹裴氏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邹母与骆竹筠回到住处百感交集,邹鼎承已经坐火车前往省城从军,邹母向骆竹筠谈起陈年往事,当年邹母嫁入邹府胆小如鼠,邹太爷义薄云天喜欢舞刀弄枪,每每遇到不平之事他便会挺身而出。
邹裴氏将眉秀唤到身边,她拿出一包买好的打胎药送给眉秀,骆竹筠不久之前流产正是邹裴氏所为,邹裴氏要求眉秀再次毒害骆竹筠。
眉秀心知扼杀小生命是损阴德的行为,不过在邹裴氏的逼迫下,她只能把心一横决定寻找机会在骆竹筠喝的汤药中撒入打胎药。
厨房内,何妈发现眉秀神色慌张似是在进行见不得人的事情,眉秀正想往汤药中撒入打胎药,何妈的出现吓得她心中一慌扔下打胎药转身就走,何妈来到炉灶边拿起打胎药仔细一闻已经闻出药物性质。
邹母从何妈手中得到药物向邹太爷住处赶去,她在路上遇到了邹裴氏,邹裴氏见邹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升起不安意识到发生了大事。
邹母找到邹太爷出示手中的药物,邹太爷一闻药物便知为扼杀胎儿专用,他立即命令阿福前往邹裴氏住处绑走眉秀,邹裴氏紧随其后静观其变。
邹太爷当众审问眉秀,眉秀在邹太爷的审问下谎称被一名黑衣人威胁,在黑衣人的威胁下她不得不侍机毒害骆竹筠。
邹太爷并非糊涂之辈,他一眼识破眉秀的谎言,眉秀慌了神供出幕后主使邹裴氏,邹太爷盛怒之下欲重惩邹裴氏,鼎承妈主动为邹裴氏说情,毕竟邹裴氏是邹府的二太太,鼎承妈希望邹太爷饶邹裴氏一回。
邹太爷在鼎承妈的劝说下饶过邹裴氏一回,眉秀身份低下只是一个下人受到了严惩,邹裴氏居心不良令邹太爷失望之极,邹太爷当场宣布邹裴氏的所有权力全部交给骆竹筠。
邹裴氏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心情失落回到住处,儿子不争气从来不敢跟邹太爷做对,邹裴氏心灰意冷欲撞墙自杀。
眉秀被沉河
邹裴氏意图毒害骆竹筠未遂,邹太爷一怒之下撤销她的所有管事能力,而眉秀听从邹裴氏的指使罪不可恕,邹太爷将其逐出邹府。
邹鼎业是邹裴氏的儿子,邹裴氏对不成器的儿子失望之极,再加上管事能力已经被撤除,邹裴氏心灰意冷欲自杀,邹鼎业一见情况不妙赶紧劝阻母亲自杀,经过短暂思虑他向邹太爷说情。
邹太爷正与二个太太坐在厅堂闲谈,儿子邹鼎业的出现没有打消邹太爷对邹裴氏的恨意,邹鼎业跪在地上为母亲说情,邹太爷赏罚分明不肯轻饶邹裴氏。
邹鼎业求助无门只得找到骆竹筠下跪,骆竹筠心地善良同意择日为邹裴氏说情,邹太爷正处于气头上就算是骆竹筠出面亦是不管用,她心知等到邹太爷消了气的时候才是为邹裴氏说情的最佳时机。
邹裴氏丢了管事大权整日以泪洗面,孙掌柜上门向邹裴氏请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邹裴氏已经丢了管事大权成了孤家寡人,她让事孙掌柜去找高县长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河边,邹家族长命人绑住眉秀,骆竹筠现身为眉秀说情,眉秀毕竟是在邹裴氏的逼迫下干下伤天害理之事并非出于自愿,邹家族长冷面无情执意处死眉秀,眉秀活命无望痛骂邹裴氏阴险无耻害得她丢掉性命。
族长欲将眉秀沉入水中以示邹家威严,眉秀提出与邹裴氏告别,邹裴氏战战兢兢担心眉秀居心不良,眉秀仅是说了一些做鬼也不会放过邹裴氏的咒语,邹裴氏听得心惊肉跳面色苍白,眉秀被几名邹家仆从沉入水中。
众人离去不久,藏在不远处的春海跳入水中救走眉秀,在他的及时营救下眉秀平安无事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孙掌柜管理绸缎店不力亏空资金,绸缎店急需有人管理,邹裴氏要求儿子邹鼎业管理绸缎店,邹鼎业只对变戏法感兴趣对经商之事毫无兴趣,在母亲的逼迫下他只得同意接管绸缎店。
邹鼎业想要管理绸缎店还需经过邹太爷允许,邹裴氏向大太太说情,大太太为人心地善良待邹裴氏为妹妹,邹裴氏请求大太太在邹太爷面前说好话,她希望儿子邹鼎业管理绸缎店,邹鼎业是否能管理绸缎店全凭大太太一张嘴,如果大太太能说服邹太爷将绸缎店交给邹鼎业管理自然是天大的好事。